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永一怔,旋即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对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说教,可不就是鸡同鸭讲?于是他讪讪一笑,回过头向司马澈告罪道:“是我无礼了,陛下。”
“罢了,我知道你心中不快……何况你一直都是这脾气,我又怎会生气?”
司马澈走到近前,执起安永的手,又呼哨一声,叫来了昆仑奴,“还是让昆仑奴驮你过去吧。今日你虽然脱险,却难测日后安危,我把他送给你,此奴健步如飞、力大无穷,遇险时可以用得上。”
安永平白收下这么一个奴隶,有些不自在。这时黑黝黝的昆仑奴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很听话地蹲在地上,冲安永亮出了自己宽阔壮实的脊背。安永赤裸的脚被司马澈握住抬高,套进了挂在昆仑奴腰侧的黄铜脚蹬里,他有些骑虎难下地抓住昆仑奴肩上的缨索,期期艾艾道:“这不太好吧?哪有骑人的……”
“昆仑奴只是坐骑,有什么骑不得?何况骑他比骑马还稳当,记着他听不懂你说话,你要他向左或是向右,就拽拽他耳间的金环。”
司马澈细心叮嘱,又取下身上的青绢斗篷为安永披上,“今后身边没我照顾,凡事自己要多加小心。”
安永点点头,司马澈便拍了拍昆仑奴的肩,示意他动身。
昆仑奴立刻抬起了身子,飞步向泗州城跑去,安永还来不及开口告别,司马澈便已远远落在了他们身后。安永在夜色中回过头,就看见司马澈仍在原地站着,这时芦苇丛中已窜出一道道黑色的身影,正陆陆续续在他面前跪下……
昆仑奴身材异常高大,安永伏在他肩头,视野竟跟骑马一般开阔。这人上身赤裸,下身又穿着青绢短裤,暗夜里整个人就是一团黑影,只有眼白、耳环和挂在腰侧的脚蹬闪闪发着亮,如流星飒沓般滑动。安永披着青绢斗篷,在夜色里也很难被人发现,两个人片刻间就已跑到泗州城下,当昆仑奴两手用铁钎插进城墙砖的缝隙,借着城门与城墙之间的九十度夹角哼哧哼哧往上爬时,趴在他背上的安永看得是心惊胆战,心想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个生化怪兽!
等到昆仑奴翻越过城墙时,安永便看见了陷入火海的泗州南城,他慌忙指了指火场的方向,昆仑奴会意,在跳下城楼稳稳落地之后,便立刻撒开腿向城南跑去。
怀柔
泗州城民善治水,却不善灭火,于是尽管城中河道密布,待到天亮大火烧尽时,算一算竟有一千多户人家受灾。这一下无疑是雪上加霜,潘太守眼睁睁看着自己美轮美奂的太守府在一夜之间化作焦土,对着断壁残垣是欲哭无泪。
后半夜安永骑着昆仑奴在南城里东奔西走,直到天亮才回到太守府遗址,这时候冬奴正跪在客苑内庭之中,对着一具焦黑的残骸放声大哭,不留神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人轻轻摸了摸,于是一仰头,嚎啕的哭声立刻卡在了喉咙里:“公、公、公、公子……”
庭中众人瞬间呆若木鸡,安永只好鹤立鸡群地解释道:“是我,我没死,快别哭了。”
“那这个是啥?”
冬奴发现自己哭错了人,顿时毛骨悚然地往后躲,抱住自家公子的腿喜极而涕,“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
这时潘太守和常通判也才如梦方醒,连忙走到安永身边与他道喜:“崔御史您吉人天相,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叫我们如何向朝中交代呢!”
安永指了指静悄悄跟在自己身后的昆仑奴,微笑道:“是这位昆仑奴救了我,如今我已收下他做亲随。”
“昆仑奴?”
冬奴吸了吸鼻子,这时候才注意到焦黑的内庭中还站着一个黑漆漆的大块头,挂着泪珠的圆脸不由地憨憨发起傻来,“是这位恩人救了公子?哎呀,恩人舍己为人,连肉都被熏黑了,真是高风亮节!”
安永听了便哭笑不得:“这黑是天生的。”
“天生的?”
冬奴听了顿时好奇心起,凑到昆仑奴身边不住打量,又伸手摸了摸,“天生的就能这么黑?多洗洗澡不能变白吗?”
这时在废墟中清点遗存的衙役已经翻检完毕,捧了一只漆盘送到安永面前,躬身道:“大人,您的印玺已经找到,还有其他贵重物件,一并请大人过目。”
安永便往盘中看,只见除了印玺,还有一些没被烧坏的金玉小件,无非带钩玉佩之类,其中却有一枚嵌着松石的铜弽不是自己的物件,铜弽上錾刻着鹰翼狼身的神兽,赫然是柔然王族的图腾。
安永不动声色地将东西收下,悄悄藏起铜弽后才把漆盘递给冬奴,这时就听潘太守在一旁唏嘘道:“这一场大火,泗州城损失惨重哪,眼看这太守府也不能住人了……常通判,你家在城北,赶紧收拾座屋子安顿崔御史吧。”
常通判一愣,两眼不由望向安永,就见他身披着青绢斗篷,斗篷下隐隐露出单薄的中衣一角,又赤着脚踩在地上,一张脸就不禁红起来,恼羞成怒地与潘太守斗嘴:“崔御史安顿在我家,那太守您住哪儿?”
“我就只好暂住香花园了。”
潘太守一脸严肃地回答。
香花园是位于城北的妓馆,常通判大恨。
常通判出身豪族,家中是富甲泗州的大户,拾掇出一座庭院供安永栖身那是绰绰有余。当天常府便派出一艘画舫来接人,直接走汴河把贵客载到城北,进入了常府的水榭。
安永自脱险之后就不再差使昆仑奴,倒是冬奴兴奋不已,天天骑在昆仑奴背上耀武扬威。这一日安永前往香花园与潘太守议事,冬奴便也骑着昆仑奴跟了去,他在堂中与一拨女伎玩耍,拽着昆仑奴的一只耳环不撒手,那昆仑奴便憨笑着一直顺着耳环的方向打转,逗得满堂人哈哈大笑。
只有安永在一旁独坐,笼着袖子暗暗转着手中铜弽,陷入沉思——这一次泗州大火皆是因自己而起,眼看百姓流离失所,虽然潘太守在与自己密谈后,出于谨慎将火灾归于意外,不再追查,他自己又怎能忍心将之当做无头悬案来了结?只是要让百姓们重建家园,逃不离还是钱米两字,虽然潘太守说泗州库帑足够救灾,他还是想尽到自己的一份责任。泗州乃是漕运中心,天天都有数不尽的粮米过境,只是自己若想取用,少不得还是要靠京中天子恩准。
如何能让尉迟奕洛瑰卖自己一个面子呢?安永捏了捏手中铜弽,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很清楚派人来刺杀自己的绝不是尉迟奕洛瑰——他若想要自己死,根本不需要如此费劲,所以此刻自己手里捏着的,恰是柔然人内部的一个把柄。可是到底要不要用这个把柄来要挟尉迟奕洛瑰,安永却又有些迟疑——那个蛮子性情一向反复无常,万一惹得他恼羞成怒,岂不糟糕?
举棋不定的安永只得变着法子,委婉地向潘太守讨教:“大人,假使有个人我得罪不起,手里却又捏着他的把柄,如今我有求于他,该怎么去做呢?”
在这个奇妙的世界,天地万灵都有属于自己的天赋。在其他人只有一个本命天赋的情况下,李初却可以将他人的天赋化为己用,同时可以将丹药阵法法宝阵法统统化作自己的天赋,更可怕的是他还可以随意的组合融合...
gtp1tgtdivnetkquot1tgtahrefquotbeginquot1t立即阅读gta1t...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
昏昏沉沉中,薛凌从朦胧迷糊中清醒过来。这是哪儿?似曾相识的土胚房,残旧破烂不堪,老式窗户上贴着一对红艳艳的大红喜字,昏黄的小吊灯出微弱的红光。她躺在崭新却简陋的木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大红色喜被,床尾坐着一个挺拔冷峻的明朗男子。薛凌愣住了!他是程天源!!是他!竟真的是他!程天源,那个小时候疼她呵护她的邻家大哥哥,那个娶了她却当了一辈子鳏夫的丈夫,那个默默...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起点VIP20240411完结17818万字468万总推荐文案杨桉穿越妖魔世界。恰逢王朝分崩离析,乱世妖魔横行,邪物层出不穷。在这个世道,普通人就如同任由宰割的羔羊,艰难求活,杨桉也不例外。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已被污秽沾染。凡是踏入修行,无论仙神妖魔,都将付出极大的代价,才造成了这个世界的扭曲与异常。幸好,他发现自己拥有能够将一切被污浊之物完全净化的能力,可以消除所有的代价。功法术法丹药法宝傀儡而当他掌握一门名叫点灯法的术法,发现点燃火光,邪物惊惧,妖魔趋避。于是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生。他毅然决然,走上了一条和这个世界诡异画风迥然不同的修行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