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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相贴的身体,每处身体变化,都感知的尤为明显,孟宁被顶的不太舒服,小心翼翼地挪了挪,可他怀抱就那么点儿大,圈着她没地儿跑。
相贴合的唇拉出一小道缝来,江泽洲一张一合地说着话,几乎每个字眼都在她唇上起舞,“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身上还穿着上班穿的西装,斯文清冷,但说话时,满脸痞坏。
孟宁强壮镇定“知道。”
江泽洲“见过没”
孟宁闭上了眼,没说话。
江泽洲忽地弯腰,沿着她的侧脸到颈畔,一路吻下去,流连忘返。双唇代替手后,手有处可去,改为抱着孟宁,躺在床上。
方才浅淡的月色,被乌云罩住。
房间门里的暗流涌动,连月色都不知晓。
江泽洲哑声,“要不要见一见”
孟宁想拒绝,但手被他拉走,皮带扣解开,西装裤手感顺滑,伸进去前,江泽洲终于有了良知,说“不愿意也没事儿。”
“”
孟宁退缩的手,突然用力,抓住他的手,“我没说不愿意。”
每个人都有叛逆期,孟宁的叛逆期来的分外晚,也分外诡异。
江泽洲越是不让,她越是要碰。
五指纤细柔软,生疏地被他带着,触碰着,好几次,指甲盖滑过,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好在,后者居多。
月亮又冒出来了,清冷弦月。
江泽洲借着月光,倾身去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孟宁的手。
孟宁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剩下的半张脸被乌黑长盖住。后知后觉的羞耻心涌上来,总归是不太好意思直面他的。
江泽洲笑,“宝宝。”
孟宁嘤咛一声“别叫我。”
叫她这种词儿,就为了干坏事儿。
怪不得叫混世大魔王,骨子里就是坏的。
孟宁暗自腹诽。
江泽洲用额头蹭了下她的额头,今晚笑得感觉比过去一年笑得都要多,“要不要洗一下手我怕你手上还有味道。”
孟宁撩头的动作一顿,几秒后,默默起身,下床。
再回来时,屋里头已经没有江泽洲的身影了。
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家里就这么点儿大,估计回自己房了吧。好一通折腾下来,孟宁累得不行,躺回床睡觉了。
半梦半醒之际,身体似乎被拥入一个温凉的怀里,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清冽淡香。
孟宁以为是梦,下意识往他怀里挤了挤。
江泽洲顺势亲了下她的额头。
宝宝,晚安。
翌日,天光大亮。
窗帘未拉严实,初夏晨光已见毒辣锋芒,透过玻璃窗照入室内,穿过氤氲冷气,扑拂在人身上,仍旧带着热意。
孟宁是被热醒的。
一套长袖长裤睡衣,加上一层被子,薄又透气。但孟宁的腰身仿佛被禁锢住,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醒来的第一瞬间门,看到的不是房间门内熟悉的任何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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