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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邵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行为也越来越让他伤心,他觉得丁邵已经不拿他当回事儿了,最过分的一次,让他的心都拧着劲儿的疼。
那天,丁邵学着电视里教的课程,做了个水果沙拉给王家行吃,王家行捧着沙拉碗看动物世界,坐在丁邵的腿上,穿着他的工作服。
王家行的两条腿特别白,丁邵的手沿着裙子的菲边从小腿摸上大腿,来回的摩梭着,王家行回头喂了他一口沙拉,丁邵张嘴吃了,手探到裙子里面揉弄着王家行前面的分身,王家行条件反射的往上串了一下,丁邵嘴里含着东西就说“哎,悠着点儿劲儿呀,你这扭来扭去,还上上下下的,一会儿折了。”
王家行不好意思的转过脸继续盯着电视看,后穴里丁邵的分身又大了一圈,上下耸动着让他越来越难耐,手一软小匙没有目的的胡乱刮着沙拉碗,丁邵把王家行的小衫两边都拉到肩膀下面,张嘴咬他白花花的肩膀,撩起前襟一只手按着前胸一只手还在裙子里鼓捣王家行下体,王家行受不了了,两只手抖得厉害,碗里的小匙哗啦啦直响,丁邵腾出一只手探过去把他的碗接了过来,放到茶几上,两手拢了他的手呵呵真笑“抖啊抖的,能抱住吗?”
就着分身在王家行身体里的姿势,转了半个圈,把王家行放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丁邵又压了下来,使劲律动,劲道猛得让王家行哼哼呀呀的呻吟个不停。
两个人嘿咻到关键时刻,电话响了。
丁邵要退出去接电话,这个时候肯定是系花,王家行使坏般的两条腿一勾,缠上他的后腰,又把丁邵给勾了回来,一手挂在他脖子,让彼此贴得更紧一些,王家行另一只手挑了电话拿起听筒放在丁邵耳边,丁邵冲他呲牙做了个威胁的口型,王家行无声的哈哈一笑,夹紧后穴来回动作着,本邵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握着听筒,任他折腾,听了一会儿说“我马上来!”
扣了电话,把王家行推倒在沙发上,死死亲了一口说“我出去一下”
然后不顾反对,把王家行的两条腿掰开放了下来,拔出自己的分身,乐颠颠的去换衣服了。
王家行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丁邵在眼前晃来晃去,擦脸、往头上打摩丝,最后像小鸟一样飞出去,临关门之前,丁邵探着身子跟他说“别生气啊,一会儿我给你买冰粥回来。”
王家行咬了咬嘴唇终于没说出话来,他不是女人,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虽然身体很契合但这是侮辱,他不能照单全收,反正他也不爱丁邵,分手,必须的。王家行这么安慰着自己,他不知道,如果照镜子的话,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很委屈,眼泪悄悄的滑了出去,滴在沙发上晕开一层水晕。
之后几天,两个人一直没什么交流,丁邵和王家行都早出晚归的,丁邵是忙着约会,王家行是忙着考试,丁邵窝在床上看书的时候王家行也坐在自习室里做练习。
自从上次以后,王家行不想和丁邵做了,丁邵要求了两次他都拿要考试当借口,去年补考的事让两个人都心有余悸,丁邵也不好勉强。
这天王家行下午要上机考试,发现有个文件没拷贝,中午赶紧回去取,一开门就见系花和丁邵坐在沙发上卿卿我我的,丁邵一愣“你怎么回来了?”
王家行冷着脸来来回回的瞄了他俩一通,一边脱鞋一边说“我来拷贝个东西”
径自进屋了。
门没关,他听见系花小声的问“他怎么了?看见我跟看见鬼似的。怎么进你屋了?他不住那屋吗?”
王家行脸腾的一下红了,背对着门竖起耳朵听丁邵怎么解释“啊,那不是他没有电脑嘛,借我的用来着,就是拷贝个东西,我进去看看啊。”
丁邵进了屋,从后面搂着王家行问他“哪个啊?”
丁邵的鼻息呼在他的后颈上,一股热浪甜腻腻的呼了上来。
任谁看一这场景都是关系要好的室友,王家行知道,他是故意的,在撩拨自己,一想到这段时间丁邵一直拿他当泄欲对象,就心有不甘,冷冷的说“几个文档而已,想备份就备份,相留存就留存,要复制就py一份,不高兴就delete,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丁邵也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说小话给谁听呢?”
王家行说“没意思,我先走了。”
卸了p3跟系花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丁邵在心里骂他,又发神经了!
王家行一边下楼一边哭,太可恶了,丁邵,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一看系花那衣服就来气,款式和他那工作服一样,不过是粉色露肩装,那他这段时间是什么?充气娃娃?丁邵?你太没人性了。
王家行呜呜呜哭着下楼,没成想在楼洞口碰上黄育友,两人都一愣,黄育友拉着王家行问“你怎么了?丁邵又欺负你啦?”
王家行好长时间没见黄育友了,乍一见还挺诧异,眼泪也忘了流“黄育友你怎么整的?现在都胖得像头猪了。”
黄育友一拍他后脑勺“怎么说话呢?我对象上顿下顿给我吃红烧肉,能不胖吗?不过她说了,我这样的有安全感。”
“屁,她那是想把你喂肥了,绝了你的女人缘。不跟你扯了,我还得考试呢!”
走了两步,王家行回头冲黄育友喊“哎,你别上去了,丁邵跟他对象在楼上呢!”
黄育友诧异的盯着他背影,走了两步赶上来一拍他后背“怎么回事?丁邵跟他对象?你当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呢?不是你俩有一腿吗?为这事儿谢瑞涵都远走他乡了,你们崩啦?我说你怎么哭呢!”
黄育友一串连珠炮轰得王家行不知道东南西北,他能接受同性恋这回事儿就够让王家行诧异的了,还谢瑞涵?一听这三个字,别的都不是重点了。“什,什么?你说什么?我和丁邵在一起?哪儿来的谣言啊?谢瑞涵他爸早在他上大学之前就想把他给办出去了,愁的就是没路子,要不然能现在才办啊?你以为雅思那么好考呢?他不想出国,大一他就卯足了劲儿把那个考下来?你听谁扯的啊?”
慷慨激昂的一通反驳后,王家行又小说的问“那是谁跟你说的,谢瑞涵是为了我远走他乡啊?”
黄育友也直挠头,确实有点儿糊涂了“那天谢瑞涵说的嘛,走之前,卡啦ok的时候,他跟我说的,你让他挺伤心的。”
什么?王家行瞪大了眼睛,死谢瑞涵,亏他还总在sn上聊呢,一点儿这方面的意向都没有啊,他不是和丁邵试过嘛,男的他不行。
王家行也知道,有很多gay排斥体内接触,拒绝肛交,人家玩的是精神世界里的水乳交融,哪像丁邵这种冲锋陷阵似的往里冲啊,让他用手和嘴解决生理问题?做梦!难道谢瑞涵是这种?糊涂了“太混乱了,等我考完试的,整理整理思路,我找你。”
王家行说完最后一句,已经跑出去好几米远了。
黄育友一番话有如平地一声雷,震得王家行那小世界天摇地动的,考完试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冷静,想了想就回了趟宿舍。好久没回了,实在不行晚上就睡这儿也成,他一直没退寝,可能潜意思里也是防着丁邵整出点儿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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