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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精神世界（第2页）

“我不知道。”

少年开口了。

“不知道吗？这可真是一个狡猾的回答呢。”

对方也开口说道。

“你看，那边。”

黑色死神突然往一个方向指去，少年下意识地看了过去，突然间，周围的场景又生了改变。

一阵白光过后，少年已经长大成为一名风度翩翩的青年。青年闭着眼睛，许久之后才从这刺眼的光芒中睁开了眼睛。

此时，青年现了他身边坐着很多人，那些打扮这光鲜亮丽的人正举着酒杯微笑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们一张一合的嘴巴，似乎在交谈着什么，但是青年却什么也都听不见，他甚至都记不起这些人的脸长什么样子。

这些人交谈着，看似欢快融洽的气氛，青年却现自己无论如何怎么样都融不进去，他仿佛如同事外人的姿态看着这些人。

就在下一秒，那些忽视青年交谈的所有人突然转头看向了青年，场面有一丝紧张，然后这些异口同声对着青年说道：

“你是谁。”

青年顿时睁大了眼睛，显然是被这意外生的场面吓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叫出声，只是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表示了他的紧张。

还没有等青年回答，他的眼前突然一暗。

又是在雨天，哥谭的天气就是如此，不过这次确实在晚上，此时的青年站在了哥谭钟楼的楼顶，穿着那身熟悉又陌生的装备，警戒般审视这周围。

我是蝙蝠侠。

只是蝙蝠侠？

我也是布鲁斯·韦恩，

究竟是布鲁斯·韦恩在扮演蝙蝠侠，还是蝙蝠侠在扮演布鲁斯·韦恩。

“你想起来了。”

那个漆黑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了蝙蝠侠的身后。

“我想起来了，不吉波普。”

蝙蝠侠叫着不吉波普的名字，即使他认出了不吉波普，但是他依旧无法看清不吉波普的脸。

“你后悔吗？”

不吉波普说道。

“曾经或许有，但现在的我，没有后悔的权利。”

蝙蝠侠说道。

“噗，真是好笑呢。”

场景又生了改变，穿着闲服的布鲁斯坐在沙上，而他身边站着阿福，而此时的布鲁斯正看着报纸，

而在这个场景里，出现几个身高不一的身影，他们与布鲁斯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布鲁斯连自己都没觉般的逐渐融进了这群人之中，即使他都没看清这些身影的任何样貌。

“只要还活着，不管是后悔还是决定，这都是你选择的权利，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这也包括你，布鲁斯·韦恩。”

不吉波普的话像冷水一般浇醒了精神世界中的布鲁斯。

随后，布鲁斯身边的场景变得洁白起来，一片无暇。他只能看见他面前的不吉波普，以及一个不知道任何信息的模糊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