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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弦儿又将手按在他手腕上,仍然气流汹涌,看来他真的要任人摆布了。
怎么折磨这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呢?弦儿激动得手心发痒。
想了想,她将鞋踢下床,坐到天苍对面,拔出雀魂,在天苍脖子上比划着。
“先割你两刀好不好?你那天也割了我两刀。”
说完,弦儿一使劲,轻轻地割了下去。
一缕鲜血顺着伤口滚下,滑过天苍的锁骨,将他如润玉般光滑的皮肤衬托得晶莹剔透,无限性感。
风水轮流转啊,弦儿笑得春风得意,抬手又补了一刀。
“嗯。”
天苍闷哼一声。
弦儿更痛快了,将雀魂扔到一边,笑着问:“疼?那天我也疼。不过还没完呢,我该穿你舌头了。”
说着,她跪着挪到天苍身侧,寻找面具的活结。可酒劲太大,熏得她头发晕,眼睛发花。找了半天,竟然看不清活结在哪,急得她按住天苍的肩膀乱晃:“喂,你,你,你的面具怎么解?”
晃着晃着,她觉得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烫,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异样。
天苍依旧岿然不动,滚烫的身体散发着丝丝火热的气息。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凝结,像极了妖娆的灯花。一阵阵娇柔的丝竹声隐约从窗外传来,听得人心痒痒。
着魔一样的,弦儿俯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扫过天苍的伤口。滚烫的血液中带着浓烈的醇香,点燃了弦儿身体里某种令人愉悦的躁动,比酒更醉人。燃烧,全身都开始燃烧。于是她伸手缠住了天苍的脖子,笑道:“姐是来花钱找乐子的,你既身在这极乐地,就好好伺候姐吧。”
说着,将天苍推倒,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可是有些事,想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到底天苍该怎么伺候自己呢?弦儿为难了。
窗外的音乐声越来越大,逗得弦儿身体里的火焰越燃越旺……
发泄不出来真难受啊。她晕晕沉沉地晃了晃脑袋。
天苍静静地躺在她身下,像头待宰的小绵羊。
咦,待宰?宰小绵羊的时候都是要去毛的。
“嘿嘿嘿。”
弦儿邪恶地一笑,拿起雀魂,举起天苍的胳膊,瞄上了天苍长满毛的胳肢窝。
她罪恶地笑着,左一刀,右一刀,将天苍的胳肢窝刮了个干净。剃完一边,又将另一边胳肢窝也刮了个干净。
这还不算完,刮完胳肢窝,她将罪恶的手伸向天苍的裤腰。
里面还有很多毛毛呢,哇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天苍猛地咳嗽起来,胸膛剧烈起伏,面具边缘溢出了几滴鲜红的液体。
看着天苍挣扎吐血的样子,弦儿脑海中顿时掠过一丝清明。他可是个大魔头,这么折磨他,以后他报复怎么办?不,他绝对会报复的。一股凉飕飕的恐惧感,慢慢地爬上了弦儿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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