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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英犹豫了,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东宫伸出的青云枝,然而巨大的利益诱惑却让他左右摇摆,万一呢,万一太子顺顺当当的做了皇帝呢,那他此时的拒绝,不就是太子心中永远横亘的一根刺,哪天觉得不舒坦了,顺手就将刺给拔了。
举棋难定,他看了一眼申氏,想问问申氏的意见,但这一眼恰看到申氏也是坐立难安的模样,面上表情一时兴奋,一时又有几分狰狞,再一想申氏平日对苏启芳的态度,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思,心中顿时被巨大的失望所淹没。
他这个妻子,平日里掌管中馈,打点府中上下用度杂事,倒还合格,然而却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只看着碗里的丁点儿米粒,全不管锅中还有多少,外头的大事,不足与共谋。
想到这里,苏长英再懒得与申氏多说什么,一甩袖,径直走了。
申氏见他看来,还当他要与她讨论此事,不想苏长英只看了一眼,竟是一言不便走,直把她懵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忙叫了小丫环跟上去瞧苏长英往哪里去了,不多时,小丫环回来禀报,看着苏长英进了上房。
竟是找那个老不死的去了。
申氏气得整个脸都扭曲了,与他做了快要二十年的夫妻,她事事为他着想,替他生儿育女,照应府里上下,他呢,一有事,先想到的不是与她商量,而是总要先问过那老不死的。名义上,她是伯府主母,然而她真做得了府里的主还不是事事要看那老不死的脸色,老不死的说一个不字,她就什么都不能做。原想着忍一忍,横竖素日老不死的还算给她脸面,但那日,就为了一个黄曼真,那老不死的竟然当场下她的脸面,要不是后来黄氏自个儿作死,跳出来让她立一把威,她在这府中威信扫地,哪里还能立足。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那老不死的,到底什么时候才死,什么时候才肯死啊
苏长英万料不到他走后,竟惹得申氏旧恨添新仇,婆媳间越的隔了一道不可测深的裂痕。见了太夫人,他先是恭敬的请安,然后才将这件事都与太夫人说了,并将自己的疑虑也告诉了太夫人,只盼太夫人能替他定个主意。
原想太夫人多少也会如他一般,大吃一惊,不想太夫人听了他的话,面上却并无什么意外之色,只是突兀的问道“你可想过,为什么来传话的会是程夫人魏氏”
苏长英一愣,忽的反应过来,吃惊道“莫非程侍郎已经投了东宫”
吏部左右两位侍郎,程侍郎恰是分管考功司,是苏长英的顶头上司,而苏长英这些年能在考功司主事的位置上一步不挪,与程侍郎对他的力挺也是大有关系,不管是官面上,还是私底下,两人一直保持着极密切的关系,从某方面来说,可谓是同进共退。如果程侍郎已经投了东宫,那么苏长英要么就是与他反目,要么就是和往日一样,紧跟程侍郎的脚步,这样的话,他与东宫哪怕没有直接往来,也一样脱不开关系了。
太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既然想得到这一点,那又有什么好犹豫的,瞻前顾后难成大事,取舍有道才是君子所为。”
既然脱不开关系,那么就不如让关系更紧密一点,那么能得到的好处自然也就更多。
“可是,母亲,万一太子他就怕船整个就翻了,儿子不能不多想想。”
苏长英实在说不出“坏了事”
三个字,但语中的意思,却是极明显的,伯府只是条小船,经不起那么大的风浪,万一整条船都翻了,他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太夫人冷笑起来,道“你啊,这时候怎么就糊涂了,启姐儿是你侄女,又不是你的亲女,到那时,真要着急的,该是老二夫妻俩,你只要狠一狠心,伯府这条船翻不了。”
苏长英顿时一呆,太夫人这话,着实是狠了,这意思竟是不出事便罢,若真事情到了最坏的一步,他就可以开宗祠,将老二一家子逐出伯府,开出族去。这样不管东宫的船翻不翻,伯府也是能安然无恙的渡过,顶多也只是受些影响,闭门低调过上几年自然就无事。
“母亲,这样是不是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苏长英到底还有几分良心,苏启芳入东宫,好处全让伯府占了,坏处全是二房的,这得让别人怎么看他啊。
太夫人冷冷道“你若实在过意不去,也罢,就在启姐儿入东宫前,老身做主,将二房分出去。”
这样一来,好处就归了二房,但是苏二老爷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东宫真有什么事,最后还是要交待到伯府头上,伯府的事儿没少,好处却得分给二房一半,当然,若有万一,二房就是伯府的挡箭牌,这与太夫从之前说的没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苏长英不用担心被人在后面戳脊梁骨,毕竟,早分家了不是。
苏长英仔细想了想,没话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又道“母亲到底疼了启姐儿一场,还是让她出门得体面些罢。”
这就是不同意现在分家,苏长英怎么乐意自己出力,好处却得分给二房那没用的弟弟一半,活着都没奔头了。至于以后东宫也未必会倒霉到那份儿上,毕竟,还是有几位太子活着当了皇帝的,何况当今这位太子,素来又是个低调不惹事的,看着顺利继位的希望不是没有。二皇子虽然气势日涨,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绝大多数朝臣,还是冷眼观望的居多。
话到这里,事情差不多就定了下来,苏长英临出上房前,太夫人教人包了二两峨嵋雪芽与他,让他寻个时候,与程侍郎吃吃茶,聊聊天。
聊什么
苏长英懂母亲的意思,这是要打听东宫是个什么章程,苏启芳的父亲虽然是个白身,而她自己又只是个庶女,但伯府没有分家,她就是伯爷侄女,从伯府里出门子,怎么着也不能悄悄的没点儿声息,伯府还是要面子的,太夫人也是要面子的,她精心教养了十几年的孙女儿,不能没名没分。
苏长英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也有女儿,苏启芳要是没名没分的入了东宫,那伯府的其他女儿还怎么说亲,这必须不能啊。
程侍郎见苏长英来寻他,也不奇怪,两人坐下来,沏了茶,先谈了会儿公事,回头又赞了赞这茶,苏长英很知趣的把茶叶给留下了,然后告辞,程侍郎沾了剩余的茶水,在桌上写了个“七”
字,拍拍苏长英的肩膀,笑道“好好干,你的前程还远着呢。”
“借大人吉言。”
苏长英一揖手,走了,眉眼还是往常的模样,只有心跳一声一声的比往日急切得多。
七品,东宫好生大方,竟然给了苏启芳一个七品昭训的名分,远比他原先预计的九品奉仪还要高了两级,这是东宫满满的诚意,让苏长英竟生出“这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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