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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沒事吧?」千秋的聲音微微發抖,「頭暈嗎?是有哪裡不舒服?」
距離很近,她的臉都埋在千秋的肩頭,布料硬邦邦的,刮蹭的她的臉頰都有些疼,尤那微不可查的吸了吸鼻子。
隱約縈繞著的,洗衣粉味都蓋不住的,鐵鏽味。
是血腥味。
「……沒事,可能是坐久了。」尤那緩慢的搖了搖頭,借著落日的陽光,清楚的看見,她臉頰側的少年人的脖頸,耳根後,在垂落的金髮下,有隱約可見的血跡。
被擦拭過,卻沒有完全清理乾淨,仍留下鐵鏽色痕跡的……
尤那轉開眼,自然的站直了身體。
千秋依舊注視著她,目光中全是擔憂,「好些了嗎,是難受的厲害嗎?」
尤那緩慢的搖了搖頭,「真的沒事,我們趕緊回去吧,我想躺一會。」
「對,躺一會肯定會好一些。」千秋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點頭,「那趕緊回家吧,冰箱裡還有蛋糕,你吃了肯定會好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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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試圖讓磕cp到極度興奮的狸琥冷靜下來,安澤里提議去看論壇,結果卻發現他們遊戲內發生過的狀況,居然在好多的玩家的遊戲中也都出現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安澤里對著滿屏的詢問貼出神,狸琥卻已經興奮了起來,「這麼多人的電腦都出現情況,不就是說明哪個電腦中的千秋,都不想攻略除了那那以外的人物嗎——」
他怎麼還越磕越上頭了,說的像真的一樣。
「我說的就是真的啊!你難道沒有發現發這些帖子的玩家的共同點嗎?他們都已經結束過一輪遊戲了——也就是說,觸發過be!不就是為了那那,不想攻略別的人物嗎!」
這難道不是邏輯詭辯?狸琥是不是在其中偷換了什麼概念?
安澤里捏了捏鼻樑,「我沒有。」
「什麼?」狸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的邏輯不成立,我上一輪就只玩到高二,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打出過一次be,可我的遊戲內的男主,還是離家出走了,你怎麼解釋?」
狸琥一下子語塞了。
「如果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得繼續遊戲,在遊戲中發現線索,光靠推測,還有看別人的帖子,是什麼結論都得不出來的。」安澤里總結到,「我睡覺的時間快要到了,剩下的時間,我準備專心玩一會兒遊戲,不再繼續看帖子了,你呢?」
狸琥嘗試著點了點遊戲的按鈕,依舊沒有什麼反應,「我這邊好像還是玩不了。」
男主離家出走後,就什麼操作都不能做了。
「你繼續玩遊戲吧,我還是看我的論壇。」狸琥不準備重打開一局,也不欲再耽誤安澤里的時間了。
他的賽博失戀還沒有完全療愈,原本打開遊戲也只是為了看一看安澤里口中的,發生了變化的npc的立繪而已,他對上一個be結局已經很滿意,對於繼續遊戲並沒有什麼執念,和安澤里打了個招呼,就關掉了對話框,也關掉了遊戲界面。
白天睡夠了覺,他現在也不怎麼想繼續睡覺,也不想繼續玩遊戲了。
空虛,無聊,失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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