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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故平瞠目,以为该隐是在开玩笑,却见对方已经持剑准备出门行凶,才赶忙扑上去拉住:“你发什么神经,我这是单恋,单恋,哪有单恋不成把别人砍了的?!你别搞笑行不!”
该隐稍稍冷静,想到如果把人砍了,还保不准这个人会怎么疯,他当下真是进退两难,更加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考虑起对方的感受来,依他一贯的作风,不喜欢的、碍眼的就毁掉好了,哪还有姑息放过的,可是他却为了眼前这个人类而让步。
真不像他自己,该隐有种迷失在世上最复杂迷宫的焦躁感,一时间千头万绪抽不出线索来,头脑一热便把阻碍自己的人反身扑压下去。
“好呀,不找他们,就你来帮我降火好了。”
该隐垂眸俯视被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的人,看进那双错愕中隐含惧意的眼眸,不禁低笑,那笑声并不是纯粹的愉悦,更多更复杂的,不知是在嘲弄自己难得地温柔竟然还遭人嫌弃,还是觉得姜故平不识好歹。无论如何,此刻他都只想讲一句话:“你注定要跟我一起堕落。”
姜故平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情商就不算高,现在都不够用了,他觉得这像是某种表白,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感情世界依旧笼罩迷雾的人,覆上另一个茫然未知真心的人,有什么呼之欲出又让人害怕去揭发,此时此刻,似乎只有沉溺肉欲才能够掩饰剖析心迹带来的震撼与不安。
糊涂真比清醒快活多了,当那只贪婪的吸血鬼压下身,二者的鼻尖只有一个指头那么点距离,气息之间的交缠,竟然异常地迷人。
姜故平就睁大眼睛盯紧那对浅绿的竖瞳,然后那管高且挺的鼻子就擦过他的,唇上被微凉而且柔软的物体袭击,强蛮地侵略,他就瞪着眼什么都做不了。
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姜故平在身上衣物迅速剥离的时候,想起来激烈而且毫无节制的前两次,后腰竟然酥酥麻麻的,爬上一股酸意,他顿时哆嗦一下,理智回笼,边躲避热情的深吻,喘一口气之余,出声喝止,可是被折磨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同他此时被压制的情况相似,底气不足。
“该隐!我不要,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
即使玩得最疯的年纪,姜故平也就是爱吃喝玩乐兼且不务正业,但是他对于男女感情向来是执着而且认真的,从不滥交,他始终觉得两个人滚上床,必须要有感情为基础,不然跟嫖有什么差别。
该隐显然与姜故平看待爱情……性爱的理念截然不同,他更注重愉悦快感,至于感情,别跟他说笑了,如果每个跟他上床的人都要谈真心,那他的心绞成肉沫都分不匀。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心紧紧攥在手里,从来没跟谁谈过真心,有的也就是嘴上的调戏。
即使莉莉丝,那个至于他亦师亦友又有过婚姻关系的女人,都没有给过爱情,硬要说他们之间的感情,那定位为姐弟更适合吧。
生来缺乏节操和从未认真考虑感情问题的吸血鬼,遭遇这分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爱吱吱歪歪什么感情问题的新欢,当下撇着嘴唇想随便敷衍两句,吃到嘴再说。该隐已经酝酿好,刚刚挂起最温柔的假面,准备讲一些早已被他说到烂熟的情话,却在看向对方的时候被这对认真执着地写满拒绝的眼睛摄去了魂,当下感觉自己的胸膛内隐隐地痛,那原本塞着一块肉的部位竟然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真难受,即使当年大战狼王,被生生掏走心脏,也不至于如此,好像有什么再也回不来了。
感觉,比当年受到神的诅咒,更强烈。
怎么可能呢?或许是因为诅咒的事情年代太久远了吧?
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借口,该隐到嘴边的情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恼羞成怒便压住这个人狠狠地啃咬那有本事为难他的嘴唇,吞咽所有反对意见。不管对方如何激烈挣扎,他目的明确,玩弄这个人身上的敏感点,拉开那竭尽全力踹踢他的修长双腿,在对方充满惊惶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开拓诱人的部位,虽然对方在颤抖也不想退让,听着耳边醉人的闷哼声长驱直进,攻城略地。
垂首咬住那诱人的喉头磨牙,嘴里尝到淡淡血腥味,他控制自己不要咬断这喉管,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在性爱激动中杀死床伴的事情,应该只发生在低级吸血鬼身上。
姜故平知道自己已经尽力抵抗,可是仍旧阻止不了吸血鬼在他身上咨意驰骋的结局,身上有另一个男人在猛力冲撞,他却只能咬住嘴唇闷哼,最后实他在憋不住了,眼球发胀发热,酸酸的,身下被侵入的感觉多么强烈,最后在又深又重的一撞之下,脱口惊呼。
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投下一块石头,打破了什么,又打开了什么,反正他从那对浅绿的眼眸当中看到了惊喜和一些复杂到难以辨识的情感,腰动得更勤,直把姜故平顶得闭不上嘴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染湿鬓发。
“滚你妹的该隐,哎!你这疯子,呀……哼嗯。”
一连串压抑的低吟之后,在该隐带着得意的笑容重击之下,姜故平双目含泪,无法聚焦的眼眸显得迷离,他咬牙切齿。
“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只公蝙蝠做了你,啊!啊啊啊!慢点,疯子!”
“……”
不懂事的挑衅换来狂风骤雨般的侵入,姜故平受到严厉的处罚,被翻侧身子扛起腿一次又一次进入到最深处。
该隐挥洒着热汗蛮干,看着撞得啪啪直响的每一次结合,带笑的嗓音充满蛊惑:“瞧,我们干着最堕落的事情,我们的身体却组成最完美的十字,赞美神。”
姜故平连膝盖都在发颤,给扛住腿一下一下地弄,他快疯了,听到这话当下就抓起床头的闹钟朝俊脸扔去,后者自然是最狡猾的,早有防范,及时闪避。
闹钟只打在墙上,而该隐竟然趁机就着楔合的姿势变更体位,可怜姜故平给弄得哎哎的哽咽出声来,他被翻转分腿趴在床上,背上攀住个男人在做活塞运动竟然还坏心的扇打他的臀肉,他咬住被子发出一叠细碎闷哼,偶尔掺杂闷在喉咙处发出的尖锐的悲鸣,那节奏好比狂风骤雨,猛烈并且激昂。
突然墙上传来带提醒警告意味的咚咚敲击声,就像按下暂停键一样,房间里猝然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墙的另一边,是扶苏的卧室。
姜故平惊丢了,眼前发黑,而背后的吸血鬼却像吃了兴奋剂,在此之后竟然更卖力弄他,他一口气没接上来,终于失去了意识。
翌日,姜故平自黑暗中重见光明,便立即遭受腰酸背痛的折磨,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加不用说,活像被施了刑一样。
他该庆幸身上至少没有那种黏腻潮湿的讨厌感觉吗?该庆幸那只畜牲至少还知道给他清理吗?不,他娘的半点都不庆幸,他现在自我感觉同那些给大货车辗了的重伤患者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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