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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揉捏,却还是让芳棠更加的意乱情迷。
芳棠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嘴中的呻吟更是从开始便没有停下过,中间断断续续的也求着怀潇慢些,可作乱着的手不仅没停还变得更快了些,终于在一声泣音后,芳棠身下喷出了一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床铺还有那只作乱的手。怀潇收回了手,看着喷到上面的蜜液,不禁感叹到:“好多的水……”
而浑身泛红躺在床上的芳棠望着跪坐着的怀潇,他不仅懵懂的看着手上的淫液,还在不自觉的说着让她羞臊的话……
撑起瘫软的身体想去拿布巾给怀潇净手,怀潇却又一次将她推倒在床上,在芳棠的惊呼声中,大手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裙摆被撩起,带着薄茧的手指这次探入了穴口,穴内的软肉在异物伸进的那刻便痴缠了上来。手指在里面搅动,刚喷过淫液的穴内发出了清晰的水声,怀潇忍得难受,可看着那处窄小的穴口,迟迟不敢进入,这么小怎么能容纳下他呢,默默的用着画上的方法,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抽插。而芳棠在被推倒后,以为会直接被阳具贯穿,可感受到的却仍然是手指在里面不深不浅的戳弄着,她抬起头望向怀潇,只瞧见他胯下那物直愣的翘起,而他一脸通红,眉头紧皱,明显是憋的难受。
芳棠没有犹豫的向后挪了下,手指从她的穴口抽离,怀潇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她,而芳棠则是分开自己双腿,双手探向花蕊处,白嫩的手指撑开了穴口,抬起杏眼望向怀潇,柔声说到:“殿下,求您成全。”
怀潇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掉了,看着面前向着自己求欢的美人,扑倒了她,将自己的阳具直插入了那处幽深的密道里。
当怀潇将阳具深深地埋入芳棠的穴内后,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火热湿润的穴壁紧咬着怀潇,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耸动起了腰,开始对着穴内抽插起来,少年每日勤于骑射,身体健硕,大开大合的顶弄,让芳棠嘴中不住的传出破碎的呻吟,芳棠被顶的向上移,怕自己被顶开,她赶紧用手臂环住了怀潇的脖子。
少年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蜜液不停的从交合处流出,再被怀潇大力的动作拍打成细沫,放着冰的室内,怀潇仍然热出了汗,汗珠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身下芳棠的纱裙上,他听着芳棠动听的声音,看着她平日里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现在被自己顶的只剩下了情欲,听着她只会行礼赔罪的小嘴里,如今只会发出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觉得满足极了,吻去芳棠眼角流出的泪,安慰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依旧不停,芳棠在这样的操弄下,只觉穴内发颤收缩,带着哭腔喊了几声要去了,穴内一紧,一大股淫液喷出浇灌在了怀潇的阳具上,怀潇在这样的刺激下,发出几声低吼,深顶了几下也释放在了里面。
芳棠已是手脚都软了,怀潇从她穴内抽出了阳具,穴口不舍的挽留着,发出了啵的一声,阳精混着淫液也随着抽离缓缓的流出来,穴口微张着,已然是暂时无法合拢了。怀潇看着芳棠瘫软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声,制止了她要起身的动作,拉下床幔,喊来了门外的宫人抬水、换床。有着帷幔的遮挡,进出抬水的宫人瞧不见床上的二人,待宫人都退出去后,怀潇直接抱起了芳棠走向了屋后的浴桶内,芳棠在被抱起来时轻轻喊了声殿下,想从怀潇怀里挣脱却被往上掂了掂,听到惊呼声传出,怀潇嘴角含笑的让她别再乱动,小心摔了。
二人脱光衣服进入了浴桶里,本是怀潇自己在用的浴桶,突然多了一个人,水差点溢出,桶内也有些挤,芳棠想从桶中出来伺候,谁知怀潇直接将手插入了她的穴内,她一下子软了身子,手扶住了怀潇的肩膀才不至于滑倒在水里。怀潇一脸正直的看着她:“要洗干净,不然会弄脏衣服的”
手上不停的在芳棠的穴内戳着挖着,乳白的阳精不断流出消融在了水中,芳棠口中轻喘着,她心里想着怎么能让殿下如此劳累呢,可那里还是很敏感,她思绪飘散脸上的表情又变的迷离了起来。怀潇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泡着,被她的穴肉缠着,望着面前芳棠的脸逐渐染上情欲,他身下的欲望也逐渐的抬起了头……
等到手指抽离,灼热顶上了穴口时,芳棠才反应过来,她眼睛微微睁大,刚张嘴想喊殿下,就被插入进去的巨物顶成了呻吟。阳具带着热水一起插入穴内,芳棠只觉穴内比之在床上时更涨更烫,她体力真的不及精力满满的少年,才刚开始她口中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求饶,怀潇的手掌卡着着她的胯带着她上下起伏着。这时卧房内进来了换床铺的宫人,原本的床铺被各种体液染湿已是不能再睡人了,听到一帘之隔的外面有人进来,芳棠赶忙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发出声响。
怀潇看着紧闭唇瓣的芳棠,起了坏心思,松开一只手摸向她下面的花蒂,手捏着那里还没完,将她背靠在桶边,身下浅浅的抽插着,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呢。”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身下的手还在不断刺激着敏感花蒂,可插在穴内的阳具却在缓慢的动,让她体内的痒意愈发难耐又没法疏解。这样的刺激下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望着面前的怀潇,一颗豆大的泪珠滑落,啪嗒一声滴在了水面。
怀潇被她流出的泪水打懵了,好像……好像做的有些过火了,他哎呀了一声,吻去了芳棠面上的泪珠,换床铺的宫人已经走了,怀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怎么又哭了,我在逗你玩呢。”
身下开始动作起来,手上还是不停的拨弄着花蒂,芳棠带着哭腔呻吟了起来,怀潇听着她的抑制不住的动情声继续加速冲刺着,水声中隐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多久,芳棠口中发出了更加动情的吟叫,穴内涌出蜜液,攀上了高潮,怀潇也被突然紧咬的穴壁吸出了阳精。
芳棠无力的挂在了怀潇的肩上,她柔软的胸脯贴着怀潇的胸膛,微微的喘息着,怀潇虽也有着累了,但还没到芳棠这样瘫软的地步,在芳棠的嘤咛声中,他迅速挖出了她穴内的阳精,胡乱抹了一下二人身上没洗到的地方,用布巾包着她回到床上又叫了一回水。干净的水抬来,芳棠这次没让怀潇抱她了,脚步虚浮的跟着怀潇去了浴桶前,二人这次速度洗完,怀潇看着面前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的芳棠,压下欲望没有再折腾她。
回到床上后怀潇本想拉着芳棠留下跟自己一起睡,可芳棠边为他换好贴身衣物,边低垂着眉眼说到殿下这不合规矩,拒绝了他,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躺在床上看着芳棠捡起宫女服穿好,悄声去了外间。怀潇闷闷的想着,是她太累了吗,还是因为浴桶那事没消气呢……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了自己当时的行为,芳棠今晚一直纵着自己,可自己却当着外人的面逗弄她,她脸皮薄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的……羞辱……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外间的芳棠自是不知道屋内的怀潇因为自己态度而在胡思乱想着,不留下确实是因为不合规矩,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太累了,万一自己又无意识的撩拨到了殿下,没有力气伺候岂不是要让殿下扫兴,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败,明明经历了那么多天的调教,结果才第一天而已,自己就撑不住了,长久以往,自己每每不能让殿下尽兴,殿下还会留着自己吗,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躺在小榻上,侧身面朝着墙壁,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哭声被压抑住,屋里的怀潇并没有听见。
这一晚,两个人都带着不同的忧愁在辗转反侧……
清晨,芳棠去伺候怀潇起身,怀潇看她一脸倦容,眼角泛着红,开口说到:“你昨夜受累了,去休息吧”
,这时其他侍候的宫人也陆续进来,芳棠知是殿下体谅,告谢行礼后便退下了。她不仅身上酸痛,头还有些发晕,私密处微肿着,行走时那里被衣物摩擦着,带来微微的痛痒感,芳棠忍着不适向着房中走去,已无力再去想其他的。
刚进到屋里,嬷嬷就带着一碗黝黑的避子汤走了进来,在成为贴身侍女前芳棠就已经知道了这药是必须喝的,她一口气饮下,嬷嬷见她喝的干脆,心下也满意,叮嘱她每次侍寝后自觉来找她领药,若是不老实坏了规矩,定会受到严惩的,芳棠听话的应着,待嬷嬷走后,才去桌上端起水喝下,嘴中的苦味被冲淡后,便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怀潇同样有些疲惫,他很少会睡不好,这导致他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身边的宫人见他心情不好,也无人敢上去触霉头,都更加谨慎的伺候着。用完膳后,怀潇没有直接往学堂走,而是起身去了书房,几笔将一封信写好后,交给一旁的太监,让他送去恭王府上,太监听后不敢耽搁即刻出发就去了,怀潇看着信被送走,心下才缓了几分。
一整个上午,学士的讲学怀潇没听进去半个字,他强忍着困意,却也挡不住思绪早就飘忽了,而到了下午更是懒得再去做什么功夫,就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溜着,武场的人自然不敢说他什么,只能由着他乱逛,在怀潇以为下午的课业也要这样消磨过去时,远处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是恭王在向着他招手,他没有犹豫直接调转马头赶了过去。
恭王看着他在那边瞎转有一会了,现下看他打马过来,忍不住笑着问到:“怎么这般的无精打采呢,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一样。”
怀潇刚从马上下来,就听到了这没个正形的话,无语的回到:“什么妖精不妖精的,二哥你少看些话本吧。”
恭王呵呵一笑,说到:“东西给你带来了,瞧瞧满意吗”
,身后的宫人有眼力的上前,送上了恭王带来的锦盒,打开后便见一精致的发钗躺在正中,银打的钗体,顶端缠着朵朵粉玉雕成的小花,淡绿的玉叶点缀其间,这簪子虽样式简单,却品质上乘,整体清雅,让人瞧着眼前一亮。
怀潇觉得这簪子很是不错,对恭王道过谢后便要伸手接过,恭王则是把盖子一合收了起来,看着面带疑惑的怀潇,悠悠的说到:“着什么急,看你也无心再待下去,不如跟我去园子里逛逛吧。”
怀潇听后也没拒绝,让伺候的宫人不要跟过来,随着恭王走了。二人一前一后的溜达到了园子里,待走到一处树荫下后,恭王停了步子扭头向着怀潇问到:“你这么急着让送钗子来,我原以为你是中意那新来的侍女,做赏人用的,可现下你这一脸的愁容,哪里像是中意的模样。”
怀潇见是二哥亲自来送钗子,就知他一定会问,而想到昨晚的事,怀潇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也不知怎么说,手摁了摁额角,停顿了一会说到:“赔罪用的……我不熟她的性子,做事不妥惹的她不悦了。”
恭王看着面前烦恼着的怀潇,他了解五弟的性子,从来不会刻意为难下人,而历来能入选的贴身侍女,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守礼,且侍女刚来,恃宠而骄也没有这么快的,想到这里他心下有些了判断,故意开口激到:“虽说是贴身侍女,但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哪里就如此的矫情,她一个下人还不悦上了,敢给主子脸色瞧,直接拖下去打死都不为过。”
怀潇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开口回到::“什么啊,哪有这么严重,她才没有给我脸色瞧,那,那是……”
“那她不悦个什么劲。”
恭王瞧着他磕绊,紧跟着问上了那个让怀潇烦恼的点。
怀潇被恭王一大串的话说懵了,想着恭王口中如此严重的后果,他逐渐认为自己可能错怪芳棠了,她真的是因为自己那时的戏弄而不悦吗……回想那时,貌似不算是什么不悦,有可能只是累了吧,自己胡乱揣测她,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想到这里他不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芳棠只是累了而已!于是他更改了一开始的说法,轻咳了两声答到:“是我说错了,其实她不是不悦,细想下她应当是累了,所以没有二哥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个簪子也是我拿来补偿她的,不是什么赔罪。”
想通后烦恼不在,说话也轻快了几分。
恭王不知具体实情,但眼下见他不似之前那般忧愁,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盒子递给他后说到:“左右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决定就好,过几日我要跟着出使辽国,今日顺便来见你一面,等下次再见估计就要个把月之后了。”
怀潇收下了盒子,听到他要出使辽国,疑惑问到为何要去那里呢,恭王倒是没啥可隐瞒,说出了这次出使是要去接和亲公主。怀潇对于和亲公主没啥兴趣,反正不是入宫就是赐给上头的哥哥们,和自己没啥关系,眼下芳棠的事显然更让他在意,他没有再问下去,只说让二哥路上万事小心,平安归来,恭王瞧着怀潇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到:“放心吧,二哥我会平安回来的,到时候给你带好玩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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