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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幼一起長大,說是主僕,其實跟親人也差不多了,所以寶香沒什麼不敢說的。
姜蕪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由著她抱怨了一會兒,才一邊收拾手邊先前從院子裡收回來,還沒疊好的衣物,一邊笑著替自家老爹分辨了兩句:「爹雖然不著家,但行善舉是好事,我這做女兒的理當支持。至於這錢財之物,花完了再賺就是,再說他花歸花,家裡真沒錢了他也有想法子去賺,並不是真就對家裡撒手不管了。」
「這倒是,」寶香臉色好看了點,「但我還是氣他耽誤了姑娘的婚事。」
姜蕪卻說:「我至今未嫁,倒也不能完全怪爹,主要也是因為我自己不想嫁。」
她微微挑眉,語氣柔柔的,卻帶著明顯的不以為然,「嫁人有什麼好呢?要離開自己的熟悉的家,去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裡,替一個陌生且並不一定會對自己好的人操持家業,生兒育女,還要像鳥兒一樣被關在小小後宅里,不得自由地過一生。」
「若是丈夫人品過得去,或許能得個善終,可萬一運氣不好遇見個沒有良心的畜生,性命都保不住。更別說那些個婆媳關係,妯娌關係,妾室庶子之類的問題,哪一個不是叫人想到就覺得糟心的?」
「哎喲我的姑娘欸,您可別說了!」寶香趕緊上前捂她的嘴,「你這本來就找不到合適的夫家,再叫人聽見這等離經叛道的話,更要嫁不出去了!」
姜蕪被她捂得笑出聲,然後才拿開她的手,眨眨水亮的杏眸說:「反正我如今只想賺錢——最好都是像今日這般好賺的錢。」
順手從湖裡撈起個人,就得了整整六百兩賞銀什麼的,簡直太讓人快樂了好嗎!這要是多來幾次,她晚上做夢都得笑醒。
為著自家姑娘的婚事,近來頭都快愁禿了的寶香:「……」
這麼漂亮的一張嘴,怎麼說出來的儘是些財迷一般俗氣的話呢?
她無可奈何,只能說起別的:「說起今日,姑娘你可真是嚇死我了,那石橋那麼高,你竟就這麼直愣愣地跳下去了,也不怕萬一出事!雖說那落水的玉佩是夫人留給你的遺物,可再是重要的東西,也重要不過你的安危啊。幸好那湖裡水深,沒什麼大石頭之類的,不然……」
她不敢再往下想,一臉後怕地連說了兩句「姑娘下回可不能再這樣」。
姜蕪是自信不會出事才會那麼做,但她沒有跟寶香辯解,只笑著說了句:「知道啦。」
「知道但不改是吧?你總是這樣。」寶香拿她沒辦法,又碎碎念了幾句,這才有心思說別的,「話說回來,那位被姑娘救起來的端王長得倒真是俊得很。從前我總以為男人嘛,長得再好也不至於讓人驚艷,今日見了那位爺,方才知道傳言不虛,這世上當真有清風朗月,濯濯如松一般的神仙公子。」
「確實挺俊。」回想起自己救上來的那個人,姜蕪公允但無甚興地點點頭,「對了,我爹這回出門幾天了?」
正在回憶端王美色的寶香:「……快十天了。不是,姑娘,那麼好看的一張臉,你就一點都不心動嗎?雖說他長得再好咱也不可能給他做妾,可面對那樣一個絕世美男,你這反應也太冷淡了吧?」
愛美之心人皆有,她家姑娘是怎麼做到視美色如無物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終會成枯骨。」姜蕪抬起纖纖玉手拍拍她的肩,「要說好看,還是銀子最好看。」
寶香:「……」
她家姑娘是不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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