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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背后的这柄仙剑,以一种极高明的独到手法,温养维持住了你这一口纯粹真气,在你这道真气火龙体内植入了三缕细微剑气,助你一寸寸打通这条火龙的脊柱关节,使得你体魄生机焕,提前打熬出了一副金身境底子,犹如道家的金肌玉骨,真是巧妙至极!”
陈平安脸上一片茫然,完全不知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难怪自己武道境界不退反进。
老人已经窥到了根脚,也就不再为难陈平安,收敛了全身霸道的气势,竹楼内恢复了平静。
陈平安松了一口气,身体靠在墙壁上,四肢瘫软无力,汗流浃背,身上的青衫都被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让他感到几分不舒服。
“原来是周先生暗中相助,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老人心中有些不爽,再次一脚踹出,陈平安脑门处如遭重锤,狠狠撞在墙壁上,直接晕厥过去,连他腹诽骂娘的机会都不给。
“小小年纪,暮气沉沉,真是欠揍。”
老人仍不解气,又是一脚抬起,踹得陈平安身体撞向墙壁,坠地后再次弹起,让他因为疼痛而清醒几分,然后再次因为疼痛昏厥过去。
竹楼檐下,女鬼石柔坐在翠绿小竹椅上,局促不安,她咽了口唾沫,察觉到陈平安被老人往死里打,不由暗自庆幸,与其相比,自己这几年在落魄山过的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石柔抬头望向二楼,猛地起身而立,崔诚掐着陈平安的脖子,如同拎着一只小鸡崽子,轻轻一提,让其高过栏杆,随手丢了下去,女鬼慌忙接住。
老人居高临下,俯瞰着那占据了杜懋肉身遗蜕的女鬼,丝毫不将其放在眼中,吩咐道。
“这小子就是想得太多,睡得太少,先让他睡个饱觉,他没醒来之前,谁都不许去吵他。”
石柔如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根本不敢跟老人对视,赶紧将陈平安放在了一楼床铺上,悄然退出,关上门,乖乖坐在门口竹椅上,当起了门神。
崔诚一步步的走下竹楼,来到了崖畔站定,今日云雾浓重,遮蔽视野,群山壮丽,好似风卷骇浪,惊天动地。老人身处落魄山高处,如置身于汪洋泽国,左侧一座毗邻山峰独自高出云海,一枝独秀,如仙人独立,这位止境武夫一挥袖袍,罡风席卷,轻而易举的就打散了整座云海,天门顿开,山河尽现。
女鬼石柔见状,垂头蜷缩,瑟瑟抖,这一袖子要是打在她的身上,哪怕仙人肉身遗蜕可以扛的住这一击,但她的魂魄也会消散一空,止境武夫的恐怖可见一斑。
老人居高临下,驻足远望,一条腹有金线,生出四爪的巨大黑蛇,从山门沿着宽阔山道,迅猛登山。
临近竹楼,黑蛇死活不敢再靠近,裴钱知道它害怕,也不为难,身形一跃,飘落在地,没有任何的停歇,直奔竹楼而来。
粉裙女童紧随其后,若粉蝶纷飞,极其可爱,只有那青衣小童显得无精打采,从黑蛇尾部滑下,慢悠悠吊在两小姑娘身后,他不知为何,一想到要见到陈平安了就莫名有些心虚。
裴钱刚刚来到竹楼前,就被石柔拦了下来,将崔诚的吩咐重复了一遍。
裴钱黑炭般的小脸上露出了几分失望和担忧,走到了竹楼门口,小脑袋探了进去,瞧着里面的景象,陈平安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昏睡不醒。
裴钱见陈平安形销骨立,形神憔悴,心疼不已,一屁股坐在了石柔旁的竹椅上了,双手抱臂,又有些生闷气,师父回家,她竟然不是第一个瞧见的,她这个落魄山开山大弟子当得不太合格,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裴钱瞥了眼站在崖前的老人,心中畏惧,不敢靠近,只能偷偷的给粉裙女童使了一个眼色。
陈暖树和裴钱配合十分默契,心领神会,立刻跑到了崔诚的面前,抬头俏生生的问道。
“崔爷爷,我家老爷还好吧?”
老人严肃冷峻的脸庞上露出几分和煦的笑容,慈祥和蔼,哪里还有刚刚面对陈平安的暴烈霸道,伸手摸了摸粉裙女童的小脑袋,柔声道。
“有些麻烦,但也不要紧,等陈平安醒了后,我再给他喂喂拳,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武夫练拳,不仅要外练筋骨皮,更是要内练一口气,陈平安三年没有练拳,肉身筋骨都有些退化了,更严重的那一口气险些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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