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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吓得蜷缩在床角,抱着头瑟瑟抖,房门口有脚步声踏进来,她不受控制地张口喊叫,却不知自己已惊吓得不出声音。
她隐约听见那脚步声朝床榻靠近来,本以为自己要与黄管家一般下场,却现那人带出的风掠过她,直直往床上去。
床上的人忽然变得激动,喘息又快又重,不停地说着什么听不分明的话,声音旖旎又缠绵。
不多时,来人带着床上的人往门外去,家仆呼呼喝喝地往苑中围过来。
宋家家仆手持棍棒,一个个看着魁梧,却不过是一帮空有蛮力、几乎不懂武艺的莽夫。
郁晚一手抱着闵宵的腰,提腿横身腾空而起,脚上带着千钧之力猛踏过去,犹如蜻蜓点水般灵巧轻快,却声声都是入骨的闷响,待落地时一行近前的家仆已被踹出两丈远,倒在地上捂着胸腹翻滚哀嚎。
“哗”
地一声清响,软剑削着粼粼月光轻点在地上,刀刃薄如纸张,却锋利得像是看上一眼便会被割破眼睛。
郁晚面上阴沉如鬼魅,眼里泛着嗜血的红,浑身杀意腾腾。
“再有上前,我便下死手。”
话音落下,她扶着闵宵继续往外走,剑尖拖在地上,将青石板划出凹痕,尖细的声响刺得人耳朵疼。
众家仆浑身打着冷颤,脸色惨白,手中的棍棒被汗浸湿,滑腻得握不住,他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做出头鸟拦郁晚的路,脚下踉跄着后退,不知不觉中就给她让出道来。
一直退到苑中,郁晚冷眼扫过一行人,手上一挽,软剑缠回腰间,俯身将闵宵打横抱起,一点脚飞身上屋顶,转瞬间隐入夜色,再不见人影,徒留一众家仆惊魂未定地滞在原地。
“这...这...追不追?”
“怎么追?!”
闵宵环抱着郁晚的脖颈,体内的药物顺着血液淌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他浑身滚烫似火,热意驱散他的神智,蓬勃的情欲逼迫他放下矜持与礼教,先前他竭力抵抗失控的欲望,可眼下他的本能辨认出身边的人是郁晚,是他日思夜想的心爱女子,他便放纵自己向她求欢,就像春日情的雄兽乞求心仪的雌兽与自己交配繁衍。
他不住地用唇蹭郁晚的脖颈,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她的肌肤上,喉间声音黏腻,话语轻佻得让人耳热。
“郁晚...郁晚...想要你,好想要...”
“郁晚...和我做吧...”
“好难受...摸摸我好不好...”
他腾出一只手抚摸郁晚,从她的脸颊,到耳畔,到脖颈,最后落在她的胸乳上,手掌隔着衣裳包住那团柔软情色地揉摸,不管不顾、不择手段地想要勾起她的情欲。
“郁晚,好想和你做...你有没有湿?你想不想?嗯...我好想要你...”
他的手指触摸到凸起的一点,隔着衣裳并不明显,他似是找到印证般,偏执地用指尖磨那一处,惊喜道:“这里硬了,郁晚,你也想的吧...你想和我做,和我做好不好?郁晚,我好热,下面硬得好疼,嗯...给我好不好...”
郁晚死死咬牙忍着,两腿抡得重影,她抱着怀中的人腾不出手,只能放任闵宵对自己动手动脚,想亲哪里亲哪里,想摸哪里摸哪里。他是药物所致,只能由她来做清醒克制的那个,远的不说,眼下街上还有人,总不能让人看见他们这幅不成体统的样子。
“嗯!闵宵!你...!”
他竟然隔着衣裳咬她的乳尖!
他被训了也不收敛,自郁晚怀中抬眼看她,满面潮红,眼里水意盈盈,唇一抿一松地含着那块布料吮吸,简直如勾引人的妖精,浪荡得不成样!
郁晚狠狠磨牙,心间生出一股暴戾,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嵌进闵宵滚烫的身体里。
一路风驰电掣,郁晚抱着闵宵来到城北近郊的一处河道。 岸边零星矗立着几间木屋,眼下灯烛俱灭,人声敛息,只余河流静静淌着。河中芦苇丛生,影影绰绰地摇曳,莹白的月光映着幽深的河水,粼粼漾漾,柔软又清凌。
郁晚将闵宵放在一只竹筏上,撑起竹篙往河中央去。
甫一落地,闵宵立时纠缠上来,掐着郁晚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下身早已高高顶起,不断在她身上蹭,甚至隔着衣裳挺腰撞她,手上急切地去扯她的衣带,几回覆上她的唇,又被她推开,“我撑船呢,看不见了!”
闵宵只好下移,湿吻落在颈间,他轻咬着郁晚的锁子骨哑声催促:“郁晚,快些好不好...”
自岸边到河中央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郁晚却备受煎熬。闵宵完全失去神智,他甚至无法理解郁晚为什么一直推拒他,本能地想方设法点燃她的情欲,让她答应与他交合。他在她身前半跪下,钻进她的裙底,褪下里裤,寻到她的阴穴将那处舔得淫水淋漓。
只要让她觉得舒服了,她便愿意和自己欢好,他的脑中只有这个想法。扶着她的腿将脸深深埋进去,口腔包裹住柔软的唇肉用力吮吸出水响,舌尖捻磨凸起的肉核,一回回从顶端勾舔到下方的穴口。
郁晚浑身软,握着竹篙的手紧得青筋暴起。闵宵的口腔比平时更热,那种滋味比以往更加磨人,他不停地顶她,像是在用舌尖肏弄阴穴,她勉力稳住身形,两条腿颤得厉害,站着到了好几回,却还要强忍着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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