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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一下,相信日后一定有机会合作。”
说罢,他垂下手臂,轻敲两下桌面,又对靳戏成一笑,“您的爱情很伟大。”
闻声,靳戏成发自内心地笑了。他不看玉清,不回应玉父愤怒又发狂的眼神,只是低声说,“我愿意为清清放弃一切,只要清清爱我。”
“只爱我。”
靳戏成虔诚的嗓音落下,目光犹如寻求最后的稻草般四处寻找认可的眼神。但在他格外清澈单一的神色中,喜庆的红仿佛舞台的幕布向两侧拉开,众多情绪高昂的角色一一出场。
西装革履,胸口戴红花的玉父形象狼狈,摸出两三个通讯器,疯狂向不同的合作伙伴发去贺电,解释本次婚姻事件。期间三番五次强调自己有扭转乾坤,改变靳演上将意愿的能力。但无一例外,回馈给他的是或直白或委婉的拒绝。
玉父崩溃,只剩一丝成年人的体面,将通讯器砸在玉清面前,示意对方给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
玉清的脑子向来不好用,此时被情绪塞满,不耐烦地让玉父自求多福。玉父绷不住,在身旁宾客逃难般离开时,多次挽留无果时,态度强硬地拽住玉清的肩膀,尖锐询问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说。
玉清一早准备好的妆发乱成一团,杂草般堆在头顶,随着他的晃动摇曳成混乱的幅度。玉清脑子乱,身形狼狈,用尽全身力气甩开玉父的桎梏。
站起来大声喊道:“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玉父目眦欲裂,怒喊回去:“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玉清怕疼,眼见玉父的巴掌要落下,连忙从身后拽出傻笑的靳戏成,将人高马大的alpha挡在自己身前。
两个alpha身形差不了多少,玉父高高扬起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靳戏成脸上,将他从自欺欺人的幻觉中打醒。
靳戏成呆呆地叫人:“父亲。”
玉父气得差点昏厥:“够了!”
说罢,玉父在慌乱时刻想起,急忙将求助的眼神送向身前的靳戏成,“戏成,有没有办法让上将大人改变主意?”
亲兄弟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可能说断就断。玉父眼底浮出希望的光,可等待他的只有靳戏成不留情面的摇头。
靳戏成环视屋内的喜庆不布置,说:“没可能。”
“这场婚礼的一切都是我用同靳家断绝关系换来的,当我发誓要将清清娶回家,违背我哥的意愿时,我就不是靳家人了。”
话落,靳戏成坦荡的目光看向玉父,他眼底的深情犹如实质,却让玉父感受到了无比的绝望,他向后踉跄一步,虚弱地扶住座椅的靠背,仰头看屋顶吊灯,场内鲜花和红绸,终于认清了残忍的事实。
他气若游丝地挣扎,询问:“为什么靳演上将如此讨厌我们清清呢?”
玉父只说清清,却连任何向好的形容词都没用上。
在他心里,玉清只是玉清。
不过好在靳戏成并未听出其中蹊跷,只是温柔地拿起玉清的手,说:“我哥不相信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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