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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因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姗姗来迟的柏诽条件反射就捂住了他的嘴:
“殿下!形象!”
“摄像头已经没了,”
裴因一把扯下柏诽捂着自己的手,冷着脸讽刺道,“哈,那个小没良心的狐貍,我带着这么多人是为什么……还不是担心……柏诽,早知道把你带过来了,有你在,她就会乖点了。”
柏诽颤了颤,“殿下,我是皇太子妃……”
裴因没有搭理他,自己转身抓住了还在愣神的班纳特,“班纳特,她在哪里?!现在还能找到吗?”
“……皇太子殿下,”
班纳特却是又回到了原先麻木不仁的状态,失去高光的双眼盯着裴因,他问道,“殿下,在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刚才会用那样的姿势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什么……?”
裴因疑惑地反问,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换谁大概都是这个反应。
“原来……你不知道啊……”
在裴因仿佛见了鬼的视线下,班纳特自顾自地蹲下身,捂着脸,痴痴地笑出了声。
“你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啊……原来你不知道啊……”
“殿下,我们都好可怜啊。”
(修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艾尔斯呆滞地接过我递来火球,迟疑着问道。
赛场里的时间已经移动到了夜晚,艾尔斯在防御塔周边搭起了一个小小的营地,中间放着明亮的篝火,但因为要接过火球,艾尔斯不得不往河边移了几步,唐秋的状态可不适合再升温了。
“如果你指的是他腰部受伤,发烧40°外加身上为什么会湿成这样的话……”
我目移,“不知道欸~”
“唔,真好奇唐秋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艾尔斯微微一笑,自然是无脑相信我了,他将唐秋蜷缩着的身子放平,伸手去拿医药箱,嘴里嘀嘀咕咕,“虽然很想在这里亲亲阿黎,但这里有监控,所以阿黎你也要忍着点。”
我随着他的话语,瞥了一眼防御塔上方的监控。
营地里的监控比其他地方要少,只有两三个监控漂浮在营地的正上空,虽然离的很远,应该听不到我们的对话,但只是拍摄到清晰画面这种本职工作,这些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监控还是能做好的。
我刚想安慰安慰这只有些炸毛的小孔雀,艾尔斯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话音未落,艾尔斯的声调便突然发生180°紧急转弯——
“哈?你怎么搞的?怎么连这种小事情都做不好?”
他咬牙切齿地摁着耳畔的麦克风:“我马上来!”
“怎么了?是其他队员出什么状况了吗?”
我双手抱着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黑色的长发被树枝扯松了,于是我干脆将皮筋摘了下来,几缕发丝被我一起抓进了手心,贴在我的脸颊上。
我的头发很软很细,软乎乎的。
我就没想将头发从脸上拿下来。
刚刚拆下耳朵上对讲机的艾尔斯正好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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