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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幸被尹子奇说准了,我相信尹子奇有一张乌鸦嘴。
齐树柏真的进了秦宫旁边那个不夜天娱乐城。尹子奇对待工作相当负责任,一连跟了齐树柏三个晚上,终于等到了他要等的结果。那天吃过晚饭,齐树柏照样出门,尹子奇一路偷偷跟踪,从学校跟踪到秦宫,然后眼巴巴看着齐树柏走进了那个“秦关汉月不夜天娱乐城”
,顿时大喜过望,飞奔回来告诉我。看他一脸大汗的跑进宿舍,我还戏谑他被狼撵了还是他赶狼去了。他气喘嘘嘘一把抓起水杯子,一口气灌下大半杯子,这才抹着嘴喘吁吁说道:“进去了,班长,他真的进去了。”
我忍不住笑,问他谁进哪儿去了。尹子奇擦了汗水,笑呵呵说道:“老齐真的进了娱乐城,这会我亲眼看见的,绝对错不了。”
我一愣,再笑不出来,问尹子奇:“真进去了?你不会看错吧?”
尹子奇眉头一挑,说道:“这会我要是看错了,你抠了我的眼珠子去。”
看尹子奇那副神态,分明是幸灾落祸,我心中很伤感,便不再理他,随意拿起一本书乱翻一气,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只觉得书中白茫茫一片,那字儿就像蝌蚪一样游来游去,气得真想两把撕了书,窗口上扔下去。尹子奇好没眼色,兀自滔滔不绝,唾沫飞溅,描述他如何跟踪,路上如何惊险,最后躲在一棵大槐树下看着齐树柏走进娱乐城。我一本书拍到桌上,梗着脖子大喊一声:“闭上你的鸟嘴,你还嫌事儿闹的不够大吗?你要气死我吗?”
尹子奇被吓得一个激灵,向后摔去,一屁股蹾在凳子上,嘴巴犹自大张着,半天回不过味儿来。我知道自己失态了,这又不是尹子奇的错,我怎么冲他发火呢?便换了副口气对他说道:“对不起,子奇,不该呵斥你的。你说这事闹的,怎么办啊?”
尹子奇抬起一只脚搭在杨思宇床头,两只手脚面上揉来揉去,大概跟踪齐树柏时伤着了。这家伙表面上看着光鲜,小分头,白净的脸,西装革履,亮亮堂堂的,一双袜子却脏得看不清本色了,大热的天,那袜子上的味道能熏死一头牛,他竟然就那么抓在手中,揉来搓去的,真叫人恶心。然而更恶心的还在后头,大概隔着袜子揉起来不舒服,他干脆脱掉袜子,脚也不洗,直接上手去揉,一会儿手指头又伸到脚指头缝里,搓得垢痂纷纷掉落。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喊他去洗脚,他抬起头瞅我一眼,见我捂着嘴巴,便嘻嘻笑个不住,脚不洗,翻出一双新袜子换上,好在他总算洗了手,擦干净又回去坐下,向我要了一支烟抽,这才说道:“你不用道歉,我理解你当班长的心情,这事主要怪齐树柏不像话。要不咱们进娱乐城去找他,看他到底干了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不妥,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咱们也说不清楚了,还是坐这里等吧,等他回来问清楚。”
尹子奇点点头,说声好吧,那就等他回来。两个人就这么一边一个坐在桌旁,一边看书学习,一边等齐树柏。尹子奇心中装着事,哪里坐得住,一会儿起身上厕所,一会儿爬窗口上向下张望,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娘。我却渐渐静下了心,学习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本,又写了今天的日记,然后拿出吉他来弹,自娱自乐一番,好久不弹了,指法已有些生涩,慢慢的也就进入了音乐的世界。音乐真能排解心头的郁闷啊。尹子奇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坐着看书,不再乱跑乱骂了。这样从九点一直等到一点半,终于受不了,洗了脚准备睡觉。还没躺下,就见齐树柏回来了,看他两眼乌青,一身疲惫,精神状况还好,哼着歌走进来,心想他这样子分明是做了什么愉快的事。齐树柏两把脱下衣服裤子,胡乱扔到床上,端起脸盆准备洗澡,我和尹子奇定定站着,看着他忙活,齐树柏走到当地,觉得奇怪,回过头问道:“怎么了?不上床睡觉,木桩子似的站着干什么?”
我喊他回来,喊道:“我和老尹有事跟你说。”
齐树柏笑道:“有事等我洗了澡再说吧,一身臭汗,难闻死了。”
说着就向外走,他这样子更叫我生气,冲过去一把从他手中夺下脸盆,扔到地下,脸沉沉的喝道:“你老老实实坦白,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去了?”
齐树柏从肩头拿下毛巾,扔到脸盆里,回到床边,耷拉着眼皮子,斜靠在杨思宇床上,这下把本已入睡的杨思宇弄醒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喊道:“干什么呀。”
齐树柏是冲我喊,杨思宇是喝问齐树柏。我看他到现在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心头立即烧起一把冲天大火,喊道:“齐树柏,你这些日子,尽往那个不夜天娱乐城跑,你想做什么?”
他刚狡辩一句“你冤枉人,谁往娱乐城跑了?”
我立刻过去掀起他的被褥,从褥子下面摸出三个避孕套,扔到他脸上,喝道:“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个大学生,买这些玩意儿做什么用?”
尹子奇替他倒了一杯开水,递到他手中,温言劝道:“老齐,班长和我都知道了,你就别死扛了,还是坦白了吧。我还告诉你,不但我们知道,别的班也有人看见了,抵赖是抵赖不了的了,在这里说了,兄弟们帮你遮掩,有问题私下解决了,总比被人家传出去,反映到辅导员耳朵里强,你说是吧?”
齐树柏脸色一红,渐渐又变得苍白起来,低头喝了几口水,欲言又止。我更坚信这小子没干什么好事。本来嘛,一个人跑进娱乐城能干什么好事?我有点鄙视他,连他那张还算俊朗的脸都感觉很恶心。齐树柏知道事情再无法抵赖,起身坐到凳子上,放下水杯,我以为他准备“坦白”
,谁知道他竟趴到桌子上,一张脸埋在臂弯里,久久的不愿抬起头来,他不会哭了吧?还是在思考怎么撒谎欺骗我们?我有点不知所措。杨思宇这时反应过来,狠狠的在齐树柏屁股上踢了一脚,噔声噎气喊道:“齐树柏,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别坐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
齐树柏终于坐了起来,脸色也渐渐回复过来,嘴角上露出一丝不尴不尬的笑,我想:“这个人没救了。”
桌厢里取出两包中华烟,这是从老家拿来的,总共四条,几个人分了一条,我抽了一条,计算着能否坚持到放假,平时很少抽的,今天被齐树柏气着了,扔给尹子奇一包,却扔给齐树柏一支。看他有点不满,我冷笑一声,说道:“看你的问题有多严重,轻的话给你两包。”
齐树柏颔首又摇头,一会儿又笑了一声,双手捧着杯子,在桌上推来挡去,说道:“班长,老尹,还有思宇,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可你们别把我齐树柏想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我到娱乐城可不是去干那种事,嫖赌的事咱不干,不敢干也没钱干。我知道你们想问,你齐树柏不嫖不赌进娱乐城是不是有病?还真让你们猜对了,我现在就是有病了,还病得不轻。用你程寒雨的话说就是中了‘情色之毒’了,还中得深了。”
他款款道来,眼睛深邃得看不到底,似在回忆,又像在冥想,我们几个不由得床边、凳子上都坐直身子,听他继续“讲故事”
,他喝了几口水,我起身为他倒满一杯,仍放他手边。
“不瞒你们几位说,我齐树柏爱上一个姑娘了,寒雨应该认识,我曾指给你看过。”
我想不起来,他指给我看过的姑娘有一个加强连,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假装明白他说的是谁。齐树柏继续说道:“我观察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发现她白天素面便装,而且老是穿那一套衣服,很少换的。有一天晚上,我闲极无聊,到秦宫那边散步,忽然看见两个人从娱乐城中拖出一个穿着打扮华丽娇艳的姑娘,要往路边一辆汽车里塞,那姑娘大声哭喊救命,拼命挣扎。我想那不过是嫖客小姐打情骂俏,装疯卖傻罢了,原不打算理会,刚要从他们身边走过时,那姑娘突然喊着我的名字叫救命,我一愣,细看一眼认出竟然是那个谁。”
“那个谁?”
杨思宇追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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