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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邵圈紧王家行的脖子,脸贴着脸蹭掉他脸上的泪痕,顺着耳边厮磨,轻声问他“行行,你生气了?”
声音里是从没有过的不自信,丁邵尴尬的笑笑,清了清喉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捧着王家行的脸问“其实你刚才在说谎是不是?你喜欢和我在一起的,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和我做最舒服了,他们都没有我好,你说过的。每次都哭着求我下面又缠紧了不松口……”
见王家行那冷冷看着他的眼神,丁邵吓得心突突直跳,脑子一团乱,手上就扶了过去,一点点的揉弄着王家行的分身,好半天才让它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越是着急,手下就没了轻重,想从他体内撤出来,可是下面卡得太紧,又紧又热卡得丁邵大幅的抽动,托着王家行的腰用力抽插,射了一回后,轻轻的往外撤离分身,被保险套箍得难受,刚想用手去摘,接触到王家行看他的眼神,心里打了个颤,那眼光冷极了,这样的王家行不是他认识的。
王家行嗤笑着,带着从来没有过的轻蔑“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我有感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和谁都会有感觉。”
王家行的声音冷冷的,丁邵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伤人,“行行,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丁邵想过去捧王家行的脖子,王家行用手拨开他,牵扯得自己的伤口也痛起来,嘶的一声,咧着嘴问丁邵“什么样?任你欺负的样?你想怎样就怎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永远都做你的垫脚石当你的人体娃娃?”
“不是这样的,行行,我们好好谈谈。”
“丁邵,你也不小了,闹也闹得差不多了,作也作够了,我不想和你玩了,我们好好的分了吧!”
丁邵一抬手,王家行竟然条件反射的往后就躲,丁邵的动作是要打他,没真的想打,可是一看他那反应,丁邵心里真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常虐待他一样,怎么可以这么怕自己,那两只手捂了脸,蜷着身子往后缩,裤子也不提,白花花的大腿和分身就露在外面,衬衣也被撕扯得挂在手腕处。王家行的衣服并不花哨但是料子和款式很讲究,他白衬衣特别多,各式各样的面料,像现在这款就是棉质的触感特别舒服,王家行的鼻血滴在上面晕开一层层的像花一样。
丁邵冷了眼睛,这样的王家行,竟然也想走。凭什么他说走就能走?离了我丁邵,你还有什么乐趣?像摆弄机器人一样,拽着王家行的腿把他拖到身边,一边并起两根手指塞到后穴里,一边抚弄着那半勃起的挺立。越是这么弄,丁邵心头的悲哀就越凝重,王家行也不说话,隔着指缝丁邵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是嗤笑还是悲悯,半翘着的嘴嘴却有泪水顺着指缝缓缓淌下。好像是因为王家行太悲伤了,所以自己也哭了,哭过吗?不会吧?自己从来不哭的,可是好像确实是搂着王家行喊着别走。还是根本就没喊出来,那声音压在胸腔里一声声的回荡着,击得自己的耳膜生疼。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丁邵盲目的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按接听键。从五分钟前,他和王家行的手机就处于轮流呼叫状态,是烦躁的铃声让他崩溃还是王家行冷凛凛的话让他心寒,忘了,彼此都说了很多伤害对方的话。电话是刘明洋打来的,谢瑞涵回国渡假,他和周胖子分头联络王家行与丁邵,说是这几个在北京的朋友要聚聚。刘明洋说王家行的电话一直挂不通,问丁邵能不能联络上他,丁邵当时的回答时不能,而实际上他的手正捂在王家行的嘴上,不让他发出声音,王家行急了,张嘴咬上了丁邵的手指,直到丁邵扣了电话,他也没有松嘴的意思。
撂了电话好像是抽他嘴巴来着,嘴里骂的话有多难听多不堪入耳已经忘了,王家行也不甘示弱的回了回来,以前他不这样的,现在是铁了心的要走,也不知道是丹尼奥给他吃了定心丸还是听到谢瑞涵的名字,那份心思又活份得了,依稀记得当年,乍一开门就看见两个光了身子的家伙在沙发上折腾,王家行闭了眼睛仰起脖子的那个享受劲儿,想当年他的眼神一直追着谢瑞涵跑,他就从来没拿那种沉迷的眼神看过自己。
忘了是因为什么起的头,丁邵说王家行离了男人那活儿就活不下去,一点儿主心骨都没有,就知道依着这个靠着那个,像条藤蔓,这辈子就是被压的命。见一个好点的就往上扑,也不照照镜子,又老又丑还没什么姿色,浪给谁看?王家行就说扑到谁身上都比扑到你身上强,谁都比你好,哪怕是世界末日地球上就是剩下一条公狗和你丁邵,宁可选公狗过一辈子也不再沾你半点儿边,按摩棒子都比你强。
丁邵发狂般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忘了是什么让他失控成这样,只记得烧心烧肺的疼。失神的看王家行,他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呼吸一声重似一声,艰难的爬过去要拿自己的手机,后穴里插着的擀面杖被鲜血一点点的濡湿顺着腿根往下淌,每爬一步拖着那根长长的东西就往前蹭一步,内壁的媚肉随着擀面杖的移动往外翻着,丁邵忽然想起许久以前看过一只在房梁上走过的猫,屁股后面就插着根棍子,当时他好像还说过,谁这么蓄牲啊,又给人家安了只尾巴,太缺德了。可是当他拿着那个东西往里捅的时候,听到那撕裂的声音,虽然手软却没仍执著的顶了进去。用手捂紧了王家行的嘴,自己的嘴则咬在他的后颈上。丁邵怀疑,刚才那个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丁邵走到王家行身边,抖着手把手机捡了起来,轻轻的关机后,啪的一下扔到对面墙上,手机的屏幕被撞出一道裂痕后刹那就暗了下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王家行僵直的趴在地上,若不是细微的轻喘,真的以为他死掉了。“铃~铃~~”
宅电突兀的响了几声后,传来刘明洋的留言“丁邵,你不在家?手机没人接呢?下楼了没?我马上就到你楼下,谢瑞涵可说了,今天不醉不归,你别开车了,我载你过去。”
丁邵吓坏了般用手撸了撸头发,整整衣领,汗渍渍的衬衫,还存有一股情欲与血腥的味道,分身上还套着保险套就被他塞回裤子里。丁邵脱下衬衫,缠在王家行的手腕上在沙发根部系了两扣,“你别乱跑,我马上回来。”
拿着衣服边下楼边穿,丁邵刚一出公寓,就见刘明洋下车。“嘿嘿,刘明洋,咱们可有年头没见了。”
丁邵坐进刘明洋的跑车赞叹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啊”
!“一般吧,要试试吗?”
两个人换了位置,丁邵打开天窗,一阵风吹了进来,把心里的那些毛躁都吹散了“刘明洋,你怎么吃皇粮还这么得瑟啊,就不怕被双规了你?”
刘明洋一瞟丁邵,丁邵把车开了出去“怎么这么多年了,好歹你混成了一个ceo,这嘴怎么还这么臊啊(不着调的意思)?这我老婆的车,平时我哪儿敢这么招摇啊?”
“你结婚了?不够意思啊,怎么没告诉咱们啊?”
丁邵既惊讶又兴奋的看刘明洋,刘明洋有点害羞“哪儿啊?还没呢,不过快了,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们啊?”
两个好朋友没有芥蒂般的相互调侃着,几年没见,确实有好多话要讲,正说着,刘明洋的手机响了,“喂?哪位?啊?”
沉默了一下,刘明洋瞅了瞅手机屏幕,又瞅了瞅丁邵,“好的,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怎么?有事儿?”
“啊!”
丁邵手指敲敲方向盘,“那你先去办事儿吧!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替你给大家告个假。”
丁邵做势要停车。“那哪儿行啊?没多远,一会儿就到了,先把你送过去。”
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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