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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关在门外（第3页）

棠说什么？“又”

？

“亲这里。”

沈棠阖上眸子，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上次亲的这里……”

赵予望着她娇憨可人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她所描述的情景。

他记得高烧时是有这样一幕，他只当那是一场梦，不想竟是真的？

“唔……亲亲……”

沈棠缠着他。

赵予喉结微微滚了滚，眼尾殷红。

沈棠伸出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将额头凑了过去，眉心烫了一下，她嘻嘻笑起来：“痒痒……”

赵予猛地往后让了。

沈棠不依，跟上去缠着他嘟囔：“你还没有喊我宝宝……”

“宝……”

赵予开口，才察觉自己嗓子哑了：“乖，别闹了，松手，我给你倒水。”

沈棠听话的松开手，乖巧地看着他：“好，要喝水。”

赵予得以脱身，去到桌边倒了热水，手背触了触茶盏，太烫了些，他站在床边捧着茶盏轻吹。

“赵予，我要喝水……”

沈棠没耐心了，蹭到床边扯住他衣摆。

“烫，等一下。”

赵予捉着她不安分的手。

沈棠不管，硬是拽着他坐下来，挣扎着去抢他手里的茶盏。

赵予一手制住她，一手吹着热水，好容易晾凉了水，扶她坐起身一口一口喂她。

沈棠就着茶盏，一边喝着水，一边望着赵予傻笑。

“下次不许吃酒了。”

赵予严正警告她。

沈棠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喝了水便直直往后倒。

赵予忙伸手拉住她，一个不小心，手里茶盏里剩余的

水全洒在了床前的踏板上。

赵予拧起眉头，沈棠已然揪着他的手慢慢躺了下去。

等赵予放回茶盏，再收拾了地上的水渍，回头看沈棠时。她已然阖着眸子，一手枕在脸颊下，安静地睡了过去，小脸恬静，睡相乖巧极了。

赵予失笑，在床沿处坐了下来，抬手理了理她散落在脸颊处的碎发。

他看了她许久，才转身到床边的软榻上躺下，阖上了眸子。

夜里，沈棠又折腾了好几次，要喝水，又要如厕。

其实，到后半夜，沈棠酒已然醒了。但见赵予伺候她，也没觉得奇怪。

之前，她受伤了赵予就是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她的，在幽州也是赵予事事陪着她，最初尴尬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其实，他们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已经成过亲了。

她睡得懵懵的，只当还是从前的时候，也困倦的没脑子想，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

沈棠被赵予接走之后，戏园的上房里只余下何凌凌和杨书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