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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然咽了口口水,抱着子衿疾步的就走进了内室,瞄准床榻的方向,南曦然将子衿就放了上去,顺带的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子衿勾着南曦然
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笑着,那笑声清魅入骨,勾魂摄魄,南曦然现在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顺从心意而走。
他细细的吻着子衿的耳垂和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子衿一手勾着南曦然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凭空出现在了南曦然的后背心上面,一柄短剑,已然近在咫尺。
这不是云燎,却也一样的锋利。
剑尖泛着光芒。
子衿看着她的手腕,紧紧地攥着剑柄,手极速往下刺去,却在靠近南曦然还有半寸不到的距离时,南曦然的身上突然涌起一阵白光,将剑挡了回来。
一大股力道从南曦然身上冲起,重重的打在了子衿的手腕上,手中的剑脱手而去,闷哼声和着南曦然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无人察觉。
子衿默默地咽回了涌上喉咙间的血,手腕间的两块骨头已经被打的似乎有了断裂的痕迹。子衿死死地咬着牙,将手握住,调动着魔气,将手腕上的尺骨和桡骨重新接上。
一垂眸,在一睁眼,血红充斥了双眸。
而南曦然依旧毫无察觉。
子衿再一伸手,云燎已经被她握在了手中。
不同于刚才的温和平静,云燎所散发出来的是,强烈的杀气,无可抵抗的杀意。
子衿微笑着闭眼,永别了,阿予。
她手中的云燎刚刚刺下,千钧一发——
她屋子的人却蓦然被人撞开,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飘了进来。
来不及多想,子衿下意识就将云燎收回了乾
坤袋,然后解开南曦然的醉意,最后自闭内息,昏睡过去。
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事。
强闯进来的姬屿,看见的也只是,他们恩爱缠绵的场面。
姬屿几乎是僵在了那里,他千想万想,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
墨子衿衣衫不整,而南曦然则趴在人家的身上!
这个禽兽!
而且看情况,墨子衿好像还昏睡过去了!姬屿僵着一张脸,上前拍了拍南曦然的肩,然后将他拽了下来,至于墨子衿,他压根就没有多关注。
可是当他做完这一切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明明感受到了这里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息,他是追着那气息到这里的!
可是这里,除了一个南曦然,就是一个病秧子,什么都没有!
被姬屿拽到地上,南曦然也逐渐恢复了意识,他捂着头,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姬屿,你怎么在这?”
姬屿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酒喝多了。”
南曦然甩了甩头,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怎么了?”
“没什么,是我多心了,你们继续。”
姬屿拍了拍南曦然的肩,一脸并不怎么愉快的走出了院子。
南曦然莫名其妙的看了姬屿的背影一眼,下意识的回头找着子衿,当发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时,又想起沈无衣刚才说的那些话,蓦地就涨红了一张脸。
哪里还有半分谪仙风范。
他红着一张脸回身,将子衿身上的衣衫整理好后,又
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打整好一切,这才慢吞吞的起了身,拉上床帐离开。
南曦然刚刚离开,子衿立马就睁了眼,血瞳还没有消退,在漆黑的方寸之地,格外的阴森。
云燎一旦出鞘,不吸血,是不会回鞘的。
姬屿,别怨我。
要怪就怪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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