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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一丝不挂地被绑着吊在房间的中央。
他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是一个人字。吊索的高度被调整过,他不得不双腿踮起脚尖才能站在地面,这让他整个人的大部分重心落在手腕和脚尖上。以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用这个姿势站着不动一个小时,代价或许会是大半天的小腿肌肉酸疼。不过显然幸村没有让他就这样站着的意思。
他两只乳尖挂上了最基础的银质乳环,乳环上又挂了一对铃铛,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声响。铃铛不重,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但过于敏感的胸乳还是为此而产生一阵阵的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仁王不得不耗费一点精力才能止住身体的颤动。
幸村站在那面挂满了鞭子的墙面前,目光跳过让人毛骨悚然的蛇鞭,选了一条两指宽材质和皮带有些类似的长皮鞭。
他对空挥了一下,皮鞭破空的声音让仁王抿了抿唇。
这不是为了惩罚,因此不需要做报数之类的工作。但对仁王来说这反而更难熬一些,因为这就代表着没有既定的数量,打到什么程度完全看幸村的想法。
……他就知道会这样。
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挥鞭子的时候他在想什么……那么除了这种事,还能想到什么呢?仁王看着幸村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对着自己。他在幸村扬起手时微眯起眼睛。
落在肚子上的鞭子力道不算重,火辣辣的疼在忍受范围之内,而红痕也在一下鞭打之后很快泛上来。甚至皮革的气味和鞭打的刺痛很快化作另外一种刺激。这种技巧是仁王这个月花了点心思在学习的,也早就亲身领教过,可现在再受仿佛又有了其他滋味。他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仅仅是一鞭。这实在有些让人难堪。
前胸,大腿,小腿,手臂,后背……
鞭子从下而上打过臀部,鞭稍划过臀缝时仁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牵动吊索的动作也带动了胸前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但与这看上去像是刑罚的场景不同的,他的阴茎在鞭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空中。
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倒是不太疼,但这种压不住的火反而让仁王因为羞耻而红了耳根。
鞭痕没有重叠的,而是细细密密地交织在身体上。甚至踮起脚尖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心也没有被放过。精准落在脚心的鞭子让仁王发出了短促的痛呼。而后像是为了惩罚他一样,几下重一些的鞭挞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早就习惯了被责打的地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责罚而丢盔卸甲,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往后迎上了鞭子。雪白的臀肉很快染上一层艳粉色,一道一道叠在一起。幸村看着荡起来的臀波,眼眸又深了两分。
他丢开了鞭子,注视着面前的“作品”
。
整齐的鞭痕从上到下布满了仁王的身体,勾勒出淫糜的情状。而鞭痕几乎是平行的,左右对称,特别是前胸精准划过胸乳的那道,让挂着乳环的乳头都肿大了些,上面挂着的铃铛像是止不住一样叮铃叮铃地响。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
,“太多了”
这样的话。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
,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
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淫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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