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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南生帶小姑娘洗漱好後,小姑娘又活蹦亂跳地跑去餵她那幾條天天惦記著的金魚了。
彭南生踱步到廚房,許直行正背對著他在煎雞蛋。
接近一米九的a1pha穿著件三年前他從市促銷區淘來的粉紅豹圍裙,兩根細細的綁帶系在腰間,肩胯比例優越,倒是很好地凸顯出身材曲線。
「看什麼?」許直行後背像是長了眼睛,提起鍋鏟,熟練地給雞蛋翻個面。
彭南生抱臂靠在門框邊看他,想了想,說,「昨晚...我們都喝醉了,做過什麼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許直行輕笑一聲,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麼說,他不疾不徐弄好手上的東西,然後轉身端出去,「彭南生,我可沒醉。我清清楚楚記得我們倆做過什麼,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再給你複述一遍。」
這就是典型的給台階下非不下,還要順便把你的台階創飛。
彭南生跟在他身後進進出出,十分無奈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要及時止損。」
「該不該發生都已經發生了,更何況這些事情我們之前做的還少麼?」
許直行又去倒牛奶,他徹底領悟了,和彭南生這種老實人講道理或者生悶氣都是沒用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各講各的,然後下次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彭南生反駁:「這不一樣,我們現在...離婚了。」
「誰規定非要結婚才能親嘴?」許直行抬槓的本事非同小可,但他確實是在陳述事實。
他端著兩杯牛奶,經過彭南生時扯了扯嘴角,語氣雖戲謔,神情卻不像在開玩笑,「怎麼,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現在翻臉不認帳啊?你簡直比你女兒還賴皮狗。」
「你——」彭南生被他堵得啞口無言,前腳剛跟著對方踩進廚房,還在想如何為自己澄清,後腳就被一道蠻力猛扯過去,天旋地轉,最終給摁在了牆上。
許直行托著他的後腦勺,整個人密無縫隙地壓住他,膝蓋順勢頂入他大腿間,以一個絕對侵犯的姿勢作為警告。
其實對彭南生這種斯文人,還有一個相處之道:軟的不行來硬的,恐嚇幾句保證管用。
「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別跟在我身後煩行不行?」許直行把人囚在牆角和自己的懷抱中間,稍一低頭,拉近兩人的距離。
彭南生迅偏過臉,還好反應及時,否則就要被他親到嘴巴。
「知道怕就好。」許直行從鼻腔中悶出一聲嘲笑,用筆挺的鼻樑去蹭他的面頰,「反正我耍流m慣了,不介意身體力行再幫你回想起昨晚。」
彭南生用手抵住他漸漸逼近的胸膛,「你給我起開。」強行要反抗。
許直行不滿地蹙眉,捏住他下巴裝狠,「你再凶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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