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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拿定,顾三太太就去找嫂嫂,委婉曲折地告诉她赵寻宁的愿望,并道:“那虽是顾家的祖产,老太太既然将它与了赵家,如今便该是外甥女的东西。外甥女还未成人,嫂嫂你代为看管无可厚非,但若碰都不许人碰,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顾大太太最近着实灰心,昨儿的宴席叫赵寻宁与顾盼出尽了风头,她自己的两个女儿反而无人问津,实在可恨。
当下她冷冷说道,“若我一定不许呢,你还要帮她去告官吗?”
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本性都暴露出来了。
顾三太太愕然,她可不是容易威胁的人,遂反唇相讥,“告官谈不上,可是公道自在人心,用不着去衙门,倘若此事叫曹知州知道,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嫂嫂也清楚,曹夫人对外甥女很是注意呢。”
顾大太太心下一寒。
且不言曹家与顾家的恩怨,曹诚绝不会放过这一机会,就说这产业官司,往往难以当机立断——打官司须得花钱,哪个做官的不想从中捞笔油水呢?何况似他们顾家这等富庶大族。
不行,万万不能授人以柄。
顾大太太明了厉害,立刻转换了一副笑模样,“瞧你说的,开个玩笑而已,我又怎会吞没外甥女的产业?我还怕被人指着鼻子骂呢。她既要,那就拿去好了。”
赵寻宁如愿得到西街的药铺。
这铺子实在陈旧,也难怪顾大太太肯放心给她。登州土地丰饶,人物健康,大家只生财,不生病。什么绸缎铺子、饭馆、酒庄倒是欣欣向荣,独有医馆一蹶不振。
玉竹吹了吹账篇子上的灰,略翻了翻,便皱眉说道:“是真的。”
药馆的利润实在少得可怜,难怪顾大太太连造假都懒得造假。
半夏哭丧着脸,“小姐,这可怎么办哪?”
他们衢州的回春馆虽破,还可说是地广人稀的缘故,可是登州这样热闹地方,生意还这样惨淡,那就真没法活了。
赵寻宁强自镇定,“既来之,则安之,先好好收拾,安顿下来吧。”
于是领着半夏玉竹内外擦洗,务必使其焕然一新。
她手上忙着,其实心中亦有些忧虑:她治好了顾盼,这份功绩却不能宣扬,皆因她是一个女子,而这些大家族最忌女子抛头露面,招摇过市,所以宁可隐没她的能力。况且她行的并非济世救人之术,反而近乎诡道一方,难免这些正经夫人忌讳。
唉,得想个法子扬名才好。
赵寻宁在药馆坐镇了几日,眼瞅着门可罗雀,连苍蝇都懒得飞进来。半夏玉竹起初尚有些兴兴头头的,指望着财源广进,接连经历了几日清闲后,人也变得懒懒的,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
忽见一人大步迈进来,朗声说道:“开门啦,做生意啦。”
半夏忙抬起头来,一见是秦郎,又恹恹地趴下去,“秦公子,您又逗我们开心呢!”
秦郎哈哈一笑,“对不住,吵着你睡觉了,你家小姐呢?”
半夏朝身后指了指,“在后院小憩呢。”
秦郎正要设法进去,就见赵寻宁悠悠从后头出来,“找我有何事吗?”
她大约真是眯了一会儿,脸上有些睡后的酡红,头发也稍乱,为此却比往常显得天真可爱。
秦郎自觉跟赵寻宁已相当熟络,打趣道:“看样子你们这药馆真开不下去了,个个都闲得犯困呢。”
赵寻宁并不反驳,笑道:“你知道就好。”
语气里果然有些闷闷地,似乎真有点不高兴。
秦郎忙道:“那不如出去散散心吧,成日待在这里也是无用,也许到外头疏散疏散,就有主意了。”
赵寻宁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驻片刻,“就你一个?”
“当然不是,我表兄也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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