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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奴知错,”
班授哭泣道,“求陛下轻些呜”
“轻些?”
皇帝哼了一声,“你不是求朕把你肏烂吗,朕怎么能不满足你。”
“早知你如此下贱,朕就该早早把你贬为淫奴,白日里做君后,晚上就做朕宫中的一口穴。”
一阵云雨过后,班授已经失了神,仰躺在御案之上,双腿大张被灌满了精液,身上满是斑驳的性痕迹,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皇帝早已穿戴整齐,他最是喜欢班授承欢后的模样,当即便下笔临摹起来,不多一会,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画跃然纸上。
“朕给它起个名字,就叫做‘班奴承欢图’如何?”
班授已是没力气说任何话了。
班授虽然喝了数十日的催乳药,又有师傅催乳按摩,但迟迟未曾通奶。他的胸肿痛的厉害,感觉里面全都是奶水,却又半滴溢不出来,日日睡不好觉。
皇帝又尤其喜欢把玩他的一双乳肉,在上面又啃又咬留下痕迹,之前倒还好些,如今胸部胀痛,皇帝每每揉搓,就疼得更厉害了。
“这双乳又比昨日大了些,”
皇帝打量着班授的胸部,“君后果然天赋异禀,做淫奴适应的这样快,果然双性天生就是骚浪的身子。”
皇帝这样的言语羞辱已经是常态,然而班授每每听到,仍觉得羞耻不已。
皇帝伸手在他的乳房上捏了一下,班授一时没有忍住,“啊”
的叫一声。
皇帝有些诧异:“疼?”
班授只能点了点头:“奶水涨在里面出不来,罪奴罪奴”
他实在说不出口求皇帝给他通奶,一想到通奶之后要日日流着奶水,他就更心生恐惧。
“嬷嬷们倒是有心,”
皇帝笑了笑,他自然明白了为何宫人们不给班授通奶,因为这是留给帝王的。
“你什么?”
皇帝明知故问。
班授咬着唇,不说话。
皇帝却强硬地掰开他的嘴,不满道:“谁让你咬唇的,你是朕的淫奴,朕问你话,你竟敢不回?”
他十分不悦,对着班授的乳儿就扇了过去,扇一下觉得不够,于是左右开弓,一连赏了班授数个奶光,可怜那硕大肥厚的乳房被打的晃动飞起,几个奶光下来,雪白的乳肉上全是青紫的掌痕。
不等班授求饶,皇帝就翻身下床:“来人。”
太监推门而入:“陛下。”
“去把负责调教的嬷嬷都给朕叫来,朕今天晚上就要这淫奴好看。”
此时已经是深夜,但皇帝有令谁敢不从,睡着的宫人很快就被挨个叫醒,鱼贯而入。
班授早就被拖下床来,皇帝命人将他的嘴堵住,冷冷地说道:“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
班授口中便被塞入假玉势,龟头直直抵入喉咙处,将他的嘴撑得极大,不得发出一声声响。
他被扒开后庭,塞进去剥了皮的姜,随后跪趴着接受责打。
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班授的菊穴,木杖狠狠击打在他的臀部,那巨大的力道让班授险些跪不住,木杖每每抬起时,就有鞭子落下,精准地抽打在阴蒂和雌穴上。这两者一起一落,交替惩罚。
那阴蒂被穿了环后,经过了几日调教,敏感非常,剧痛之下,竟还生出来一丝酥麻的快感,只是那快感还没细细感受到,就被下一次的剧痛所代替。
每打一下,嬷嬷就站在旁边历数一句班授的“罪行”
。无非是“淫乱后宫,勾引君上”
,“目无陛下,浪荡不堪”
。
“鞭穴都能抽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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