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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国坤拿起白皮纸张,看清第一页的内容后彻底急了:“什么叫只有两年的持股权限?”
他急切的翻看,大体内容是。
靳庆荣要把他手下的股份在两年后划到靳柯屿名下,而且他的去留要经过那时的第二持股人的同意,也就是靳柯屿。
靳国坤的天都要塌了,他看着靳庆荣旁边站的端正的靳柯屿,才反应过来今天来这一遭就是爷爷给孙子出气的亲情戏码,一刹那之间两人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小时候被他任打任骂的对象此刻居然可以主宰他的工作。
这感觉就像养了多年的狗反咬了他一口,他不仅不服,还后悔为什么小时候没把他训的更听话。
靳柯屿波澜不惊的眼神扫过去,视线相撞,他勾了勾唇,无声的嘲讽。
自尊心强的人就像是易燃的炸药,稍微一点火苗就能爆炸,特别是像靳国坤这种没本事自尊心还强的人。极其好对付。
“笑你妈呢!”
靳国坤把手里的合同砸在了他的身上,
a4纸张拍在了靳柯屿的脸上之后慢慢散落一地。
这下靳庆荣彻底恼了,怒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顾不得茶壶的壶壁烫,攥起茶壶就往靳国坤的脑袋上砸了去,他最看不得靳国坤这幅鲁莽冲动易怒的样子,这无不展示着他对这个小儿子的失败教育成果。
靳庆荣被气的大喘气,靳柯屿见状扶住了他。
“你……你好自为之,不签合同你明天就离职。”
靳庆荣握住了伸出的胳膊,明显被气的不轻,靳柯屿扶着他坐下。
靳国坤还在原地愣着,阴恻恻的看着靳柯屿。
“你不走我就让保安请你走!别让公馆里的人都来看你笑话!”
那人现在一脸狼狈,脑袋头发上都是滚烫的茶水,在中央空调大开的室内甚至头顶还冒着烟。
靳柯屿看见他就想起那天哭着回来的姐姐。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直到靳国坤不情不愿地走后,室内才恢复一片安详。
“我真是造孽啊,生了这么个儿子。”
靳庆荣缓过来劲说到:“小时候被惯坏了,你那两个伯伯再不成器都比他强。”
“别气了爷爷,血压又要升了。”
面前被递来了一杯崭新的茶水,靳庆荣看着在一旁默默烫着茶壶的人,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是比你爸懂事多了。”
思绪飘得有些远,靳庆荣不禁有些感慨:“书珍走得早,这些年苦了你了。”
突然提到母亲,身旁捣鼓茶具的手顿了一下。靳柯屿垂下眼眸,随后道:“我不苦,苦的是我姐。”
提到靳柯絮,靳庆荣一时语塞,毕竟统共没见过几面,没什么特殊印象。
“她今年要高考了吧,”
靳庆荣问道:“成绩怎么样?”
“挺好的,上个市里的重点应该没问题。”
“倒不是无用之辈,”
靳庆荣面色有些松动:“算算日子也好久没见了,下个月生日会你带她一起来吧。”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珠珠宝贝多投点珠珠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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