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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屋子里满开了柔和的光,他的身侧也没了人。
但他身子干爽得很,没有出汗过后的黏腻,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一套,看来昨晚应允也没闲着。
何必呢?应许翻过身,一点点挪到应允昨天躺过的位置,应允的气息还残留在被褥上,他把头往里面埋了埋。
头还是隐隐作痛,没有昨天那么强烈了,反正好一阵坏一阵,他也不太清楚。
他猜想是在虫巢里,被那无形的丝线穿透脑子的时候受的伤,不知道回战地医院能不能治好──估计治不好,他伤到了脑子,又不是别的地方。
刚在被子里蛄蛹没一会儿,门开了,应允从外边进来,应许尴尬地掀开被子起身,看见应允眼底的乌青和胳膊上没能消退的伤疤,又不好意思又心疼,硬着头皮主动说了句:“早啊。”
“早。”
应允浅浅地笑笑,“起来收拾收拾吧,吃过早饭,咱们就返航。”
应许忙不迭一骨碌地下床,以证明他身体状态好得很,本来柯柏说让他们再泡几回药浴,把疤痕彻底泡没,但他们带出来的疗伤药没有这种治疗效果,怕回去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他俩就只泡了一回,将伤口止痛止血,等回去了再到医院全面医治。
得亏他俩都是忘性大的人,昨天经历了那么多,这会儿一个字不提,默契地翻过篇去。
他继续做好侄子,应允继续做好叔叔,或者更深刻些,他继续做养子,应允继续做养父。
现在应许那点儿不得当的心思也歇了,怎么能不算是一种父慈子孝呢?
柯柏提出护送他们回到乌有乡,理由是应许身体还虚着,半路若遭遇虫族舰队,耗费精神力攻击躲避,怕没有多少剩余支撑机甲飞回目的地,有他做护卫,路上安全些。
“另外我也得回去拿物资,并装模作样汇报一些我们如今寻找女皇虫巢的进展。”
柯柏说,“虽然没多少进展,但只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暂且还没有叛逃。”
“你们这也不叫叛逃,叛逃是投靠虫族那边。”
应许说,“你们这顶多叫避世。”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听你说话了,师弟。”
柯柏弯了弯眼睛,到底从了应许的称呼。
“毕竟收了你们不少好处啊,师兄。”
应许也笑得从容。
他们互相交换情报,把持着对方的秘密,哪怕志向相左,但也处成了生死之交。
这是一种不错的关系,亲近又保持一定的距离,不会背刺,也不用伤神。
有柯柏的护送,应许和应允的回程很轻松,应许只用集中精神力驾驶飞船,路上遭遇的虫族舰队统统是柯柏收拾干净的。
在白塔降落后,柯柏也主动帮应许圆了一个“在寻找虫巢的过程中遭遇大量虫族舰队攻击,应许和应允损失惨重伤痕累累,坚持在太空漂泊了数日,联系上了在另外星域搜寻的柯柏等人,才得以全须全尾地回归”
的谎。
应许无以为报,但柯柏说应允讲的往事可以当作一部分报偿。
接下来,应许和应允就被安排进了战地医院继续养伤,治疗仪器没有诊断出应许脑部的问题,所以他头疼的毛病只有他和狻猊知道。
如果可以,他还想瞒着狻猊,因为狻猊也很唠叨。
现在应许被关在仪器里疗伤,狻猊也被关在仪器里修复,他俩应该隔着楼上楼下的距离,但应许的脑子里还能听到这机甲暴躁的声音。
“应许,你能不能好好爱惜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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