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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灌上一大口果酒后,金氅略显不爽地以杯底磕了磕右手边的茶几,“老子是一军之主,不是给这群蠢吗喽当指导员调解情绪的,要是每个吗喽都能为了这种小事闹上门来,老子还不得被活活烦死……”
金氅喝得很快,三两口下去木杯便已见底,而他也随即心领神会地继续满上,趁着倒酒时的空档,满腹酸楚的金丝猴又接着问道:“喂,我说魔尊大人,几个小时前从王宫里传来了最新情报,保护区方面的使者已在昨天中午抵达班达罗格,您之前所说的变数已然出现,所以这究竟又意味着什么呢?”
对于地处偏远,一直以来消息闭塞的工程前线来说,来自大后方王城的情报确实堪称是一件爆炸性新闻,不过对此早有预料的他也只是将一如既往的冷淡贯彻到底,“嗯哼,班达罗格那边对于使者是什么态度呢?”
“如你所见,分歧不断。朝上群臣对于如何处置始终无法达成统一意见,但看在叔父大人的面子上,赞同处死使者的声音还是占较多数,不过那个路易王似乎对此有着不同的打算。”
当再次捧回酒杯后,金氅的嘴角扭成了不悦的弧度,并为了方便说话而将先前大口的豪饮改换成了小口的啜抿,“就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他不仅力排众议坚持要把使者带进内城地牢保护起来,据说甚至还为此还跟叔父大人当众起了争执,以至于朝会之上不欢而散。”
“这样啊。”
他沉吟片刻,在将空了的酒壶放回茶几后方才重新开口:“你觉得,路易王陛下真的会处死保护区的使者吗?”
金氅随即牙疼般咧起了嘴,“嘶,这个还真不好说,我对他了解的不算多。自叔父大人掌权执政以来的两年里,他还算比较听话,有时候虽然会对叔父的辞令颇有微词,但说到底还是不会过多干涉什么。只是在对待保护区方面的态度上,他始终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主见,为此与叔父大人意见相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能像今天这样把矛盾带到众目睽睽之下倒还是头一回。按理说正常情况下,面对叔父坚决的态度以及替父报仇雪恨的大义名号,他应该会选择乖乖屈从才对,除非他能有什么可以倚仗的靠山,比如说……”
话说到一半,金氅突然谨慎地止住了嘴,同时以不安的眼神怯怯望着他,似乎是在征求某种认可,直到对方鼓励般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年轻的金丝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比如,我是说比如哈……路易王正试图获得保护区方面的支持,从而借机打垮叔父大人、夺掌政权?”
他打了个响指,“你的脑子到底还是要比其他班达尔转的更快一些呢。”
“这么一来,前面的那些悬念也就全都能说通了。怪不得他一直打算跟保护区和解,不仅坚持要将作为俘虏的狼女王一行妥善送往班达罗格,还同样要互着那个外来的保护区使者,等等……”
伴随着一阵沉默,金氅空闲的左手突然紧张地揪起了自己的裤腿,“为什么路易王偏偏要在此时发难与叔父为敌,莫非说……对于这件事,他早已有所准备,甚至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了?”
对于金氅的疑惑,他回以淡淡的点头。
“不至于吧,叔父大人掌控朝局已经很多年了,根基繁杂实力雄厚,路易王?一个年纪轻轻的傀儡陛下罢了,手底下可用的亲信连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能有什么挑战他的资本?!”
金氅随即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尽管这笑声中显然透露着些许自我安慰的成分,“别忘了,哪怕是当年的英雄王,都绝不敢贸然与叔父大人当众撕破脸皮啊!就凭那个小鬼,何德何能,还想把我们功勋卓著的金丝猴一族从朝政中心全部清除出去?他做梦!放心好了,叔父大人绝不会任他胡作非为的!”
“别忘了,他既然选择将保护区来的使者收归自己的庇护之下,那就说明保护区方面已经有了出兵介入的可能性了。”
他以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金丝猴的大笑,“另外,我说句不好听的,将军您真的认为令叔的统治必定安如磐石吗?就据我这段时间所了解到的,令叔一直以来都试图拉拢负责守卫王宫的大猩猩禁卫军,却因为对方始终决意效忠英雄王及其继任者而终究毫无所获;至于负责指挥三千王都守备军的黑猩猩吉吉,那就更是向来以见利忘义为名,绝对称不上是自己人,只要哪边能给出更高的价码,他就将乐意为哪边效劳。”
面对金氅戛然而止的僵硬笑容,他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而是继续无情分析道:“大猩猩和刺头军,只要路易王能够及时拉拢到这两股力量,顺利控制班达罗格内外就再也不只是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并不认为令叔原本的布置就绝对堪称是万无一失的。金氅将军,您眼下全部的身价与地位,可全都倚仗于令叔在班达尔朝堂之上的一手遮天,万一令叔不幸倒台,您考虑过自己,乃至整个金丝猴一族后续将面临怎么样的清算吗?”
在干脆利落地将局势宣布完毕后,双手抱胸的他在兜帽阴影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静静等待着金氅将军的破防时刻。
他确实没猜错。
“若真的如你所说,那情况可就太不妙了。”
在将空了的酒杯果断扔飞后,一跃而起的金氅快步冲至房间中央的石桌前,从散落满桌的混乱纸质文件中抽出一张绘满褪色线条的老旧莎草地图,以双手摊平铺展于桌面,“英雄王生前向来雷厉风行,行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作为他的孩子,路易王那小鬼想必也深谙其道,如果班达罗格方面真的要有事变,我想可能也就在这两天之内了。可恶啊,不知道叔父大人对此是否已有防备,但是……”
金氅试图以手指比划地图上的距离,可他刚一松手,莎草纸便因长期的卷动而自然翘起了四角,怎么捋都捋不平,气得金氅干脆以拳头连连敲击试图固定,“如若他对于路易王的异动真的早有预料,也就不会听信你的鬼话,叫我带着这么一支大军出来搞工程……班达罗格,班达罗格,叔父大人他需要我们!我们眼下带着这么多粮草辎重,根本没办法在两天之内赶回王都!而且别忘了,我们可是出来搞工程的,不仅完全没有准备任何攻城器械,甚至就连箭矢武器都严重不足,空有军队规模罢了,就算这会儿赶回去了,又该如何从全副武装的刺头军手下抢下城市控制权?更何况那小鬼若真的夺取了政权,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将我们宣布为叛军,同时召回在塔卡尔外围整装待发的班达尔各军主力展开围剿,甚至不排除引狼入室把狮狼联军带进来的可能性,到那时等着我们的可真就是灭顶之灾了……”
“说来说去,还是都得怪你的馊主意啊,魔尊大人!”
卷曲的地图依旧毫不驯服,终究磨完了金丝猴的最后一丝耐性,在将地图周围一大圈莎草纸胡乱掀飞后,恼羞成怒的金氅一脚踢开试图上前捡拾文件的参谋,大声嚷嚷道:“啊米诺斯!说吧,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只能听天由命,窝在这里乖乖等死了吗?!”
原本卷角的地图突然乖乖平息了弧度,待金氅稍稍抑住怒火抬眼望去,却发现原来是自己方才扔出去的木杯此刻已牢牢固定住了纸角,黑袍笼罩下的使者则颇为悠闲地靠在桌边。他比金氅足足高出了一个头,在帐顶忽闪的油灯光晕的衬托下,他简直有如一座屹立于城垛之上的威严塔楼。
“金氅将军,您听说过‘血魅子’吗?”
面对金氅周身上下肉眼可见的沸腾怒火,他平静地问道。
“血魅子?什么血魅子?!”
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架势显然令金氅将军更来气了,“老子问你眼下的局势,你却反问老子什么是血魅子?不知道,不知道!你倒是赶紧给老子拿出点有用的主意来啊!”
“班达尔·洛格一族向来身形佝偻、体力虚弱,难以从事捕猎亦或是驯养家畜的职责。这种情况到了失去家园、远走塔卡尔以后变得更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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