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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绵摇摇头,踢开靳戏成的手,“没用了。”
说完,他怕靳戏成继续纠缠,“靳戏成,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有什么理由要原谅你。”
他又不是之前的唐绵。
“我又不喜欢你。”
唐绵说,“又并非有求于你,我凭什么原谅你。”
靳戏成哑声,他的双手抓空,落在草地上,抓了满满的草汁。唐绵提起脚步,越开他,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唐绵说,“所以别费力气了。”
靳戏成已经是过去,唐绵看都不想看。
靳戏成被落在身后,他绷直后背,紧紧盯着唐绵的背影,在对方走上飞行器时,大喊,“我会教育好玉清再来的!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唐绵撇撇嘴,说,“随便。”
飞行器留下一道直冲云霄的白痕,消失在天际。靳戏成静静跪在别墅前,面带泪光,痴痴地望了许久。
最后是靳演安排的士兵将他带走,顺带捎上了昏迷的玉清,送去了临近的医院。
士兵站在靳戏成的病床前,将一张缴费单递到他眼前,“麻烦您转账给上将。”
话落,士兵敬礼,转身离开。
在他出门前,靳戏成急忙问道,“唐绵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士兵毕恭毕敬,“与您无关。无可奉告。”
病房只剩下一片白和寂静。玉清就躺在他身侧的病床,靳戏成侧过身,静静看玉清的脸,他同唐绵是如此相似。
不知何时,靳戏成走到玉清的床前,他扶着点滴瓶,垂眸描绘玉清的眉眼。末了,他俯身,低声近乎自言自语地询问,“绵绵,你究竟怎么才能原谅我。”
被逼迫的道歉蜕变成真实的渴求原谅。
靳戏成惊讶发现,他开始怀念曾经和唐绵在一起的日子。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抬起,轻轻擦过玉清的脸。
靳戏成的声音带着哭腔,“绵绵。”
唐绵坐上了前往基地的飞行器,北辰驾驶得很稳,唐绵只有看着窗外的景色才能感觉到在行驶。
他从未出过远门,对窗外的一切都无比好奇。
原本北辰还担心靳戏成的纠缠会令唐绵多想,结果发现完全是自己多虑了。靳戏成的一举一动没在唐绵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想到这,北辰的情绪骤然低落。
路途中,他越过后视镜,打量唐绵,漂亮的人宛如精灵,抬手投足间都带着孩子气的天真。
北辰恍然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看了很久。他心惊地念起管家的警告,急忙将方才的思绪抛之脑后。
好在飞行器很快抵达港口,两人暂时分开去了不同的房间。
一路上,北辰注视窗外的星辰大海,将耳朵抵在墙壁上。他想听到一点唐绵的声音,但又发觉所做行为的荒唐,垂下头,将脸深深埋进双手之中。
靳演在得到唐绵肯定的回复后便开始做准备。
他为唐绵申请了亲属区的房间,根据他的身份,唐绵可以独自享受舒适宽阔的小平层。楼层不高,有电梯,楼上楼下是脾气温和,不喜多管闲事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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