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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已经死了,随他弄去
陆希娘刚听他落下一句,大腿根处忽又让人往外分扯,男人蹙眉闭着眼,嫌弃她双腿夹得太紧,干脆腾出手将她双腿架在自己精瘦有力的腰间,迫不及待缩臀挺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
她哪里见过这阵仗,男人强劲有力,她被结结实实按压在他身下,他的胸膛滚烫直接磨蹭着她胸前双乳,乳尖儿受不住刺激渐渐变硬冒出头。
他比她更早还要觉察到这变化,胯间动作没停,不断捣弄折腾着脆弱敏感的花肉,却同时俯下身,埋在她胸前一口叼住了她的奶。
唔,你别啊。陆希娘没有生育过,和王植一处完全没有别的花样,全然不懂这些,她仰着头,身子不觉哆嗦弓起,反而把乳肉往他嘴里塞了些。
下头还让他占据着,阳物屡次撞击她柔软秘地,男人不知轻重,只依着自己本能行事,次次戳到底捅进宫颈口。
陆希娘那点羞耻心早被男人插得不知道抛到哪里去,她攥着他的胳膊低泣,在他抽出几分时大口地喘息缓解着,潋滟的眸子泛红,泪珠还坠在细软的睫毛上:求你,你轻点儿,我不舒服。
她也不喊他崇哥儿了,她的崇哥儿还好好地在项城县当官,怎么可能会跟做鬼的她搅合在一起。
何况她是崇哥儿婶娘,他记在自己和王植名下,以后要给他们供奉香火的,这种场景别说幻想了,念头根本就不该起。
娇滴滴的求饶声落在王崇耳侧,同呻吟无异。
哪不舒服?男人嗓音低哑,呼吸落在她脸上。
她扭动腰肢缩着臀,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疼自是疼的,可又不仅仅是疼,她自幼所学礼数牵制着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应这样。
她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丁点儿声音。
王崇粗粝的大掌从她腰侧挪开,探到她屁股下面摸了摸,刚碰到她就禁不住直打颤,那儿比豆腐还嫩,他不敢乱来只用指腹蹭了几下,沾了一手的滑腻。
他也闹不清她究竟有多疼,望着她蹙成一团的眉头,还是缓下动作,阴茎如研墨似慢吞吞在里面磨蹭。
只是这样他难受得很,插着肉穴不能吃,这样的折磨险些将他逼至绝境,他贴着她的脸问她:你好些没?我要动了。
她不吭声。
王崇便不再说话,直接按住她的身子,大掌按在她乳上,下身速度骤然加快,力道越来越重,旺盛的毛发磨蹭着小妇人腿心,粗壮的棍子自她嫩肉间钻进钻出。
唔好胀她架不住这灭顶的刺激,指掐着他臂膀,忽觉热流涌动,就这样泄了身。
可男人远没有满足,她流出的爱液将甬道内浇灌得更湿滑,里面又湿又紧,他正在兴头上,轻易不肯离开。
硕物就这样一直占据堵着她的穴,不知道过去多久,她体力不支快要陷入黑暗时,男人还没停下的意思。
他已在里面弄了一回,那巨物不过疲软片刻就再次昂起头。
罢了,不管他了,随他去,反正她已经死了,妇人被肏得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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