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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除了在床笫上的逼迫,戚诺连一句喜欢他的话都没有说过,他用逼迫得来的一句安慰来迷惑麻痹自己,可怜可笑,可悲可恨。他曾想过用无数种方法换取戚诺的一点注目,也曾痛恨自己对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如此痴迷,他发现在和他人亲密时戚诺会有反应,便频繁想激起戚诺对他的在意,最终黔驴技穷。戚诺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对他交往的人抱有一丝考察,如果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戚诺甚至会热情的让他带回家里好好招待。
他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一次次强调他是他的哥哥。
他会毫不犹豫打掉他们的孩子,能够药流掉的胚胎,估计是刚查出来就被堕掉了。
戚诺从被子里探出了一点头,“小慕。”
看,他叫戚诺哥哥才会得到一句回应。而戚诺之所以给予他的一点回应,也只是因为要维持兄弟和睦的假象,让秦阿姨和父亲可以毫无压力的相处,与他无关。
“哥哥,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戚诺有些犹豫,却还是无法拒绝作为弟弟的戚慕清对他的请求。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牢笼。
送走了戚诺与戚慕清,文简素并没有留下乔重歌的意思。
他还没从戚慕清那句话中走出来,戚慕清能这样对待戚诺,那乔重歌呢?
从一开始便是联合戚慕清下药,到现在如愿以偿。从开始做足防护,到现在连药也不是每次都会吃。他会不会哪天也中招,像戚诺一样,吃下药物痛苦不堪的独自承受流产的辛酸苦楚。
在一切都没发展成戚诺那般糟糕的情况,他也不用必须和乔重歌扮演兄友弟恭以行孝悌,或许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原本他也没有想过未来,只是在抗拒文英的路途中,走上一条看似平坦通畅的支线,早晚要回头。
乔重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拦在文简素面前,慌乱又坚定,“我可以解释的。”
文简素上楼收拾戚诺睡过的被褥,乔重歌抓住了他的手,逼迫文简素听他的解释。
“是那天,那天你去找小诺哥体检,我哥他……他不喜欢你,他不想你总找小诺哥,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我那天刚好到明河上任,我哥他就引着我去找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药也不是我下的。”
“但一切都很符合你的心意,对吧。”
乔重歌反问道:“那你的心意呢?”
他的心意,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文英都是这样教他的,一切先讲求是否有用和实用,然后再对比优劣划算,最终确定选择。他的心意,他的喜好,连排在最后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不敢奢望完美无瑕的爱情。所谓结婚,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素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尽力讨好着自己的命根子,眼睛落在手机上的视频,已经切换了做爱的场景,被捆绑束缚住的女优面对着一个个性爱玩具,挨个尝试,粉红的穴口被各种造型的按摩棒捅插震动,奶头上粘着嗡嗡作响的跳蛋,把细嫩的乳肉震的不断掀出肉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水声不断。
文简素的手从阳根落到下面饥渴湿润的小穴,从圣诞节到现在还没有用女穴做过一次呢……早就忍耐的受不了了吧。手指方一探入,文简素就喘息着几乎快要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肉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显然对于久违的来客欢迎的无可附加,文简素酸软无力的侧躺到了床上,翘起自己的一条腿,手指模仿抽插的样子自慰着淫荡无比的小穴。
还没有熄灭的手机被扔在一边,视频中女优似哭似喊的叫声仍在继续,文简素眼角微红,伴随着女优的叫床想到曾经和乔重歌度过的无数销魂之夜,手掌揉着自己豆蔻少女般的乳包,手指抽插自己饥渴湿黏的小穴,低声呼唤似是和视频中的女优一起叫床:“哈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嗯啊……”
文简素失神地躺倒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精神却意外兴奋,想要获取更多的欢愉。手指湿黏滑腻沾满了水渍,床垫也被打湿了一片,文简素无暇顾及那些,如饥似渴地翻阅着手机上其他类型的视频,心中暗暗点起欲望的火苗,燎原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冬天的午后是一天中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时分,乔重歌从办公室的休息间出来,打算准备下午的会议。
“砰砰砰。”
董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重歌头也没抬,以为是汇报资料的下属。
金属反锁的声响从门口传来,乔重歌有些不耐烦的发火道:“锁什么门啊?!”
“……”
乔重歌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后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把文简素拉到暖气的吹风口,一身烦躁的戾气全被暖风吹尽,“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
文简素全副武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肉粽,不漏一丝肌肤。直到暖和下来,才红着脸拉开了连体的羽绒服,支吾着说:“我想你了。”
他始终做不到像那些视频一样放得开,但羽绒服里藏匿的诱人酮体已经说明了一切。碍事厚重的衣物褪到地上,文简素抱着手臂低垂着天鹅般的脖颈,微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渴望了?竟可以跑到男人的办公室里送到他嘴边求欢,是乔重歌给他种上了蛊埋上了瘾,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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