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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流浪神祇（第1页）

“流浪神祇？传说中在神话时代结束时，被众神流放而跌落神坛，从此只能行走于人世间的流浪神祇吗？这些不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民间传说吗？”

巴克斯显然是听说过古根海姆教授提出的问题，但是对于教授为什么忽然提到这个传说颇感疑惑：“教授你怎么忽然提到这个？难道你觉得刚才咱们遇到这个街头艺人是？”

“关于流浪神祇的传说之中，有关皮耶罗的故事的确有不少流传，虽然大多都被人认为是无稽之谈的民间故事。但是这几百年间，却不断有新的故事冒出来，为什么并非专业文学创作的民间故事总是能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则新的关于皮耶罗的故事，一直是一个学界搞不清的事情。”

古根海姆教授捏了捏眉心，继续说道：“虽然别的某些神灵也会持续有故事流传，但是大多都只是一些老故事的新版本，大概是流传过程中的变异版本。”

“教授你是说，之所以关于皮耶罗一直不断有新的故事产生，是因为那些故事都不是凭空捏造，而是有真实事件原型？”

巴克斯总算明白了教授要说什么。

“所以，如果流浪神祇的传说中但凡有一丝丝真实的成分，最大可能就是来源于这个戏法、恶作剧与欺骗之神皮耶罗。”

说着，古根海姆教授又看了看手中的卡片，说道：“卡片上图案和署名，以及卡片纸张浸染的花卉精油味道，都是指向皮耶罗。当然，我也觉得咱们遇到的不太可能是是一个真正的神祇。所以我的想法是，历史上定期出现的关于皮耶罗的故事，会不会是暗中有某些势力，或者某种传承在做类似的事情。”

并不是存在流浪神祇，而是历史上一直有人在以皮耶罗的名义或者行事风格在引事件，这样说倒是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毕竟虽然这个世界都默认神灵是存在的，但是自从传说中历史里的神话时代结束之后，再也有没有人见过神灵的模样，只有宗教传承和一些祈求神谕与仪式神术的存在，证明着神灵们还在关注着这个世界。

关于为什么神灵都不再出现，学术界有着各种各样的解释，千百年来谁也说服不了谁，毕竟哪怕是三大教廷或者异端邪教，也不好意思直接去质问自己崇拜的神灵‘主啊，你为什么不再降临人间？’，就算真有人这样感叹过，神灵也不会准确回应的，神谕一向是一种越语言的模糊的东西。

巴克斯摸着下巴，思考道：“但是那个街头艺人的手段的确不是一般的异能者，疑似是多种异能觉醒者，而且都到达了不低的水平。”

“嗯，对方目前表现出来的应该不是直接的恶意，虽然我不是战斗人员，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以他表现出来能力，如果真想袭击我们，恐怕我们这边不可能这样平安无事。”

说着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祁济，心里补充了一句，大概勉强算是平安无事吧。

“教授，如果我猜到没错的话，其实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接触我们了。”

巴克斯想到了祁济描述的之前那个蒸汽列车上的检票员，对方说撒丁再见，这一次的遭遇很可能就对应着之前那件事。

“哦？你们之前和对方还有过接触？”

“在离开莱茵的路上生过一件事...”

随后，巴克斯便将之前祁济在蒸汽列车上遭遇神秘检票员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古根海姆教授听闻后沉思了许久。

“听上去的确像同一个人所为，或者至少是同一个行事风格的势力所为。而且无论是对方的能力，态度还是行事风格都符合皮耶罗那种恶作剧、欺诈的变化多端的特质。也许历史上一直存在某个信仰皮耶罗的异端组织，从未被官方现过，他们可以获得来自皮耶罗的恩赐异能？”

身为安全局成员的巴克斯皱起了眉头，说道：“明天我就联系普罗维登斯那边，把关于皮耶罗可疑信仰的事情过去，让第一组调查看看。”

巴克斯原计划中，第二天本来也要联系普罗维登斯，不过原来的目的主要是获知秦先奇和艾尔薇在普罗维登斯的后续情况，关于军部政变事件的后续处理他反而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