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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回想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今天秦渡好像踹了她一脚
实在也不怪许星洲记性坏,她本就不怎么记仇,再加上对方又是秦渡这种烂人如果许星洲是个记仇的,对上秦渡,就不用做别的了,净记仇就是。
秦渡试探地碰了碰许星洲外踝,问“是不是还疼”
许星洲“”
许星洲立刻理解了是什么情况,当即杀猪般喊道“嗷嗷啊疼的秦渡你是不是人你不许碰我了秦渡我恨你一辈子”
秦渡“”
许星洲使劲儿挤了两滴眼泪“你不是人脚腕断掉惹”
秦渡屈指在许星洲额头上吧唧一弹,不高兴地说“找揍。”
但是连那下都不算很疼,只是响,只在姑娘额头上留了个红印儿。
秦渡从来没使过劲儿,毕竟许星洲与他相比简直是个不堪一击的小体格,他第一眼见这姑娘时就知道这姑娘半点都不能打,清清瘦瘦的,像朵红荷花。
然而那天晚上,秦渡不是只见到了她的背影。
长信号灯结束,车流向前驰去,红黄的车灯晃着眼睛,又在雾里虚成一片模糊的颜色。
秦渡说“是你家里的问题吗”
许星洲捂着额头,小声道“算是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就不说给你听了。”
秦渡上下打量了一下许星洲,可她并没有什么受虐待的模样。
许星洲注意到秦渡的目光,似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莞尔道“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从小到大没人欺负我,生活费都按学期给,钱够花。”
秦渡这才收回了眼神,漫不经心道“自作多情,谁关心你这个。”
“反正”
许星洲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往心里去,也不用同情我。你就当我是中二病作到了十九岁,至今觉得自己是个没家的人好了。”
秦渡嗤嗤地笑了半天,冒出一句“许星洲,你才十九岁”
许星洲一愣,傻乎乎地问“诶是啊,怎么了”
“才十九岁,”
黑暗里,秦渡忍着笑说“也没什么,就总觉得挺小只的,小到我欺负你有点犯罪感。”
许星洲仿佛看到了新大6,嘲笑他“你还怕犯罪感吗”
秦渡不回答,过了会儿从车里摸出一袋坚果,啪地丢给了许星洲,道“把嘴给我堵上。”
许星洲也不和他计较,拆了炭烧腰果,乐滋滋地吃了起来。
f大并不算很远,几个红绿灯开外的距离而已,秦渡开着车驶进校门的时候,一群年轻男女孩正推着单车往里走,像是在外骑行了一天,个个的风尘仆仆、疲惫无比。
许星洲看着他们,嘀咕道“他们真好啊。”
秦渡“”
“骑行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许星洲笑了起来“我觉得骑自行车很好,如果能看到更多好玩的东西就更好啦。”
秦渡看了一会儿共享单车,问“坐我的车和共享单车,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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