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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
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
萧观止眼眸扫过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
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再将养几天吧。”
一手提着花饼,双臂略一使力,与之相比小巧的女子又回到了他的臂弯,只剩下晃荡的裙摆和一双小脚在外面。
“年轻就是好啊。”
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伤痕未愈,还是不要下地了。”
“我没受伤!”
“那是什么?”
他弄的,他能不知道是什么?明知故问!聂辛轻哼一声,狠狠扯下一瓣桃花。
“被狗咬的。”
听出她的含沙射影,萧观止不着痕迹地掐了把她圆润的小屁股,聂辛屁股一痛,身子往上一挺,脑袋差点撞上了他的下巴,只听头顶沉沉道。
“狗吃东西,都是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反正每晚都是被压着,聂辛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直起身子将花瓣贴到他的唇瓣上,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记得,狗不是吃……吗?”
萧观止双眸微眯,眼神不善,她忽然凑近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舌头一卷花瓣就进了她嘴里,迅速重新窝回他怀里,砸吧砸吧嘴。
“有点甜。”
叼走他唇上花瓣的动作极快,除了当事人,没有一个行人看见。
即便如此,萧观止耳朵还是泛上了微红,看着笑得无比张扬的小女子,他也慢慢勾唇一笑。把提着的饼拿给了聂辛。
聂辛打开一块啃得欢快,悠哉荡着腿,问萧观止要不要,他摇摇头。
“我等会儿吃。”
桃花饼是新鲜出炉的,饼皮酥脆,内瓤香甜。刚好吃完一块,萧观止抱着她回到了院子。
“还午睡吗?”
“睡一会儿。”
得到回答,萧观止径直向卧房走去,将她放到床上,聂辛蹬掉绣鞋,一骨碌滚到大床内侧。
摆正她的鞋子,男人起身关好了门,脱了外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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