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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柳繇突然低低笑了一声。谢净以为他笑话自己,有点不甘心地闷哼一声,然后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腰腹使力冲他一撞:“你笑什么?”
“我……啊!”
柳繇手脚并用攀着他,浮萍一样赖在谢净身上摇晃。谢净越是抽插,便越是得心应手。他握着柳繇的腰肢,发狠一样在他身体里头乱撞。柳繇被折磨得不行,不住摇着头。忽然什么东西当啷落地,谢净分神去看,是一只碧绿的簪子。
他随手就把东西拾起来,在眼前端详了一阵,总觉得在哪见过。原来是柳繇折腾得发丝散乱,挽发的东西就不小心掉地上了。
柳繇伸手拿了回来,似乎很宝贝这东西的样子。他探出舌头,把银簪细细舔舐一遍,就开始往自己身下送。谢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停了动作。柳繇摸索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的尿口,竟然缓慢把银簪送了进去。每探入一分,柳繇就轻轻地闷哼,但依旧动作不停。谢净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下,红肿湿润的雌穴陡然有了一抹漂亮的翠色,随着动作晃着。谢净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繇摇摇头:“你不喜欢我尿你身上,我先堵着就是了。”
谢净莫名其妙道:“你又怎么知道?”
柳繇却不回答了。谢净又重新往他身体里抽插,只是这次有个隔着一层肉膜的硬物,一边刺激着谢净的性物,一边刺激着柳繇的尿穴。柳繇忍不住高抬着臀部,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雌穴的软肉越操弄越听话,对谢净的性物可谓欲拒还迎。谢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越来越得寸进尺,直到进到了最深,有一处柔韧的肉环被撞得打了颤。柳繇骤然呜咽,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浪潮。肉宫中吹出的水液都淋在了谢净的性物上,又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连同前头堵着尿口的银簪都开始缓缓往外滑。谢净把那截簪子推了回去,还顺手摁压了一下柳繇的小腹。
“啊!不……不要……”
柳繇声音都是抖的,带着哭腔讨饶着。实在是要泄出来了,肚子里积存的淫水和尿液隔着一层肉壁,你挤我我挤你,哪里都不好受,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来。现在被谢净这样一压,又胀又憋,惹得他眼角绯红一片,瞳仁都变化为蛇瞳的模样,细细打着颤,一点儿大妖的威慑力也没了。
谢净也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他一手摁着银簪不让它滑落,又重新挺腰不断撞着那处肉环。他现在头脑钝钝的,懵懵的。从操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身好像被火烧一样。性物被柔韧的穴腔裹着,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如今撞上了肉宫的颈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能往里去,便随着本能发狠一样往里碾。
胞宫受到了天大的威胁,这里头可是从来没人来过。柳繇想,从前也有过几次……却是从来没操到这么深过,难道人多活几年,确实会长点见识?
柳繇孤单地在世间活了几千年,也想着找点乐子,有点念想,想着自己有子宫,能不能留下点后代陪着自己。但每次都是差一点,因为差的这一点,一直没有留下过种。
他没有出神太久,因为谢净凭着一身蛮劲操进了柳繇的子宫,精水也泄满了他一腔。柳繇哑着声音哭喊,肉宫不住痉挛着,一点也冷静不下来。谢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知道被柳繇胞宫套住的一瞬间,性物突然被强烈的快感包裹,让他实在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不止柳繇满脸泪痕,就连谢净都爽到眼眶发红,喉咙里哼出似有若无的哽咽。不过是处男开荤,惊天动地的一夜才刚刚开头,还没等柳繇回神,他突然钳着人家的腰肢,把柳繇翻了个个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折腾起来……
村户里有不少养鸡的,第一声鸡鸣响起,刚休息没多久的谢净噌地坐了起来。昨夜几乎一直在折腾,柳繇的肚子被撑得实在受不了,鼓囊地好像怀了孕,碰都碰不得。直到他实在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谢净才停了动作给他清洗干净。
莫名其妙出来睡了条蛇,要对人家负责吧?谢净长长叹了口气。虽然话本里有的是断情绝爱睡过就走的人,但是要是让谢净做这样的事,那他估计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况且……他转过头看着还在睡的柳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真是要不得了,睡了人家一夜,他竟然还有点动心。这种情绪和对师姐师妹那样都不太一样,他之前也以为自己喜欢过某师姐某师妹,但从来也没想过和人家耳鬓厮磨,没想过和人家共度余生,更没想过睡了人家,于是尊重欣赏不打扰,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谢净也不知道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一见柳繇,就总觉得怪怪的,像被羽毛挠了心口一样。
真是要完蛋了,师父要是知道自己看上了一条蛇,怕不是要气飞升了。
午后,柳繇听了谢净的顾虑,忍不住笑出声。“睡了我一夜就看上我了?”
谢净被嘲得满面涨红,感觉自己用一时的勇敢换了一辈子的内向,于是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谁知道柳繇根本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而是换上了认真的神情,伸手揽过谢净的腰肢,把侧颊靠在他肩胛上。“你钟情我,那是我应得的。”
“你也太自信。”
谢净嗤之以鼻。
最后修整一番,谢净决定先回宗门见师父。他是不想把柳繇留在这里的,可是柳繇说自己要处理一下蛇子蛇孙们,免得还有蛇想害人,谢净犹豫几天,还是同意了。
谢净满怀心事回了宗门,第一件事就是拜谒师父,心想着这次说不定会被他老人家一气之下赶出宗门。没想到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早就在等他了,还没等谢净开口,老者就叹了口气。
谢净垂下头:“师父……”
老者摇摇头,拍了拍他肩膀:“这确实是你欠他的。”
谢净想到柳繇总是在说什么“以前”
“总是”
,如今师父也是一副有所隐瞒的样子,谢净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但是他这一辈子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过大的波折,不可能有什么忘记了。
但是他再怎么问,师父也不说了。
宗门中还有一堆鸡毛蒜皮的事,谢净需要理好之后才能离开。这样一理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他终于知道在外有所牵挂是什么感觉,真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不急的时候,感觉每天都无所事事,修仙的生活枯燥无味。急的时候,一天也当一百年过,总有莫名其妙的琐事拖绊着自己,越急越弄不清。
直到宗门终于松口放谢净离开,谢净只提了那把和自己有缘的剑,风一样刮回了小村庄。
只是刚一推开木门,他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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