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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
郑苓急了,“你说好不告状的。若是把这事儿捅出去,那我也告诉爹娘,你上次腿伤还没好,就偷偷和朋友们出去骑马喝酒,娘知道了,非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不可!”
“你这丫头!”
郑荃指了指她,不作声了。
郑苓抿了抿唇,眼神中透露出得意的光芒,继续对李墨荷道,“荷姐姐,你都不知道,那话本写得有多离谱。前边儿讲王秀云自小没了娘,与她爹相依为命,幸得友邻陈氏照顾,因此也与陈氏的女儿崔玉山是最亲密的手帕交。结果,后边儿一见了五皇子,什么都变了!”
“怎么了?”
李墨荷十分捧场地问。
“王秀云恋上五皇子,对他许下的海誓山盟深信不疑,一心想跟他回京城王府里当妃子。崔玉山几次劝她,不可轻信这等许诺,身为天潢贵胄的五皇子,又怎么会娶平民女子为妻。王秀云却只当崔玉山嫉妒她觅得良人,对她的劝告不闻不问。”
“五皇子完成差事,要带王秀云一同返京,偏不巧她爹染上重病,崔玉山拦下王秀云,将此事告知于她,结果王秀云却只以为这是崔玉山扯谎骗她回去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等到进了王府,见到五皇子早已成亲,妻妾如云,王秀云为此气恼,顿时感到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寄去家书一封,想要将家人接到京城,才知道她爹早已重病不愈,一命呜呼了。。。。。。”
说到这个,郑苓的脸上还一股忿忿不平之色,“为了一个男人,连病重的父亲都可以抛在脑后,连至交好友的话都能怀疑,荷姐姐,你说王秀云是不是做错了!看到这儿,后面的故事我就不想读了,左不过是五皇子又回心转意,最终与王秀云重归于好。只是,她病死的父亲,伤心的好友,又有谁在意呢?”
李墨荷拍拍郑苓的手背,“阿苓,不要激动。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若是昏了头,只把心上人的甜言蜜语奉为圭臬,却将挚爱的亲人、至亲的朋友都断个干净,那可真是自绝后路。”
郑荃听了不禁笑道:“世间女子,都盼着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你们两个小丫头,倒还真是古怪到一块儿去了。”
郑苓瞪他一眼,又说,“不过,我最近读了一本新书,着实有趣儿,写的是商船出海的故事。。。。。。”
李墨荷来了兴趣,竖耳听着。郑荃见状,不由开口,娓娓道来,“你们可知,位于东南沿海的永安府,前几年着实掀起过一阵出海热潮。那里有个新上任的七品官员林泽骞,出身清贫,家里世代以捕鱼为生,最熟悉海上事务。听说那年,恰逢西域各国来京纳岁,陛下想要将大周国威宣扬海外,遂动了出海的心思,一封圣旨下到永安府,林泽骞摇身一变成了圣上亲封的司舶使长官,专门负责组建船队出海下南洋。。。。。。”
“后来呢?”
李墨荷与郑苓追问。
“后来啊。。。。。。”
郑荃叹了口气,“当然是出师不利。否则,这些年我大周的海上贸易早该繁盛起来了。出海商队频频遭遇海难,死伤惨重,朝廷派御史到永安府彻查此事,才发现商船破破烂烂,不过是旧酒装新瓶,地方金库亏空严重,朝廷批复用来组建船队的饷银被贪污了不计其数。。。。。。那位司舶使长官林泽骞,也因为贪墨罪,被抄了家砍了脑袋,听说族人也被波及,全家老少二百余口人被千里流放。。。。。。”
好好的开端,结局却这般凄惨,郑苓与李墨荷唏嘘不已。
郑荃没跟她们说的是,出海贸易利润丰厚诱人,听说近年来又有人动了心思,旧事重提,频频上书请旨,要陛下恢复司舶使,重下南洋。假如真有那么一天,郑荃还真想跟着船队出海看看,是不是果真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海外遍地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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