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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光下,一位雪肤乌发的美人倒在地上。他衣襟大敞,长发散乱,樱红的奶尖在空气中挺立着,微微颤抖。他左手放在一侧奶豆上不断揪弄,右手绑在桌腿上,在挣扎间印出一道一道的红痕。他双目失神,好看的眉眼失了焦,流下的眼泪和着汗水沾湿了鬓角。而他的身下的裤子已经半褪,最中心的地方沁湿了一大块空气中尽是腥甜的淫水气味。
美人见有人进来,失焦的双眼略微聚了聚光。通红的眼睛向上抬起看着来人,口里漏出几声呻吟。
“帮帮我——唔……”
假若林疏言是清醒的,符瑄自然喜不自胜。然而师兄这番不清醒的模样,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符瑄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林疏言清醒后不快。他在林疏言身边跪下,解了丝带,把林疏言拢在怀里,轻手轻脚地怕伤了怀里的人。林疏言在符瑄怀里蹭来蹭去,攀着符瑄的手臂,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脸蛋贴上符瑄的胸口,然后捉住符瑄的双手,向下探到亵裤里去。
符瑄忍得辛苦,裤裆处早已鼓起大包。如今被师兄捉着手探下下身,更是忍得眼睛都红了。虽然早在林疏言睡着的时候,把人舔了千百遍,可此时人在怀中,倒开始瞻前顾后。
符瑄再次询问:“我怎么帮你?师兄?”
林疏言脑袋混混沌沌,已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来人的冷淡叫他难受,身体痒意更甚。他呜咽着摸上符瑄下身鼓胀的性器,泛着盈盈泪光的双眼渴求地望向符瑄,答案不言而喻。
符瑄轻轻将林疏言的裤子拉至腿弯处。暴露出的性器官跟师兄本人一样的秀气。他握住那根已经挺立的阴茎,箍住龟头轻轻撸动,时不时刮搔一下马眼处的腺液。遍体烧热的林疏言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多时便在师弟手上交了精。
只是这样还不够。身下的女穴痒得叫人难以忽视。林疏言微张着唇,口水混着泪水一道淌到脖子上。他拉着符瑄的手指,摸向淫水四溢的女穴。那处嫩地像是已被人开垦过的模样,两瓣阴唇充血肿起,陷在里面的阴蒂颤巍巍地探出头。林疏言急切地自己揪了一下生嫩的蒂珠,几缕淫水便喷溢而出,将二人的手掌打湿。
林疏言拉着符瑄的手不断在穴口摸来摸去,渴望而不及,急得像像米缸边踱步的小老鼠。看这样子,只是刚刚这样疏解是好不了的。符瑄想了想,又唤了声:“师兄?”
林疏言已经失去理智,将二人身上的衣物扒得七零八落,听不见符瑄说话,一味地往符瑄身上钻。符瑄一时不查,林疏言就又扭到他身上,将符瑄凸起的喉结吞入嘴中,像品味着绝味佳肴,急切地舔着。
符瑄呼吸一滞。意志力在此刻受到了极大挑战。心上人攀在自己身上舔舐,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一道蔓延开。符瑄呼吸急促起来,忍耐着不去看怀里的林疏言。他转到另一侧,将自己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十五岁的瘦弱少年,那处却发育得很好,几有婴孩小臂粗细的尺寸,泛着滚烫的热气。
“真的要这样吗?师兄?”
符瑄仍在犹疑。与师兄水乳交融一直是他肖像渴望的事情。可是眼下师兄不知是怎么了,若在师兄失去理智的时候乘人之危,按师兄的性格,清醒了只怕会万分羞愧,不愿再理会他吧?
林疏言浑身的燥热难以排解。骤然看见释放的男根,像是一只饿了多日终于看见肉汤的小兽。可眼前人纠结犹豫,始终不见动作。他终是忍不住折下腰,将那根他馋了许久的,泛着热气的性器含在嘴里。
符瑄虽则年纪小,可那处发育得太好了。巨大的伞冠被林疏言含在嘴里,简直要将唇角崩裂。软舌围绕着伞冠上的棱角不断舔弄侍奉。只是这样犹嫌不够,林疏言握着吞不进去的柱身,不断尝试着往嘴里送入更甚,伞冠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不断戳出不规则的凸起。
符瑄被师兄的举动惊讶到。最爱的人跪趴在自己身下舔弄自己的性器。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疏言散乱的头发下,红润潮湿的眼角,以及深深塌下去的一截窄腰。仿佛臣服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符瑄内心深处浓稠的占有欲。
于是他也不禁稍稍挺腰,仿佛性交一般,将阴茎在林疏言嘴里不断地挺弄,进出。龟头连同一段茎身被潮湿温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兼之软嫩的舌头来回扫过,符瑄再怎样绷着,终是失了态,粗鲁地按住林疏言的脑袋,更加深入地在师兄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唔!”
林疏言被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几次顶到喉口,太过深入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眨了眨眼,一晚上都没止过的眼泪与被撑开的嘴角淌下的涎液一道淋漓地淌下,而后被符瑄抹去,极尽恶趣味地擦在师兄垂下的微隆的嫩乳上。
嘴里侍奉着一根这么粗的性器,时不时还被揪一下奶豆,摸一下嫩乳。若说平常,林疏言早是受不住。只是现在他堪比吸食春药的模样,只觉得不够,扭着想要更用力,更粗暴的对待。
不像是青云宗神仙真人的徒弟,端方自持的修者,倒像是勾栏瓦舍,骚贱勾人的妓子。
符瑄终是处男,没忍住在林疏言口中释放出来。大股大股腥臭的浓精顶着喉口射入,大半被林疏言直直吞进了肚子里。大量的射入叫林疏言吞咽不及,被呛到,止不住地大声咳嗽。符瑄终于回过神来般将阴茎抽出,神色慌乱。
师兄在他心中,一直如同明月一般皎洁无暇。他虽然对师兄有着背德的肖想,也迷晕师兄占过不少便宜。但叫师兄舔舐自己的性器,还叫师兄吞下浓精这样玷污师兄而又屈辱人的事,符瑄真是不敢妄想。谁料今天在师兄一番主动下,他竟然对师兄做出了这样的事。他顿时面颊红透,轻轻拍着师兄后背,忙着跟林疏言道歉。
“师兄,对不住,我……”
林疏言迷迷糊糊地抬头,分明是没有清醒的模样,然而他眸子晶亮,神色餍足。
他的唇角微微有些开裂,嘴唇水润红肿,嘴角还在漏出几缕吞不下的白精。许是已经被男人体液浇灌过一回,林疏言稍稍回了点神,不再像是刚刚欲求不满的骚乱模样。只是神智还不清楚。察觉到有人在喊他,他望向符瑄的眸子,伸出软舌贪嘴般舔掉唇边溢出的一缕白浊,而后勾唇一笑。
像极了一只夜里贪食男人精气的小妖精。
明月高悬,清冷的白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室内的无限旖旎。初夏的风微热,吹到室内温度就更高了。床榻上的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听见一声或几声婉转的娇吟,若有过路人听见了,只会恨不得亲自破门而入,代替了操这美人。
林疏言把头埋在枕头里。他脸小,趴在枕头上脸蛋便陷进去了大半。他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可身体实在瘙痒难耐,违背意愿地主动缠上房里唯一的男人。难言的羞耻叫他面红耳赤,白皙的肤色染上一层薄红。
实在是太淫乱了。可是身体的躁动又难以缓和。他趴在枕头里,眼里滚下被刺激出的泪,湿漉漉地打湿了枕套。既然不能停止这淫行,那还是早早结束的好。于是林疏言开口求道:“阿瑄,你快一些……”
话刚出口就变了调。师弟的手指正插在林疏言身下那口骚穴里面。修长的手指因为十几年的艰苦生活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茧子,粗粝地碾过湿热而敏感的阴道。两瓣唇肉被几根手指破开,可怜巴巴地贴在腿根上。听见林疏言说话,塞在穴里的手指屈起,带着点硬度的茧子搔刮到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大股的淫水流出,林疏言惊颤得腰肢弹起,而后重重地落在床榻上。他感到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一会被高高抛在空中,一会又缓缓飘落在水面上。敏感处被刺激的感觉,叫他趴在床上不停地轻颤。从符瑄的角度,可看见林疏言白皙而纤瘦的后背不断颤抖,两片肩胛骨抖动得像蝴蝶轻颤的翅膀,脆弱而又美丽,于是他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去林疏言后背上点点汗珠。
林疏言才被几根手指奸淫得去了一回,浑身上下敏感极了。目光不及之处,粗厚的舌头一寸寸缓慢而带着丝虔诚地舔过后背,让他更是反应强烈,小腹不断搅动,亟待有个什么东西进去抚慰一下。
但是不行。他是程延之的道侣。怎么能和自己的师弟苟合?拍了拍符瑄的脑袋,示意他抽出手指,林疏言坐起来,咬着嘴唇,一下一下地用身体蹭弄着师弟的鸡巴。
他许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药才变成这样的。只是为了解除药效。只要不进去,就不算对不住程延之。林疏言被情欲操纵的脑袋盈盈地牵着一丝理智,系住最后一分底线:再怎样也好,不能让符瑄进来。
林疏言呵斥住符瑄,不许他自己乱动。而后目光向下盯住师弟身下那根。只瞥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他见过的男人性器并不多,匆匆瞥了一眼,不由自主地跟程延之比较起来。
大小差不多,但颜色更浅些……待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林疏言不由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烫得惊人。
迟疑地,慢慢地凑近那根挺立的性器,林疏言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贴上师弟的鸡巴。深色的伞冠在白皙柔嫩的大腿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林疏言被烫到一般,哆嗦着后退一步,后腰撞在了床沿上,青紫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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