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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已经给疗养院打上“邪教基地”
、“传销窝点”
之类的标识,可四周山林茂密,山路漫长崎岖,他一个人肯定无法离开,因此陈臻只好和众人虚与委蛇,该干活干活,该休息休息,一点都不勉强。
礼佛仪式被安排在周六的傍晚,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很少有快要入夜了才举行仪式的。但刘姨安慰他,是老板一家要过来,为了迁就他们的时间才如此决定。
陈臻的角色并非某个老人的护工,而是仪式的真正参与者:他得了一套繁复、宽大的礼服,尺寸大到他穿在身上就像孕妇装,身前空荡荡的,走路都不方便。礼服上绣着大量类似经文的符号,蜿蜒重叠,看得人眼花缭乱。刘姨向他强调,这是仪式必需的东西,如果他不穿,那么老板对他就会有看法。
所以陈臻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换上了,正巧他也想看看,在仪式上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与他相反,其他人更加颓靡,眼下泛青,情绪却很亢奋。尤其是刘姨,亲自为陈臻整理衣领,还提醒他不要将衣服拉得这么紧,前面要留出空间。从她的神情里,隐隐能看出一种莫名的喜悦,以及即将尘埃落地的宽裕感。
礼服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很重,陈臻每走一步都难受,又不能脱下,只能听从指令,尽量减轻痛苦。忽然,一阵喧闹的鞭炮声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这时候天边已是红霞大片,夜幕即将落下。
对于疗养院来说,鞭炮和燃烧后的硝烟就像立在大楼之间的佛堂,格格不入,某种程度上又显得意外和谐,最起码,老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员工们也来齐了,基本都是和家族有关联的人,老实地站在两侧,留出中间一条落满红色鞭炮碎屑的道路。
陈臻被人引着慢慢向前,因为头上还顶着东西,他没办法将头抬起来,所以无从观察周围人是什么反应。
他只听到说话声也密集起来了,老板一家也站着,就在佛堂门旁,但谁都没有进去。等他来了,鞭炮正好烧完,周遭一下子恢复寂静,反倒更诡异了。陈臻不禁偷瞧,这场礼佛仪式果真声势浩大,人多,比他认知中的疗养院的人口还要多;鞭炮也多,佛堂门口的地板都被盖满了,踩上去软绵绵的。
这让他觉得整件事更加破朔迷离,有必要吗,谁家会在偏远的疗养院里摆这种架势?
进入佛堂内部,灯光亮起,浓浓的香火瞬间压过硝烟味,呛得陈臻连连咳嗽。刘姨走在前方两三步的位置,听到动静后放慢了速度,变成只比他稍近一点,压低声音说:“嘘,别出声。”
陈臻将喉咙的不适感强忍下去,一看,他不由得愣在原地,只见供桌前的几排拜垫都被挪走了,只剩下正中的一个。刘姨拉了拉他的袖口,示意他跪下。
闻言,陈臻无奈照做了,对方又围着他绕一圈,将礼服的下摆扯出,完全罩住下半身。这姿势倒是有点像面前挺着肚皮的佛像,陈臻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清楚仪式持续多久,脸上涂的一层粉底混着细汗,黏糊糊的,连同他嘴上被强硬抹的唇膏可能都化了——佛堂里有这么热吗?
弄完这些,刘姨站起身来,她的嘴唇倒是发白的,像被冻坏了,说起话也有气无力,尽是些陈臻听不懂的内容。那些老人和老板一家都留在门外,但也跟着念诵,陈臻仔细去听,偶尔能听到一句半句从老太太的经书看过的。
刘姨的语速很快,没一会就讲完了,她又取来三支香,诚惶诚恐地上前,插入香炉里。她观察了几分钟,发现香没有断,又谨慎地看了眼佛像,依旧没有奇怪的地方,这才狠狠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刘姨朝老板丢了个“万事俱备”
的眼神,再转到陈臻身后,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陈,就差最后一步了……”
起初陈臻没感觉什么不对劲,随即后颈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很轻,是非常尖锐的刺痛,他下意识抬手去摸,但刘姨力气很大,死死压住他。不,不只是她,陈臻身体发麻,心跳也很快,浑身上下不易察觉地颤抖着,怎么都提不起力气。而那几个人使劲压制住他,直到陈臻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他们又分散到四周,将原来捆在柱子上的符纸锁链解开,分别绑在他的手脚上,将他摆成仰躺在佛堂正中的姿势。
陈臻动弹不得,汗水顺着额头流入衣领深处,发丝黏黏的,画好的妆容全糊在脸上。但他依然是美的,白且清秀,哪怕是刘姨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接着后怕地移开视线。陈臻全身上下仅有眼睛还能转,他看见刘姨把用过的针管放好,然后带着其他人走出佛堂,把那扇厚重的大门合拢。
光线一点点变暗,入夜了,香炉里的三支香还在慢慢烧着。
不知道是药物作用,抑或香火味道里混了别的东西,总之,陈臻不仅疲弱,而且意识越来越模糊,视线中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微光。再细看,四周的事物又好像骤然扭曲起来,他一声声喘着粗气,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也记不清上一刻的遭遇。
“来了……你来了……”
晕乎乎的陈臻感觉像在水上漂浮,一上一下,但那个声音如此清晰,一点一点离他越来越近了。等他反应过来,声音已经从最初的孩子一样的声线,变为男性低沉的嗓音。
对方又一次重复:“你来了……来了……终于……”
难道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物体的轮廓有了两重影子,黑的、红的,还是白的,他根本看不清。佛像高高在上,圆鼓鼓的肚腹比平常看到的更大、更肥美,好像吹足气的气球,再多就要爆炸了。陈臻的脖子很僵硬,费了很多功夫,也只能看到佛像的肚子,那里一颤一颤的,本应是坚固的木质,此时却成了柔软的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来顶去。
是谁呢?
他瘫软无力地躺着,化掉的膏体黏住嘴唇,令他格外不舒服,不自觉埋怨了一句。听见他的声音,佛像的肚腹猛地一顿,随后鼓动得更激烈了,隐约能看出当中不安分的东西的形状,这里一根,那里一根,交错纵横,像无数根粗壮的麻绳勾结在一块。他又捕捉到那个好听的声音,不怕,像说在他心尖上,在欢快地说:“你来了。”
陈臻不由自主应了一声:“嗯,我,我来了。”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在这一声回应后,佛像整个膨胀起来,不光是肚子,连身体其他地方都变得膨大,腹部动得越来越快,最终,一条长长的裂缝出现了——
陈臻眼睁睁地看着,从佛像里钻出的东西臃肿而又怪异,浑身漆黑,随着它的行动,浓稠的液体被留在它经过的地方,湿黏黏的。他的脑袋转不动了,没有一丝恐惧感,反而想到之前看到的液体渗漏,恍然大悟:哦,原来就是这东西造成的……他勾起嘴角,为自己解决了疑问而高兴,这是发自内心的情绪。
“你……”
那东西消失在陈臻的视线内,然后,黏答答的声音来到他的脚边,“不一样……喜欢……”
它从未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类。
陈臻突然觉得不安,身体里的警戒一点点冒出来,本来还在笑,这会又呜呜咽咽了,使劲挣动着,拉得符纸“沙沙”
作响。对方似乎被他吓到,刚贴上脚踝的“手”
立即无措地缩了回去,又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往上摸,痒,弄得陈臻一阵阵乱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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