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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为何重生以来,唯独关于阿瞳的事情他掌控不了?
袁俞月一面瞧着祁政一面忧心道:“寒雨夜急,小月能去哪呢?”
此话一出,倒是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怎么,你也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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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开口道,语气冰冷,眼神狠狠地盯向她,眼底尽是威严与胁迫,袁俞月自是不敢对视,立马心慌地将目光投向别处。
前世是他负了阿瞳,然他何尝不知阿瞳多次受伤受害均是出自袁俞月之手。
“臣、臣女怎会知。”
袁俞月扣着手道。
“当真不知?”
语气更加狠戾了些。
袁满仲见他发怒,这会袁冬月不见了人影心底又急,只赶忙躬身道:“殿下,想来她怎会知呀,此刻不如快快去找吧!”
众人找过油伞、提灯等物,即刻动身去寻,袁俞月见祁政挥袖而去,眼眶忽便泛红,只气得牙关紧闭。
竟然为了她来质问自己?好,要找就快去找,早些找到也好早些替她收尸!
·
约过了两刻钟,衣裳终被烘干,然洞内能烧的亦快烧尽,想必不出一刻钟,整个洞穴又要一片昏暗漆黑。
袁冬月只阖着眼,微蹙眉,火光照映下她面色萎黄,嘴唇干裂,甚是憔悴,后背靠洞壁,面前是还算旺盛的火堆,能熬一刻是一刻。
她只不出片刻便要支棱起脖颈,移动一下脑袋的位置,洞壁内浑是些石头硬土,总归怎么靠都不舒服。
祁寒瞥她一眼,伸手摸过自己的衣裳,发觉已然烘干,便从木架上取下,微叹了口气,便朝她走去盖在她身上。
金姝只顿时睁大了眼睛,心底一股无名的妒火猛地燃起。
“殿下!为什么要把衣服盖她身上啊?”
她只脱口而出,声音极大,一时间惊醒了袁冬月。
袁冬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脑袋极昏,垂眸瞧见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裳,顿时便明白了。
还能为什么啊?看不出来么?很显然你的意中人的意中人是我啊,金大小姐。
据她今夜的反应,想来那拨人是她派来的也说不准。
看本小姐气不死你。
祁寒听罢,只稍有愕然,不知怎么作答:“呃──”
“殿下,我的后脑勺好痛,您可以帮我瞧瞧么?”
她只略过金姝,稍蹙了眉,忙朝祁寒道。
装可怜这方面,她还没认过输。
只见她眼角忽便泛红,泪眼婆娑,嗓音娇软,眼底望穿秋水般直愣愣地看着祁寒的眸子,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若被她直勾勾地瞧着,没有人会拒绝她。
然祁寒只一眼便瞧出她的心计,眨眨眼眸,心中倒也愿意奉陪。全城女子无不为他折腰,此等场面见怪不怪,硬要选一个,那他选袁冬月。
袁冬月将后脑勺凑来,其实他方才趁她不注意便瞧过了,磕在地上确是磕破了皮,然好在伤口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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