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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用得着花苒多做什么勾引,齐尧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直顶了进去,过粗的肉棒把花苒顶得后穴猛然收紧,明明刚才被那胖子操开了,现在这大少爷却好像还足足的粗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后穴紧紧包裹肉茎,每一寸都被热物贴得紧密。
操他还要被骂三字经,齐尧不满的狠狠一顶,身下人的声音立刻断成了娇软呻吟。这人不光被操的时候呻吟软,屁股更是又湿又软,齐尧掐着他的腰,手指尖在小腹处停下,隐约可以隔着薄薄皮肉摸到自己的阴茎头,身下人的身子太紧,和女人的湿滑不同,明明已经被内射了一次甚至可能还有提前做好润滑,内里却还是带了一点干涩。“呃啊~慢点,里面太,唔~太深了…”
花苒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这男人的鸡巴顶穿了,一遍遍像打桩一样往内里又凶又快的钻着,肠径深处和前列腺都被对方压得灼灼发热。
跪趴的姿势适合男人从身后完全掌握住他的雌兽,看着夹紧了肉棒还在不住摇摆的肥嫩屁股,齐尧控制不住的手痒,狠狠一掌抽了上去,白皙的臀瓣上立刻便红了一片,可身下的浪货却像感受不到疼一般,只有本能因疼痛而不自知的缩紧后穴。
“好深~呃啊啊啊~要,要不行了…里面要坏了…”
花苒快要被齐尧这根过分优秀的阴茎操哭了,这种比玩具还要厉害的肉物,无需太多的技术都足以操服各路浪荡货色,更何况齐尧有极佳的体力与耐力,只是重复的操进深处就数次将花苒带上了后穴高潮。
仅仅十几分钟,花苒已经高潮到后穴都麻木了,浅浅碾压一下深处便足以让他如丢盔弃甲一般只能呜咽求饶,但是带着些坏心思的男人没有撕掉他身前的假阴,在他实在受不了想要自己撕掉时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瞬间来临的高潮让花苒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蜷缩着喷出肠液,整个人都软成了水。
齐尧抱起无声掉着眼泪的花苒,他知道这是已经高潮到失神了,再弄下去怕是人真的会晕过去,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没有必要把人玩的太过了。跪直了身体的动作让男人的阴茎更是深入了不少,从下向上顶的动作每次都能够把花苒操得失声尖叫,齐尧向下摸着,摸到了一层微微凸起的皮肤边缘,略一用力,假阴应声而落,撕落瞬间,一股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喷在了他的手臂上,因为射精而绞紧的后穴同时也让正在内里鞭挞的阴茎爽到极致,按住还在高潮中的花苒,齐尧粗喘着将自己的子孙们彻底灌进这具同为男人的身体中。
房里云雨初歇,齐尧把还未完全缓和下来气息的花苒搂进怀里,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他这才感觉出来,花苒的身体除了屁股很软,其他地方都还是维持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只是藏在过于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脸庞下,有时会让人分不清他的性别。
花苒现在才觉得,这男人耐力太好了也是极为考验自己,腰疼小腹涨,腿根酸得厉害,两边屁股被打的地方也火辣辣的,怕是明天上班都要小心点坐才行了。
“这位直男帅哥,明天还约么?”
感受到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往下探,今天要是再被操一次怕是明天都起不来床了,而明天还有会议,花苒忙握住男人手腕,齐尧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可惜了,还没爽够,直觉的便回了一句“约啊老婆”
说完就见花苒一脸揶揄的看着他,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我想听你叫老公”
花苒没有说什么,只看了看时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客房服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预定过的,早早在衣柜里挂了几套休闲装。齐尧看着还流着自己精液的圆润屁股被裤子遮挡,心里也是格外可惜,但确实时间已经是临近日出,大家都要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里,只有关门时花苒一句带着笑意的话让他期待着太阳快点落下。
“那,晚上见,直男老公~”
回了家里,花苒在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从镜子里一看,便看到自己屁股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红肿的后穴口和腰上不知谁用力过大留下的手印,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牲口,可接下来又笑了,虽然牲口,却确确实实是近段时间最爽的一次性爱,让他可以这段时间不用考虑必须多找几个男人来解除药物带来的性瘾。
从镜柜上取了药水,慢慢去掉脸上的肤胶,在药水作用下,安家掌门人的脸又出现在了镜子里,女装下只有眉眼保留了些许他本人的特色,连精明的化妆师都不一定能够看出他的易容,这也是他只需要淡妆便足以不被人发现的原因,每次化妆时,安厦都会觉得女孩子们研究出来的化妆及肤胶技术真是邪术。
按时到了办公室里,齐尧已经早早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连咖啡都是适宜的温度,安厦本来心情很是不错,却在坐下时没注意自己被打红的屁股,险些表现出来,虽然用昨天撞到了桌角的理由把齐尧的问话挡了回去,可罪魁祸首也还是这个在“安厦”
面前装纯情学生仔,在“花苒”
面前却是个又能操又会操的牲口。
“咖啡都凉了,重弄”
安厦维持着冷淡,听不出他的迁怒,但齐尧还是一瞬间捕捉住了他衬衣领口中露出的浅浅吻痕,齐尧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冷淡的上司也会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么?
“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
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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