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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罗忽而控制不住情绪,哭得格外崩溃——纸上谈兵与实际体验中的性事总归是不一样的,即便她也没觉得什么不可接受,但还是难以自制地觉得委屈,又说不出原因。她额头抵在林秋程肩膀上呜咽,断断续续地,还不忘告诉他:“不、不关你事,我就、呜……我就哭一会儿,你别说了呜……”
于是林秋程的安抚和道歉都被她堵了回去,他心里很软,说不清是否后悔,默默地拍着她,脸贴在她颈窝里,浅浅地亲吻和呼吸。等到林云罗哭得不那么厉害了,问:“去浴室?”
她嗯了声,被抱起来,不太适应地挣了两下,落地自己往浴室走。一进门,正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林云罗怔了怔,忽然又转过身来,抱住紧跟在身后的林秋程,深吸气。她已经不哭了,说话却还带着哽咽:“我没、没准备好,等等……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抽了抽鼻子,眼看又要哭了。林秋程没有异议,双手环抱,拍着她的背,看她在自己怀里调整姿势,抬了抬头,伸了伸脖子,又往上蹭了蹭,看起来是嫌弃这个身高差让她哭得不够舒服。他想了想,抱着她的腰,托着她做到了洗手台上。这下林云罗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哭声顿了顿,仍旧哽咽着,说:“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可她不哭了,仿佛被打断了读条,酝酿不出新的眼泪。她扭了扭,抱着他不放手,也不愿意下去。林秋程一手扶着她,一手已经拿了酒精和纸巾,一边擦,一边和她说:“乖,闭眼。”
她嗯声答应,又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甚至不能给她一个可靠的保证。字迹擦成黑灰色的污渍,再留下白皙而因为摩擦揉搓而泛粉的皮肤。擦到最后,他注意到林云罗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视线跟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却又好像是在走神。他把莲蓬头扯了过来,给她冲干净,原本没有别的想法,热水冲在腿间,林云罗先哼吟了一声,小腹缩了缩,穴口沁出一汪混着白浊精絮的淫水。林秋程看着,呆了呆,手没动,一缕水柱正好冲在阴蒂上,她不禁挺了挺腰。
顿了两三秒,他才反应过来,关水,有些仓皇地说抱歉。林云罗歪着头:“为什么道歉?”
见他卡壳,一笑,拉着他的手腕压过来:“哥再帮我揉一下。”
这样做如同勾引,可她态度自然得好像连撒娇都不算,按着他的手揉弄刚刚被热水冲刷得发烫的软肉。林秋程顺着她,凑过去亲亲她的鼻尖,语调介乎认真与玩笑之间,可进可退:“里面要不要揉?”
她想想,点头:“要。”
他原本还想,要打着清理的旗号,可是既然林云罗自己也说了要,当然更顺理成章。手指伸进去,被软肉裹着,熟练地往内壁上的凸起摸过去,按一下,转了半圈,勾着手指将淋漓的水液挖出来。林云罗只觉得穴里酸软,却也舒服,长长地哼出声,抬手扣着他的肩膀,拧着腰,一时往后躲,一时又往他手上送,叫:“哥、哥哥……”
叫“哥”
和“哥哥”
是不一样的,何况她的声音浸在甜腻的情欲里,娇娇软软,带着细微的颤音。林秋程吻她的唇,很快又退开,贴在她颈侧,面颊摩挲,生怕堵着她的嘴,便少听一句似的。可她不叫了,软绵绵地哼,喘着气,又去按他的手,穴肉用力地吸吮,简直像要把他的指节吃下去似的。
林秋程的手指在她的敏感点上转圈,若即若离地画上几圈,又狠狠碾上去。林云罗大口地吸气,内里酸得要命,将手指夹得更紧。她想要他用力,缓解致命的酸软,可是效果适得其反。何况他的拇指又去拨弄阴蒂,内外夹击的刺激下,她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慢、慢点……”
那只手立即停下,他问:“真的?”
又热又紧的穴肉又是一吸,林云罗带着哭腔,妥协:“假的,你快点弄……”
她悬空的小腿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夹腿,大腿内侧的软肉将他的手掌卡在中间,林秋程动得费劲,索性停手:“乖,腿分开。”
林云罗哼了两声,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抗拒,腿没动。他好声好气地又哄:“小云乖,哥哥的手动不了。”
顿了顿,得寸进尺:“睁眼看看,自己把小逼掰开给哥哥插好不好?”
“你……呃啊……”
林云罗的腿分开了,咬着唇,原本要抱怨,可是刚睁眼,就看见自己穴口的两瓣软肉往中间一夹,像是蠕动的蚌肉,吮着他的手指往里吞。她呆了呆,敏感处更酸,腿也抖得更厉害,脑海一片混沌,尚且在犹豫要不要乖乖照做,可是被刺激到痉挛的小穴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抽搐几下,湍急的水流涌了出来。
她被林秋程用两根手指插尿了。林云罗发着呆也发着抖,本能地想忍住尿意,可是下身收缩,将手指吸紧,不知又刺激到哪里,非但没憋回去,水柱反而喷得更高,淋了林秋程一身。他的衬衫敞开,披在身上,几乎全都湿透了。
林秋程也没料到她会尿出来,见她一边因为排泄和高潮双重的快感爽得发抖,压抑地哼声又喘气,一边别过脸去,看也不敢看他,只觉得好笑,身体向前倾,还没靠近,林云罗抬手推他。他一愣,笑出声来,调侃:“你……现在嫌脏?”
笑归笑,还是退了一步,将衣服脱了,重新打开莲蓬头冲洗。
林云罗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想怪他,似乎又不够理直气壮,迟疑再三,眼神躲闪:“我、我不是想……”
不过林秋程没给她认错的机会,打断她,问:“爽吗?”
她的脸霎时就红透了,如同无声胜有声的回答。哗啦哗啦的水声里,林秋程觉得她是嗯了一声,但没有证据,也不追问,笑了笑,半跪下来,揉着她的小腿冲洗,握住一侧脚腕,抬头,眼里含笑,很认真地望着她,说:“林小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你觉得爽了,舒服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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