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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少将此刻就像一只被别的雄性侵犯了领地的狮子,眼里的戾气遮掩不住。毕竟是个比他还小一岁的年轻人,做不到全然控制自己的情绪。
梅杜沙唇角弯了一弯:“哪位大人物?”
“你还想知道?”
尼伽脸色更阴,盯住了梅杜沙。眼前的美人一脸坦荡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似乎一点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野心勃勃。他一直都清楚梅杜沙接近和取宠于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就是看中他的权势,想借着他往上爬,但越是清楚这一点,梅杜沙就越吸引他,像一枚剧毒而令人上瘾的禁药。
尼伽皮笑肉不笑,语慢悠悠的:“法尔曼侯爵,枢机大臣,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权力比我要大,能和我的父亲相互制衡,怎么样,有兴趣吗?”
“听上去似乎不错。”
梅杜沙唇角笑意愈深,在少将怒意到达顶峰之前见好就收,“可我还是更愿意待在少将麾下。毕竟,比起一个糟老头子,少将的权势可要长久多了。”
尼伽心里的怒火被他三言两语拨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升腾起来的痒意,抓挠着他的咽喉。
这微妙的神情变化尽被梅杜沙收进眼底。少将并不是心思单纯的人,但坦率的野心远比虚伪的忠诚来得可信,正是他掩饰自己真正目的的最佳伪装。平心而论……尼伽这几年待他不错,但愿他手刃他的父亲尼厄的那一日,他别太恨他。
他退后了一步:“如果没有别的事,少将,我可以回寝室了吗?”
“我生病了。”
见他这急于离去的样子,尼伽心里才消下去的火,又隐隐有死灰复燃的势头。他盯着梅杜沙下令:“过来,为我检查。”
“可我没有带工具,少将,请准许我……”
梅杜沙话没说话,坐在沙上的人大步走来,将他抱到了那张深红色的古董办公桌上。手微微攥紧了桌角,梅杜沙没有反抗,任红青年摘下了他的一只军靴。
袜子上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尼伽握住他的脚踝将它褪下,那狰狞的抓痕显露出来,因为再次下水行动,本来愈合的伤口已经再次裂开了,身为军医的人显然完全忘了处理。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只药剂,小心翼翼的为那只苍白而秀气的脚上药。
梅杜沙垂眸看他。这位向来以暴戾嗜血闻名的少将此刻像只温驯的大猫,只是绝不能因此忽略他的危险。
很快,托着他上药的那只手沿着小腿一路抚上,梅杜沙下意识地收回腿,却被戴着皮手套的手攥住了膝窝。他抬起头,少将深蓝色的眼眸俯视着他,目光滑过他的嘴唇,锁骨,抵达紧扣的军医制服领口深处,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的制服撕碎,将他狠狠占有。
“我的耐心不是无限挥霍的,医疗上尉。”
他想要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梅杜沙按住他的手:“我想爬得再高一点,站在你身边,不必受人非议。”
尼伽深吸了一口气。月光下,身下人眉眼蛊惑,银泛着皎洁光晕,美得惊心动魄,像只雪地精灵,或者更像一只能吸血噬魂的妖精。一个蛇蝎美人。他扣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畔:“你这是在考验我,还是在折磨我?”
梅杜沙露齿一笑:“都是。”
尼伽下颌线条微微绷紧,但也笑了,露出森森白牙:“回去吧,早点把伤养好。等你授勋之后,我不会这么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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