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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順被男大學生隱晦的話語弄的一愣一愣的,他意識到公然討論這些不是很好,乾笑了兩聲就轉移了話題。
陳南樹機械的擦著桌子,他很心虛,儘管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心虛什麼,但臉就是紅到了脖子根。
「阿樹,想啥呢那麼入迷?」喜順懟了懟陳南樹。
「沒有。」陳南樹否認道。
「這塊桌子都快讓你擦掉皮了。」
陳南樹低頭看了眼,確實擦了很久,「我去洗碗。」
喜順看著陳南樹慌張離開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奇怪。」
季晏棠今天用了平生最快的度回家,他嫌司機王叔開車慢,自己一腳油門轟回了家,他等不及想趕緊回去見陳南樹,結果興沖沖的回家卻發現陳南樹不在,那一刻他的心都涼到了底。
他給陳南樹打電話,第一個電話沒人接,他又接連打了好幾個,最後終於接通了。
「餵?」
「你人跑哪去了?」
「我在上班。」
季晏棠深吸了一口氣,「在哪上班?」
「在喜順家的飯館啊。」陳南樹答的理所當然。
「我去接你。」季晏棠說完就掛了電話,開車去接陳南樹的一路上他都在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發火,不要和陳南樹一般見識。
等到了飯館門口,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往裡看,看見陳南樹和白瑤不知道在開心的聊什麼時他就沒法淡定了。
他給陳南樹打了電話過去,「現在出來。」
他看見陳南樹往外看了眼,然後和白瑤說了什麼就穿上外套出來了。
陳南樹要坐后座,但後門被季晏棠鎖住只好去坐副駕駛。
季晏棠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陳南樹不知道誰惹著季晏棠了讓他那麼不高興,出於關心,他問道:「小北,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季晏棠鼻腔里發出哼聲,他不開心都是因為誰啊?
一路無言回了家,季晏棠將腳上的鞋子踢出去好遠,又將公文包和西服外套隨手甩在地上,他將領帶用力扯了扯,總算透口氣出來。
陳南樹跟在身默默後幫他撿起被甩飛的鞋子和衣服。
季晏棠最後還是沒忍住,「誰准你回去上班的?!」
陳南樹擺鞋子的動作一頓,疑惑地看向季晏棠。
「協議上白紙黑字寫著不准再回去上班你是忘了嗎?」
陳南樹回憶了下,的確記不起協議上都寫了什麼。
季晏棠冷笑道:「忘了是吧,行,那我重跟你說一遍,不准回去工作。」
「為什麼?」陳南樹不能理解,為什麼連工作的權利都要被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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