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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之读研期间虽然吊儿郎当,但在陈润泽耳提面命的教导下,该学的东西也没落下。
其实在听到陈润泽说到瑟斯全名的时候,齐珩之脑子里就有些印象,在看完陈润泽找出来的关于瑟斯的资料后,他完全明白了陈润泽所说的“享有盛名”
和“不容小觑”
所含的分量有多大。
齐珩之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自接触到一个以前只在课堂上听过的人,并且对方还是一位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心理学家。
一时之间,齐珩之收起了原本漫不经心的态度,打算以一个比较慎重的态度对待即将到来的瑟斯。
但刚坐直没几秒,齐珩之忍不住又散漫起来,往后面的靠背一靠,说:“不行,输人不输阵,我们不能对他有名人滤镜,虽然他确实是有名的心理学大佬,但他现在就是做了害人的事,而且现在是在我齐家的地盘上,我不能太给他脸了。”
陈润泽被齐珩之这句话逗到,脸色缓和了一些,说:“对,我们要时刻记得,他现在对阿宁做的事,已经违背了实验心理学的原则,我们不管站在任何角度,都是可以谴责他这一行为的。”
“对,况且现在是在我齐家的地盘上,希望他能认清楚谁才是老大。”
齐珩之说道,与陈润泽两人互相安慰对方。
齐珩之在心里想,如果有一天,他忽然现,陈润泽和瑟斯一样,做出了害人的事,他能像陈润泽现在这样,清醒地指出其错误吗?想了想,他现自己做不到,因此他就越佩服陈润泽此刻的清醒。
在等待瑟斯过来的期间,齐珩之接到了刀疤脸的电话,他告诉齐珩之,瑟斯出门了,他们跟上后现瑟斯是要往市医院去。
齐珩之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时夸奖了他们做事尽心。
刀疤脸几人喜不自胜,能借此机会与齐家攀上关系,这对他们来说,是祖上积德、祖坟冒烟的无上荣耀。
瑟斯很快就来了,在见到瑟斯的一瞬间,齐珩之能感觉到陈润泽浑身的肌肉有些紧绷。
瑟斯现在没有做任何伪装,没有帽子墨镜一类的东西,整个人就堂而皇之地向着陈润泽与齐珩之两人走过来。
在瑟斯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在看清那人的长相后,陈润泽与齐珩之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因为瑟斯身后的那人,长得与温宁一模一样。
“陈,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你说有问题要请教我,今天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番。”
瑟斯满脸含笑地与陈润泽寒暄道。
陈润泽的脸色不太好,没有接瑟斯的话。
“美女,整容手术在哪家医院做的?恢复得还挺好啊。”
齐珩之见陈润泽被瑟斯的话气得脸色不好,便主动出言挑衅那个与温宁长得一样的女人,一方面是想出口恶气,另一方面是见别人顶着温宁的脸,心里着实有些不爽。
长得和温宁一样的女人冷冷地看了齐珩之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瑟斯带假温宁过来的目的,就是不打算再隐瞒陈润泽,想拉陈润泽入伙。听到齐珩之的话,瑟斯明白,陈润泽早就现温宁是假的了,这就解释了陈润泽为什么那么快就顺藤摸瓜,查到自己头上了。
陈润泽在看到那个和温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站在瑟斯身后的时候,想到昨天收到消息,他派的盯在温宁诊所外的人说温宁的诊所已经关门了,现在看来是被瑟斯叫回来的吧。
“陈,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很有追求的人,不如咱们一起研究这个项目,到时候刊,我们一起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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