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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庆幸自己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拖拽重物的声音却从上方传来,枫纳抬头向上看,眼前赫然是一个圆形的缸口,他的头上还飘着缸里的水,泥土以及荷叶的根茎都看得真切。
他此时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仰望着天空,不过他仰望的却是水缸。
水缸下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除了地面上画着的一个奇怪法阵,四周空旷。重物拖拽声越来越近,枫纳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想,只要上头的人向水缸里低头一看,肯定就会发现他。
而这种时候,来的人是谁,枫纳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师尊或者是陈言。
前者还好,还会救他,可后者却是可能来取他性命的。师尊这么久没有动静,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正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一颗吐着舌头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水缸口,枫纳瞬间睁大了眼睛。
王子鸿,居然是他。
那个趁着瘟疫里他们忙着救人,而趁机逃跑的在村子里逼着一千去冥婚,装道士骗人的妙音阁弟子。
然后趴在缸边的人就被推了下来,砸进水缸里,掉下来的人没有做任何俯冲就头朝地,落在法阵上,一击毙命。
哪怕先前他没有死,那被推下来也定是必死无疑。
他的脑袋直接给砸爆浆了,如同摔烂的西瓜,汁水四溢。
接着他又看见一个人跳了下来,就落在王子鸿的尸体上,那人脚又在尸体上踩了几脚,直到尸体的脑袋又给压扁了一块,那个女人才满意地走下来。
女人身着粉色长裙,俏丽无比,不施粉黛却比西子还要柔美,此人正是许纤纤,然而此刻许纤纤看王子鸿的眼神里哪里还有爱慕,全是满载的恨意。
“许姑娘……”
一团黑气骤然轰来,带着种要把人往死里打的狠决,枫纳一个跳跃向后躲去,可是背后的黑气化作长矛就等着枫纳向后跳,一旦跳上去身体绝对会被贯穿。
他这是要死了吗?
“进来做什么,搁这里碍手碍脚的。”
听起来不近人情,实则关心的话语宛如仙乐般响起,枫纳从来没有这么高兴听见白囚衣冷冰冰的语调过。
他猛然抬头,视线落在熟悉的白色衣服上,眼眶瞬间湿润,但是下一刻他的脸庞一僵,眼睛死死地盯着白囚衣的衣襟。
“师尊,你的脖子?”
白囚衣在空中单手接住枫纳,另一只手抬起捂住自己的脖子,宽大的衣袖滑落到手肘,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他的眼睛避开枫纳刨根知底的目光。
“被狗咬的。”
枫纳的瞳孔又瞬间一缩,他抓住白囚衣抬起的手,那手腕一道细小的伤口上赫然还有着一道牙印。
他没有看错,师尊脖子上也是同样大小的牙印。
“师尊,你的手腕?”
“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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