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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上绣着两只像没长毛歪歪扭扭看不出具体模样的鸳鸯,丑得当真是没眼看。
偏生沈淮序看着淡定,除了一开始皱了一下眉头外,后面连表情都没变换一下。
南栀坐到他身旁,似有些不好意思,语气里掺杂了几分内疚,“殿下,臣妾自知手艺不行,您定是哄着臣妾开心的,您还是莫要戴出去了,以免遭人笑话。”
她说着手搭上他的掌,欲收回那只丑不拉几的荷包,却一下被沈淮序拉住,他捏住她的手,注意到她葱白的指尖之上似乎有几个细微的小伤口,若是不仔细瞧,还不大容易被注意到。
但沈淮序的眼神好,随意一瞥便正好瞧见,“手指怎么了?”
南栀像是受惊了一下,想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却现纹丝不动,便只得作罢,歪着头看向他,摇了摇头,嘴角弯弯笑得温柔,“殿下,不碍事,不过是臣妾不小心被针扎了几下罢了。”
她越是这般,沈淮序倒是越心疼她,眉头深锁着,刚刚还平静的脸上这会浮现了不悦之色。
“往后莫要再做这些。”
“可是殿下不喜欢臣妾做的?”
南栀眼眶微微泛红,委屈的声音里含着几分失落的语气。
不做正好,当她乐意做呢,就是给狗绣也比给他绣来得高兴。
沈淮序见她情绪不对劲,把她抱紧怀中,细声哄着她:“你做的,孤岂有不喜欢的,只是孤心疼你的手,栀栀放心,孤这就戴上。”
南栀嘴角一勾,在沈淮序看不见时哪里还有委屈落泪的模样,反倒是笑得有些狡黠。
可不就是故意让你心疼的,不然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好心”
,把荷包绣得这般丑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
南栀的女工其实算不得差,甚至比之绣娘也不遑多让,她的绣艺是母亲亲自教的,她一向能静下心学,自然学得也不差。
只是太子府里没人知晓,她也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过她的绣功。
紫韵起先看着她绣的荷包还惊讶不已,不过倒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喜欢殿下,想为殿下亲自绣只荷包,心里偷偷乐,还一直夸着她。
南栀原本担忧他嫌弃太丑了不会戴上,便故意用针戳了几下自己的指尖,就是为了让他心疼。
眼下目的达成,她也乐得松了口气。
“得到殿下喜欢,臣妾便是被扎几针又何妨,殿下不必担心,只是小伤,过几日便好。”
沈淮序却不喜欢她白净无瑕的手上有任何伤口,吩咐人拿了药膏进来,亲自给她上药。
“栀栀的手娇嫩,孤舍不得让你受一点伤。”
待他涂完药后,亲手把放在一旁的荷包给系到自己腰上,看着南栀笑得有些宠溺:“孤往后日日带着,栀栀可高兴了?”
日日戴着,定会被人在背地里偷偷笑话吧?那敢情好。
当然谁又知晓他是不是日日戴着,不过能让他戴着那个丑得丢人的荷包几日也是好的。
南栀猛然抬起头,惊讶看着他,破涕而笑,声音也跟着沾染上了喜悦:“殿下对臣妾疼爱,臣妾心里欢喜。”
站在远处候着的紫韵和粉黛瞧着里面和谐温馨的画面,嘴角忍不住上翘,粉黛甚至还激动地拉了拉紫韵的衣袖,朝着她递了个眼神,似乎是在说,主子和殿下真是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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