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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川如獲珍寶,抓住他的手就不打算鬆開。
怎麼辦!喝醉的許仙兒又乖又性感。
「那我們走吧!」沈煦川從握手改為抱住胳膊,他本想跟許青沉的侄子們聊兩句,現在一點心思沒有,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許青沉一個人身上,他拉著人往自己的吉普車方向走,不忘跟海絲特道別:「不用擔心,我車裡有解酒湯。」
海絲特和侄子們站成一排,像對待大領導那樣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沈煦川半拖半摟地扶著許青沉下石階,心裡著急辦事,腳步也跟著急。
許青沉表面看著優雅,其實腦子有點迷糊,下石階時踉蹌著差點摔倒,便不大樂意地說:「慢點走,我頭暈。」
「嗯嗯!聽你的。」沈煦川用溺寵的語氣回應,暗戳戳打量男人的醉態,「老許,你總算落在我手裡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那幫侄子也真是厲害,竟然把你灌成這樣,我看有幾個面孔特年輕,不過看你的眼神有點拘謹,你是那種嚴厲的長輩嗎?」
「什麼嚴厲..」許青沉保持那種懶散的語調,「他們都不行。」
「是是是!你最行!」沈煦川捂嘴偷偷地笑。
兩人走到吉普車跟前,副駕駛的車門打開,沈煦川扶著許青沉上車,順便幫他系好安全帶。
上車後,許青沉頭往後靠,眼皮沉重地閉合在一起。
「哎哎..不能睡!」沈煦川在他肩膀處拍了兩下,「還有醒酒湯沒喝呢。」
許青沉微掀眼皮,沖人笑了一下:「沒睡,我在想事情。」
沈煦川趕忙繞過車頭,從另一側上車。
來不及干別的,沈煦川先把一個大號保溫杯遞到許青沉面前,擰開蓋子,一股溫熱的濃濃的肉湯味撲面而來。
許青沉皺了下眉:「這是什麼?」
沈煦川把保溫杯帖在他的嘴唇上,催促道:「醒酒湯,快喝,喝完就不難受了。」
許青沉正好有點渴,沒想那麼多,兩手捧著保溫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小半瓶,他的樣子像極了喝奶的九斤。
「全部喝掉,不要浪費。」沈煦川用手拖住保溫杯的底部,輕輕地往上抬。
只要許青沉的喉嚨滾動一下,沈煦川的眼睛就亮一分。
就這樣,在沈煦川的監督下,許青沉稀里糊塗地把一大瓶『醒酒湯』灌進肚子裡。
喝酒是他自願的,心情好,侄子們沒人敢灌他酒。喝湯是半強迫的,心情依然好,但沈煦川可不怕他。
他喝得越來勁,沈煦川就看得越起勁。
沈煦川一邊啟動引擎一邊壞笑:「今晚你逃不出我的魔爪了!」
許青沉困惑地捏捏眉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回家的路上,沈煦川害怕許青沉睡著,嘴裡一直沒閒著,竟然開始談論起藝術品,從石膏雕像到非洲面具,再到古典音樂。
他算是投其所好,許青沉挺有興,笑盈盈地聽著。
半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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