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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庭洲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他说过的话,他们曾经生过亲密的肉体关系。
目光移回他脸上,无可挑剔的五官,内敛又暗藏放肆的光华,再联想到他今天在比赛台上的表现,那一刹那的锋芒四射,洗净铅华。
他突然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上这个人。
“裤子也脱掉。”
钟离庭洲内心想法只在一瞬,很快敛起思绪,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没现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高寒像卡带一样,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你再说一遍?”
钟离庭洲看不懂他的眼神,但还是从容的重复一遍。
“脱上衣我勉强可以理解,为什么还要脱裤子?”
高寒暗想,这只假白兔,真面目终于要露出来了吗?
果然是衣冠禽兽,黑衣钟离只是让他脱掉上衣,白衣钟离更过分,居然连裤子也不放过。
如果这家伙不给他一个合理的借口,别怪他拆穿他的真面目。
“泡药浴,”
钟离庭洲不知他心里所想,“待药性进入你体内,药性有些霸道,会疼,过后我会引导这股药性,暂时抑制住你体内的散骨粉。”
“需要泡多久?”
“一个小时。”
高寒并不知道,让不爱说话的白衣钟离,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代表着什么,对这个理由勉强接受了,算他过关。
他的性格倒也不扭捏,直接脱掉裤子,泡进药桶里。
由于背对着,并未注意到钟离庭洲并未移开的目光。
刚泡进药水里,高寒没什么感觉,几秒后才感觉到一丝疼痛,随着时间,药性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像有什么东西使劲钻进他的皮肤里。
高寒全程面不改色,类似这种程度的痛苦,他上辈子便体验过。
钟离庭洲并不知道,心中不免刮目相看。
一个小时后,高寒出水。
钟离庭洲借助药性镇压他体内的散骨粉,镇压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痛感,比刚刚泡药水里加倍。
高寒这才明白,他说的疼是指这个,也幸亏他是吃过苦头的人。
待结束,全身已湿透,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
钟离庭洲扔了一条毛巾给他。
“多谢。”
高寒擦干身上的汗,迅地穿上衣服,感受到修为不再下降,顿时松了一口气。
有这样的结果,他已经很满意,失去的修为重修便是,凭他现在的体质,修到原来的境界,应该不用花太多时间。
钟离庭洲冰冰凉凉的目光从他身上轻轻的滑过,情绪未明。
就在一年级因为高寒和陈思琴的决战,掀起一阵热论狂潮时,学校突如其来的政策改革,如巨大的海啸淹没了沙滩,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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