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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麼意思,」岳寒松還握著他的手不放,「是還生氣,還是原諒我的意思?」
「不生氣了。」元明小聲說,把岳寒松面前的碗拖了過來,用勺子攪了兩下,低著頭小聲說:「現在只顧著喜歡你了,哪還想得到這些。」
岳寒松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元明趁機抽出了手,扶著碗喝紅糖水,岳寒松看了他一眼,剛才心裡的感動立馬被正義取代,指著碗說:「先把雞蛋吃了,別光喝糖水。」
元明嘖了一聲,抬頭瞪他,再低下頭還是聽話地吃了口雞蛋,雞蛋也有股紅糖味了,元明把碗裡的兩個荷包蛋都吃了,端起碗小口喝紅糖水,喝了半碗就撐了,他放下碗抿了抿嘴,小聲道:「非讓我先吃雞蛋,喝不下了。」
紅糖水甜的很,喝不完正合岳寒松的意,伸手就把碗端走了,「那就別喝了,喝多了牙疼。」
元明沒什麼力氣,懶得跟他拌嘴,岳寒松把碗洗了放回廚房裡,走到門口叫他,「天快黑了進來吧,蚊子多。」
正跟一一玩的元明抬起頭,說:「沒勁兒。」
岳寒松走過來,邊走邊問:「哪沒勁兒啊?」
「渾身都沒勁兒。」元明嘴都懶得張,嘟囔了一句,不清不楚的,岳寒松懶得問他了,背對他彎下腰,讓他上來。
元明抱住岳寒松的脖子,岳寒松稍微一使勁就把他背了起來,往屋裡走,「這麼兩步都走不動了啊。」
「我是病人。」元明趴在岳寒松肩上說。
「我怎麼覺得你身上還是挺熱的,」岳寒松把元明放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燒了啊。」
「因為我本來就熱。」元明一歪頭說完躲開岳寒松的手,往前一靠貼進岳寒松懷裡,這下倒不嫌熱了,「我覺得頭有點暈。」
岳寒松順勢摸了一下元明的後脖頸,「那就是還沒退燒,我給你拿點白酒擦擦身上。」
元明不知道還有白酒擦身能退燒的土方子,他沒見過岳寒松喝酒,都不知道家裡有酒,岳寒松倒了一碗拿過來,酒味特別大,元明皺著鼻子往後退了退,「難聞。」
岳寒松找了塊乾淨的白布蘸了點酒,「忍忍就行了,過來,我夠不著你。」
「把我熏醉了怎麼辦,我本來就頭暈。」元明又挪了回來,坐到炕沿上。
岳寒松拿著布,看著元明,猶豫了一下後指了指元明的衣服,「解開倆扣子。」
元明照做,解開了仨,岳寒松湊上去,一手扶著他的脖子,一手拿著布貼到了元明的胸口上,岳寒松找的這塊布有點粗,擦了沒幾下元明胸前就紅了,他沒忍住往後躲了一下,但岳寒松還抓著他的後脖頸,又把他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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