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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记忆不断浮现3（第2页）

“要不先去酒店，然后让人送过来。”

两人走回航站楼里面，暖呼呼的空调瞬间包围了两人冰冷的身躯，总算是感觉缓过来一些了。

“也行，最起码不费命。”

单帆站在航站楼里面打车，这边的司机接单就要快一些，等到两人哆哆嗦嗦的按照司机的指示走出去的时候，才现原来外面已经有好多排队等着的车了。

之前基本上不是自己开车，就是有人来接，还真是第一次注意到这边还会有很多等待的车。

“这两套怎么样。”

聂闫看着手机里面的滑雪服，虽然远看都差不多，但是穿上身还是有些区别的。

装备齐全，两人站上滑雪场，这边基本上只有一部分对外开放了，但是也足够他们来玩了，十月一这边的人也不少，聂闫看到了很多带着小乌龟，或者是太阳花的小孩子们，觉得自己的装备也不算特殊了。

“走吧，上场试试看。”

单帆站在聂闫身边，透过滑雪镜看雪场就要好多了，不会太刺眼。

“好”

聂闫尝试着划几下，然后成功的坐在了地上，靠着坡度往下滑，单帆跟在一边，看着聂闫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会一点儿。

单帆原本还想跟在聂闫身边好好教一下聂闫，但是看着这家伙坐在雪地里面玩的惬意也没勉强，毕竟就是来放松身体的。

聂闫挣扎着从雪地上起来，然后一点点的挪到了一个高度会相对陡峭一点的雪地上，这边相对来说更适合他这种坐着滑下去的人

为了避免因为自己的行为，影响到其他人，聂闫找了个角落，然后尝试着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好像是八旬老太单帆站在不远处，想加油还不敢出声响来。

看着聂闫已经缓慢的起步，然后成功的滑下去。

远远地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平稳下来，然后被后面一个加的成功的撞在树上，一瞬间站在原本原本还在观察的单帆想疯了一样的冲过来，但是重力度以及起步时间那里是呢个追得上两个相撞的人的呢。

眼睁睁的看着聂闫装上树，几个用来分割雪道的小树并没有多粗壮，但是也足以拦的下两个急下滑的人。

"

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单帆尝试着拍了拍聂闫的肩膀，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高下来的人，因为有聂闫做缓冲，反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晕乎乎的。

被急诊拉到医院里面，聂闫都没有要醒的迹象，但是检查还查不出有什么问题，顶多有点儿轻微脑震荡，什么检查都做了，但是人就是醒不来。

单帆早就脱了那身滑雪服，陪在病床旁，看着完全没有清醒迹象的聂闫，检查没有问题，但是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和植物人也没什么区别了，好在聂闫还可以自主呼吸，不用切开气管插呼吸机，现在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每天也只能靠着营养针生活，单帆以肉眼可见的度消瘦下来，短短三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等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自己手上扎的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醒了。”

聂闫看着睁开眼睛的单帆，他听医生说自己没有任何症状的睡了三天，结果他没什么事儿醒来了，单帆却因为不怎么吃东西昏过去了。

“你醒了。”

单帆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聂闫，激动的直接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你慢点儿，我没事儿。”

聂闫扶着单帆缓慢地躺回去，和他说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昏迷的时候做的梦。

好半天，两人都在消化刚刚聂闫讲述的梦境。

之前觉得没什么关系，但是聂闫这次的梦境竟然还有了实体，已经是两团接近人形的雾了吗，“不会咱俩真的就是一团雾吧”

单帆感觉自己还在做梦，他甚至都能想起来自己的父母。

想起这个忽然觉得不对劲来，他好像只有师父，以及貌似有父母，但是这个记忆很模糊。

“做个假设，假设我们一直都在的话，那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单帆很清楚的有自己的记忆，从到了戏班子，学艺出师。到生战争，包括后面自己出国辗转回国，这些记忆都很清晰，要是一直都存在，聂闫一直活着，那他之前是哦个什么样子的呢。

“有没有可能，我记忆中那些脸想不起来的你就是你”

聂闫对于自己的梦，他眼睁睁的看着两团雾不断地在混沌的环境中飘荡，然后渐渐的背景干净了，也有了光亮，黑色的雾团才显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