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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做出回答。”

“为什么要拒绝？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怎么能拒绝一位女士的好友请求呢？”

迪克只想让每一位女士都不要因为他的原因而感到伤心。

“对于你的回答我不做评判。”

圆圆点了伊拉娜的名字，“山雀。”

迪克：……

“可以给自己对象的联系方式！”

伊拉娜拿自己举例子，“你看我，我只有提姆一个好朋友，我一开始给彼得的号码就是提姆的。”

“就算认识新朋友也不可以让提姆伤心。”

提姆先是抬头看着伊拉娜的侧脸，然后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别以为他不知道伊妮只是想找个苦力接手她一时兴起的言。

“完美的做法！既避免了他人的尴尬又维护了两个人的感情。”

圆圆敲了敲黑板，“生活中其他的事情我们也可以这样做，在兼顾别人的情况下也兼顾自己。”

蝙蝠家：点头

“提问，关于父亲这个角色，有人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亲是最坚实的后盾。”

圆圆看了看后背已经僵硬的布鲁斯，继续说道，“那么作为一位不善言辞的父亲，蝙蝠侠，您是否真正爱您的所有孩子呢？”

“哇哦～”

伊拉娜看着提姆没有回头却悄悄竖起来的耳朵不由得小声感叹。

迪克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下，杰森坐的笔直保证自己的眼睛不会往旁边看，达米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早在听到“父亲”

两个字就浑身绷紧的布鲁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布鲁斯：……

第一次体会到如坐针毡的感觉。

第21章

解释什么解释

“蝙蝠侠先生？”

圆圆等了一会儿现布鲁斯还是没有站起来，它提示道，“您必须正面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不然的话你们都要接受惩罚。”

布鲁斯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站了起来，他的嘴唇微动，半天也吐不出话，最终他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是的，我爱着我的每一个孩子。”

“作为一位父亲，您在哪些时候曾为您的孩子感到骄傲呢？”

圆圆没有放过蝙蝠侠的意思，继续问。

“每一刻。”

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布鲁斯现其实开口也没那么难。

迪克的嘴巴咧开，笑容重新爬上了他的脸，他站起来隔着课桌给了布鲁斯一个拥抱：“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对吧？B。”

身为家里最擅长直球的那一个，也往往是家庭里面的调和剂，迪克相比于其他人来说更容易看清楚布鲁斯沉默的感情。现在布鲁斯的开口预示着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展，他所期待的家庭和睦已经指日可待了！

其他人：……

你想多了。

杰森只是沉默地坐在布鲁斯的旁边，只顾着低着头看桌面，如果不是他放在膝盖上握紧的双手，还真以为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