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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逊毙了，但是很有用。”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走一边打听着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其实弗里斯克大概的行进方向衫斯也是知道的，只是莫名其妙的没了踪影，就好像主线任务做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被什么东西拐进了支线剧情，而他们两个还在主线剧情的路上蹲点着。

而此刻的弗里斯克正在和镁塔顿在光芒四射的舞台上进行着最后的比拼，各种奇妙帅气又有些羞耻的舞姿，在他们不断的对拼中展现了出来，最后，弗里斯克胜了半招，她赢了。

但她却没有丝毫欣喜，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愚弄呢？她看着因失去动力倒下去的机器人，看着说不出来话的博士，沉默的前进着。

与此同时终于打听到了弗里斯克消息的两个人，莫名的陷入了沉思。

衫斯干脆利落的打开了电话，声音低沉的询问。

“嘿，帕派瑞斯，弗里斯克是不是上了节目？”

相较于这边的沉闷，那边则要欢快的多。

“捏嘿嘿嘿，果然，你也看了最新一期的节目，对吧衫斯？弗里斯克的表现实在是太耀眼了，最后他以完美的结局赢下了那场对决，天呐，一想到这么好的电视剧只剩下最后一期了，我就……”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的那头就只剩下了一阵忙音，气的他接连在这边喊得大声，到屋外的雪都给震了下来。

“衫斯！”

“怎么样了？”

查拉皱着眉询问着。

“……我们，晚了一步。”

041最后一步

或许是命运，或许是本该如此，又或者是什么强行干涉，他们最终于在那个华丽的淡金色长廊处碰面。

杉斯看到弗里斯克的第一瞬间，左眼闪烁过片刻的淡蓝色光芒，原本微笑着的神色立马就变得沉默起来，瞳孔也变成了纯黑。

但是那不过是片刻，他又很快恢复了往日里那副懒散的模样。

查拉躲在柱子后面探头看着，她现在清楚自己并不适合出面。

“我不太清楚是否要恭喜你来到这里，本来，本来我们应当在这里进行一段对话，或者展开什么秘密暗号，但是你的神情看起来相当不耐，或者说是有些无聊，我想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从中吸取到教训的。”

杉斯语速并不算缓慢的说着，聊天群已经给了他指示，无论如何都要将对方拖在这里。

“但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聊点什么？比如说exp，再比如说love。”

弗里斯克没说话，而另外一个她则已经准备好了满口的腹稿，她不想再听对方独角戏下去了，以往她只能给这个身体下达简单的指令，而现在，至少至少可以和弗里斯克进行简单的交流。

看来之前被那个家伙关起来也全然不是坏事，至少为她的以后创造了更多的乐趣。

“exp是一个缩写，它的全名是executionpoint一种用来量化你对别人造成痛苦的方式。每当你杀死别人，你的exp就将增加。当你有了足够的exp，你的love就会增加，同样的，love也是一个缩写。它的全名是levelofviolence用来衡量一个人伤害别人的能力。你杀的越多，就越容易远离自己的本心，你越远离自己的本心，就越难被伤害，就越容易放任自己去伤害别人。”

“很遗憾，你的love指数为2，看来你在什么小细节的方面搞砸了，你甚至都不明白你在做什么？而当你明白之后，一切都太晚了。”

杉斯的语气逐渐变得惋惜，到最后又急转直下。

“啧，少骗人了，有谁会不小心升到love2呢。”

那些时间线的变动，他其实是感知过的，哪怕是再微弱不过，这个世界早就在被发现之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重置，所有人就像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中的玩具，毫无自知。

弗里斯克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后那句话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后退着，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想起那个，在地下迷宫里，被她无意中杀死的那个怪物，她当时真的是太过于痛苦和害怕了，以至于等她反应过来，她将对方杀死了，她的双手上也已经满是尘埃，而地上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灰尘。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没有想过要杀死对方，她只是，她只是……

“但是结果是对方死了。”

另一个‘弗里斯克’讥讽的在她的脑海里讽刺到。

“无论你掩盖多少次，否认多少次，用多少种理由去解释，都不能改变你杀死了它，就像你说的，你还没有死，不是吗？”

‘弗里斯克’抓住了这个致命的机会，虽然她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做到让弗里斯克在地下世界拥有一个独立人格，但这也意味着弱点，只要将之彻底击垮了，让她接受了这不过是一场游戏，随时可以重来，随时可以继续，随时可以更改，无需背负上任何，一切才会真正的回归正轨。

弗里斯克有些想要无助的蹲下来哭泣，但是她没有，就像她从未停止过前进一样。

“你知道吗？眼前的那个人是最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的，你成百上千次的死亡，他至少要为此付一半的责任。”

弗里斯克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这很正常，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循规蹈矩的，遵循剧情的自以为拥有生命的数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