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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程昕说他也去沐浴,唐蕊清突然想到周姑姑给自己看的那些画着小人的图,她立刻明白,两人沐浴之后将要做什么事了。
她猛然觉得自己身体僵硬起来,似乎动都不会动了。
浴池就在东阳宫后的清泽殿里,唐蕊清一路走来,却没瞧见程昕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生性害羞,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自己身边伺候,便叫红棠和樱桃在屋外伺候,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沐浴。
红棠和樱桃将伺候唐蕊清脱下了厚重的太子妃礼服,便退了下去。等红棠将门关上,唐蕊清才脱下里衣,到浴池中沐浴。
等唐蕊清从浴池中起了身,忙用布裹住自己的身子,走到放衣服的地方,翻了半天,她才发现,红棠居然只给留了一件红色的中衣。
看着这薄薄的中衣,唐蕊清有些傻眼。到时和程昕那啥的时候,只要将她的腰带一拉,她就什么都没有穿了。看来,这红棠真是为太子殿下考虑得周到啊,还要想到让他脱自己衣服方便。她无奈地将中衣穿上,对着门外叫道:“樱桃。”
只听门“吱呀”
一响,走进来的却是红棠。只见她走上前来,对着唐蕊清行礼道:“太子妃,可有何吩咐?”
“红棠,樱桃呢?”
唐蕊清问道。
红棠笑了笑,说道:“樱桃对东宫不熟悉,奴婢怕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便让红梨带着她先回房放礼服,奴婢留下来伺候太子妃。”
“哦。”
唐蕊清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
红棠笑着应道,扶着唐蕊清往东阳宫走去。
走到路上,唐蕊清随意问道:“红棠,你什么时候到东宫来的?”
“回太子妃,奴婢一进宫,便一直在东宫里。”
红棠回答道。
唐蕊清听了红棠的话,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是自己被定为太子妃后,想到红棠曾经服侍过自己,才将她调来的东宫,没想到她竟然一直是东宫里的人。
想了想,唐蕊清又问道:“那,花朝会上服侍花媛们的侍女,都是东宫里的宫女?”
红棠笑道:“据奴婢所知,只有奴婢和红梨是东宫里的人?”
“为什么?”
唐蕊清这下是真的愣住了。红棠和红梨是随宫里的马车到唐府来接自己的,无论自己抽中哪个院子,她们都会伴在自己身边。而她们两个居然是东宫里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棠微笑着回答道:“回太子妃,这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唐蕊清更搞不懂了。这是程昕的意思?他这么做,意欲何为?
进了屋,程昕却还没回来,屋里空无一人。红棠将唐蕊清扶坐下,便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候着。
现在,房里就唐蕊清一个人了。喜床上原本铺着的象征着“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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